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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卻一次比一次大。 秦晚本想立刻就跟上去,卻發(fā)現(xiàn)王春帆身后不遠處竟然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呼吸聲。 要不然再等等?秦晚有幾分矛盾,本以為王春帆是沖著觀音廟的方向,卻沒有想到她臨時變了腳步,沖著觀音廟后面鎖死的大門就快步趕去。 隨著王春帆的靠近,大門上原先系死的鎖鏈好似有了生命,在門的左右兩邊晃蕩了幾下,又‘啪’地掉落在了地上,王春帆用腳把門踢開了條縫,很快就消失在了秦晚的眼前,而此時,跟在王春帆身后的人不知道被什么事情牽絆住了,也不繼續(xù)向前。 隨著王春帆身影的消失,秦晚心頭染上幾分焦躁,心跳也開始加速,不行,來不及了。 秦晚從暗處走出來,朝著王春帆的位置就跑了過去。此刻,香爐底部不斷滴落的黑色液體,漸漸的凝聚成了一團,順著地面沉了下去,也不知道去到了哪里。 從大門里進去,一眼望去還是沒有王春帆的身影,她去哪里了?她懷里的麻布袋子里裝的又是什么?又臟又重的麻袋子,她為什么會選擇抱著的方式帶走?疑問一個接著一個堆積在秦晚的腦海中。 會不會,她的麻袋里面裝的其實是一個人? 之前差點被忽略的細(xì)節(jié)一股勁的涌了上來,那口井,還有那個,不讓自己撈上來的尸體! “你別去了,趕緊逃吧?!鼻赝肀澈罄洳欢〉拿俺隽诵⊥尥薜穆曇?。 “王春帆麻袋里裝的是什么,是人對吧!”秦晚蹲下身,左手壓在小娃娃的肩上,語氣難得犀利道,見小娃娃不說話,秦晚也不追問了,回憶著自己之前去過的那個荒破的院子的路線重新跑了起來。 “你猜對了,可是你什么都改變不了......”秦晚的注意力已經(jīng)完全被聚焦在了王春帆身上,小娃娃的話一點都沒有聽進去。 快到院子門口的時候,秦晚正好聽到了水花驚起的聲音,心頭一緊,大步跨到門內(nèi),只見王春帆已經(jīng)是兩手空空的模樣,依舊目光無神的望著井口,直到吹來一陣?yán)滹L(fēng),才瑟瑟的縮了縮脖子,一只手**著自己略微有點鼓起的肚子,眼神柔和的不像話。 秦晚跑到井邊,里面竟然連半分的波動都沒有出現(xiàn),“你剛剛帶過來的麻袋呢?”秦晚的語氣中帶上了壓迫,見王春帆要逃,一只手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腕,絲毫不給她掙脫的機會。 “井...里...”簡單的兩個字,渾身發(fā)顫的王春帆卻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 “該死的?!鼻赝戆盗R,井口開的太小,若是秦晚直接跳下去,救不救的了人另說,怕是自己也上不來了。 不對,按常理來說,如果是活人落到水里,多少會掙扎幾下,一口氣憋住了,說不定還能自己浮上來,而王春帆的麻袋從沉下去開始就沒了動靜。 秦晚心頭一涼,不會人在被裝進麻袋前就已經(jīng)死了吧? “你在麻袋里裝了什么?” 王春帆張了張嘴,無力的跪倒在了地上,一只手被秦晚死拽的,另一只手有些頹廢的扶著秦晚的腿。 “你到底說不說?!鼻赝肀患さ挠行┘?,拉扯著對方的衣服,似乎想把她從睡夢中搖醒。 “舉起手來,都不許動!”一聲呵斥,回響在院子里,那個跟蹤了秦晚好幾個小時的女警察不知道什么時候舉著槍對準(zhǔn)了秦晚。從小夏的角度來看,就像是秦晚欺負(fù)了軟弱的中年婦女,并且在對方已經(jīng)跪下來求她了的情況下,秦晚仍是不依不饒。 “就你一個人來了?” 小夏也沒有想到,明明都處于這樣的情況下了,對方還能這般淡定自若。 “王春帆剛剛把一個可疑的麻袋扔到了井里,麻袋大小足以裝下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br> “什么麻袋!說清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要不是已經(jīng)確定了對方的警察身份,秦晚都要懷疑對方是不是一個沉迷于警匪劇,練著臺詞玩玩的無知少女,都這個時候了,她還聽不出來自己話里的意思。 秦晚干脆不理她了,反正她也傷不到自己,就讓她一邊折騰去吧。轉(zhuǎn)而視線放在了井上,盤算著如果自己用法力從這里把井劈開,再跳下去救人的話應(yīng)該就不難了。 說做就做,秦晚將法力凝結(jié)成一道劍意,對著井口就橫劈了下去。隨著石頭炸裂開,除了秦晚安然無恙外,離得最近的王春帆被嚇得直哆嗦,努力把自己縮成了一團。 小夏此刻也被震驚的,剛剛那道白光是什么?難道是炸彈?呸,炸彈爆炸怎么可能連點火光都看不到。 這一刻,她將近三十年的認(rèn)知,被顛倒了。 井口劈開后,秦晚脫下了棉襖就打算跳到井里去,卻只見那個灰色的麻袋已經(jīng)從井里一點一點的浮到了井面上,突然,麻袋口不知怎么的就自己打開了,露出了一張熟悉的小女孩的面容。 范求子! 感謝繡琦、蘇常意、有鬼非聞、好復(fù)雜的昵稱、fallenangle!、懵喵喵、彩之、黎初柳、星星的泡沫、fljflj、Tsmnc、書友20170521127403的推薦票!感謝懵喵喵的月票!嗯,一口氣打出這么多名字,都想夸夸自己!嗯! 第一百五十三章 魂珠到手 秦晚彎腰把范求子從井里拉了上來,小女孩的呼吸已經(jīng)細(xì)微到幾乎感受不到,頸動脈上還能觸到搏動,人還活著,也算王春帆還有幾分良心。 范求子是被秦晚拉上來了,麻袋里卻還在繼續(xù)往井下漏著什么東西,井水被砸的響個不停,秦晚一眼望去,氣的用直眼睛瞪著還癱倒在一邊的王春帆,麻袋里余下不多的幾樣都是形態(tài)不一的小啞鈴,有了這些重物,麻袋不沉下去才怪。 這么重的東西,她要不是被控制住身體了,肯定也是抱不動的。 麻袋里的東西都漏完了,麻袋下面好像又鼓起了什么,鼓起的地方左右晃了晃,又重新埋進了水里,幾秒后,原先一直飄在秦晚身后的娃娃從井水里狼狽的冒了出來。 原先撇著嘴的小娃娃見到秦晚的視線看了過來,又高傲的仰過了頭,嘴角卻輕輕地勾起,不難遮掩他的好心情。 秦晚剛脫下的棉襖,這下正好派上了用場,將還穿著睡衣的范求子包了起來。秦晚突然覺得自己回去之后,或許應(yīng)該在玉里多備幾件衣服,最近棉襖的需求頻率有點高。 “你不打120?”小夏宛如嚇傻了一般站在旁邊,直到秦晚主動和她說話了,她才反應(yīng)過來,用有些微顫著的手撥起了號碼。 還不等電話打通,王春帆又好似著了魔一般的瘋癲了起來,朝著范求子躺下的地方就撲了過去。秦晚擋了幾下,卻還是被王春帆逮到了機會,一把掐在了范求子的脖子上。還處于昏迷狀態(tà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