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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是那只厲鬼,袁平的靈魂在你離開小瓜洲前就已經(jīng)被厲鬼壓制了,后面的行為都是那個厲鬼在控制?!?/br> “姐,你不是去抓鬼了嗎?那為什么他還會出車禍?” 秦晚有幾分猶豫的說道:“那只厲鬼為了逃避抓捕,選擇自殺離開rou體?!?/br> “那你還為什么要抓?。 彼巫虞W大喊道,隨后把整個人都縮到被子里。 “子軼,你先出來,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guān)系。”秦晚說著就要拉下宋子軼身上蒙著的被子,宋子軼掙扎了下,沒有拗的過秦晚。 被子打開后,宋子軼眼圈有些發(fā)紅,一滴眼淚都沒有流,臉偏向背對著秦晚的一側(cè)。 “我知道你傷心,這都只能怪這只厲鬼,他害得可不止一條人命了。如果我今天不攔住他,也許他明天會傷害更多的普通人、甚至是傷害袁平的親人,你覺得這樣袁平能開心嗎?” “更何況你也是受害者,那種厲鬼把你推到水里后,有水鬼直接想拖你當(dāng)他的替身。你的玉幫你擋了一劫,更巧的是你正好遇到能救你的人,為了袁平你真的已經(jīng)盡力了?!鼻赝砜嗫谄判牡膭竦?。 “可是你答應(yīng)過我會救救袁平的!” “我是答應(yīng)過你,可我又不是神,我能想誰生誰就生,要誰死就誰死嗎!就算我有這個能力,世間萬物都有自己的規(guī)律,我更不可能為了一己之私就去打破!” 宋子軼面無表情,什么都不聽,也一句都不說。 “你自己好好想想?!鼻赝淼脑拕傉f完,只見宋子軼迅速拔掉手上的針頭下了床,針尖的水成了一條細(xì)流狀灑在了灑在了地上。秦晚反應(yīng)過來后趕緊把輸液器上的調(diào)節(jié)器給關(guān)了,把針頭懸放在輸液架上。 “你在干什么?怎么突然就拔針了?”秦晚從來都沒有覺得宋子軼像現(xiàn)在這么難交流過。 “我要去找袁平?!彼巫虞W的聲音很是強(qiáng)硬。 “我說了他在車禍現(xiàn)場就已經(jīng)離世了?!?/br> “我不信?!?/br> “那你先把水掛完,我陪你去?!?/br> “我不掛了,我沒事!我要出院!” 巡視的護(hù)士正好推著車過來了,見到懸在半空的針頭頓時有幾分緊張,連忙問道:“怎么了?怎么了?這水還沒掛完,怎么了突然就拔掉了?這針頭沒經(jīng)過處理就在這里,萬一扎到人怎么辦?” “護(hù)士,不好意思了,我弟弟鬧脾氣。”秦晚趕緊道歉。 巡回的護(hù)士,把針頭拔掉放在一個黃色的盒子里,又從車上取了一根新的頭皮針接上,問道:“要重新掛水嗎?” “我要出院!”宋子軼不甘心的又重復(fù)了一遍。 護(hù)士似乎對他的話很是詫異,拒絕道:“你現(xiàn)在不能出院,你至少在在醫(yī)院里觀察24到48個小時,萬一發(fā)生了急性呼吸窘迫綜合征,誰給你急救?” “我要出院。”宋子軼繼續(xù)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 護(hù)士也不與他交流了,看著秦晚問道:“家屬勸勸吧,現(xiàn)在真的不能出院,這水還繼續(xù)掛嗎?” “先不掛了吧,麻煩你了,我再勸勸他?!?/br> “也好。如果需要繼續(xù)掛水的時候按鈴找我。”護(hù)士點頭道,然后推著車離開了。 