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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小女兒參加唱歌比賽,是歌唱父親主題的,別的小女孩選的都是一些直接贊美的歌曲,只有她選擇了一首紙人。評委都不懂,分?jǐn)?shù)打得都不高,但是作為觀眾的鄔海平卻一聽就哭了。然后我就要了這首歌,作為和黑無常大人的接頭暗號?!?/br> 秦晚點點頭繼續(xù)說道:“把惡靈抓住后,我們接下來的善后工作要做好。查一查現(xiàn)在的S市還剩余多少個紙人,找到后,一律用冥火焚燒掉。如果有出現(xiàn)對周圍人影響極大的事情,可以適當(dāng)?shù)那謇碛洃洠绻霈F(xiàn)無辜人員冤死統(tǒng)一上報,在其來世或者其親屬身上予以補償。鄔海平死前擺脫了惡靈附身,也算是做了件好事情,如果他的子女需要幫忙,你可以量力拉一把,要是還有什么問題隨時聯(lián)系我,你現(xiàn)在在S市走行政崗,很多事情做起來會比別人方便許多。”秦晚細(xì)數(shù)了一下接下來的工作,“我這次耽誤的時間久了,還要趕緊回趟學(xué)校,不然我身邊的人肯定會擔(dān)心了。” “這件事情結(jié)束后,你也找個機(jī)會回去看看你的親人。什么近鄉(xiāng)情更怯,多少年下來,放不下的永遠(yuǎn)放不下,最后只剩下后悔?!?/br> “好的,老大。這次對我的觸動也挺大的,我生前的事情也該早點做個了斷了?!?/br> 兩人閑談了沒多久,葉清鎮(zhèn)也走了回來,臉上還帶著笑容。 “行了,有什么事情電話聯(lián)系?!?/br> 此時已經(jīng)到了晚上的十點多了,想回N市只能買火車票了。網(wǎng)上的火車票也賣的差不多,零零散散的剩了些站票。 范南幫兩人各定了一間酒店,先將就住一晚,明早再走。葉清鎮(zhèn)道了謝也沒有拒絕,秦晚也就選擇了先住下,想趕回去也急不得這一會。 到了更晚點的時候,月亮倒是出來了,白色的月光照亮了挺大一片地盤,有種溫柔靜謐的感覺。都說月亮是思念故鄉(xiāng)的產(chǎn)物,如今看到,倒還真有幾分想家了。 秦晚從口袋里掏出了魂珠,進(jìn)了祭壇。和前幾次一樣,把魂珠放在祭壇上,只是心中還有幾分忐忑,會不會還像是上次影子鬼那樣,祭壇和魂珠是相互排斥的? 魂珠停在了祭壇上方,飛快的旋轉(zhuǎn)了起來,片刻后,宛如印著黑色墨跡的圖騰中心滲出了金色的光芒,一點一點撕開了黑色的表面,圖騰騰空而起,而圖騰上正坐著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 一段幾乎被時光掩埋的故事,也走進(jìn)了秦晚的記憶。 “不夠啊……不夠啊……”記憶的一開始聲音的主人就一直念叨著這句話。 隨后銀光下,血液迸射,一個穿著灰色衣服的男人傷橫累累的手臂露了出來。 男人似乎感覺不到疼痛的翻看著一本發(fā)黃的書籍,口中癡癡的念叨著:“我一個人還是太少了嗎?” 就在此時,一個同樣粗布麻衣的女人端著一個盤子推門進(jìn)來,“褚郎,別再看書了,先吃點東西吧……” “我不吃啊!你出去?!瘪矣券偭艘话愕恼旧沓说姆较蛱吡诉^去,寬大的袖子擋住了血跡斑斑的手臂和沾有血跡的刀刃。 女人端著盤子的手差點不穩(wěn),這些日子連環(huán)的打擊,讓女人快要承受不住了,用衣袖不斷的擦著眼淚,卻始終不愿意離開:“褚郎,交衹已經(jīng)滅國了,你什么時候才能接受這件事?。 ?/br> “你個婦人懂什么!交衹滅國?笑話!我們有最強(qiáng)大的兵,最壯實的馬和最鋒利的兵器,我們怎么可能會輸!我們遲早有天會統(tǒng)一了天下,成為這天下的霸主!”褚御袢的腦門上急著爆出了青筋,眼睛瞪得極大,一雙眼睛眼白各占了三分之二的地方,隨著怒氣的聲音,印堂已經(jīng)發(fā)黑的