宋子軼也不穿鞋,也不回床上,就光著腳站在地上,秦晚怎么勸他的聽不進(jìn)去,秦晚也有幾分著急,這孩子現(xiàn)在怎么就變得這么倔。 “你到底想怎么樣!你還想代他去死不成!”秦晚也是氣急了說道。 “如果可以,為什么死的不是我,反正我爸媽都不要我了。袁平他爸媽對他多好啊!這老天真是不公平?!彼巫虞W話一說完,又跑回了被子里蒙住了自己。 秦晚無力的坐了下來,嘆了口氣。子軼的爸媽很早就出去打拼了,最長的時候一兩年也不會回家一次。小的時候,子軼就是幾個親戚家輪著帶大了,再大一點的時候就一直是外公在帶。估計心里也是渴望著父母愛的,只是礙于面子不說罷了。 兩個人的之間出現(xiàn)了難得的冷場,“你覺得你的命,不重要是嗎?你要在水里當(dāng)時要是沒上來,你爸媽不管多遠(yuǎn)都會在第一時間趕回來,然后就我是爸媽,他們會自責(zé)一輩子,覺得是他們害了你。外公你也不管了嗎?他對你多好,你要干什么都依著你,你受委屈了,他總是第一個給你出頭?!?/br> “我馬上打電話給我爸媽,還有爺爺。我是勸不動你了,讓他們來說?!?/br> “不要告訴他們?!彼巫虞W從被子里露出了臉,面容上還是不帶有表情。 “那你先把水掛完,然后你要去見袁平,我陪你去,你安穩(wěn)點行嗎?” 宋子軼目光也不與秦晚對上,對著空氣點點頭。 下午的時候,袁爸袁媽就來醫(yī)院的太平間把人帶回了家。宋子軼被秦晚也帶著來了,只見到袁媽哭成了淚人,一瞬間仿佛老了十多歲,袁爸扶著袁媽,也不停的擦著眼睛,反復(fù)的摩擦讓眼睛都混濁了,眼圈外圍也發(fā)紅的厲害。 見到袁平最后一面的時候,宋子軼看著袁爸袁媽打開的尸體袋,到這一刻,宋子軼才算是真正接受了曾經(jīng)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兄弟的離世。又或許是死人身上的陰氣過重,加上宋子軼本來身體就虛弱,當(dāng)天晚上又發(fā)了高燒,秦晚連夜照顧,好不容易到了第二天凌晨,燒退了,才好些。 期間,白無常還來找過秦晚,看見秦晚忙成這個樣子也有些嘆氣,感慨當(dāng)個凡人還真是麻煩。秦老大地府的事情本來就忙的不行,現(xiàn)在還要為一個人間的小屁孩cao心。 第一百二十九章 與秦廣王辯 “秦老大,我雖然知道這個時候和你提這個不太合適。但......這是你當(dāng)時叫我提醒你的?!卑谉o常等到忙的焦頭爛額的秦晚休息下來后,有些糾結(jié)的說道。 “什么事情?”秦晚有些暈頭,也實在想不起來之前說過什么了。 “你之前不是說新年地府也要辦活動的嗎?”白無常扶了扶腦袋上的帽子說道。 “離今年的新年還有多久?”秦晚有些皺眉,這段時間太忙了,自己是真的給忘記了。 “十八天?!?/br> “你十八天前怎么不說?!鼻赝碛行┮а狼旋X的問道。 “十八天前,不是忙嗎?”白無??嘀?。 “算了,趕一趕還來得及?!鼻赝硐肓藭瑔柊谉o常道:“你覺得這次讓誰來負(fù)責(zé)比較好?” “你最近抽的出空嗎?”秦晚望向白無常說道。 白無常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不不不,老大,最近秦廣王殿下覺得我太弱了,給我布置了不少任務(wù),我真的騰不出手了?!?/br> “黑無常?”秦晚試探的問道。 “他比我還慘,殿下說了能者多勞?!?/br> “你們明明是我的兵,怎么蔣大大突然想起來給你們布置任務(w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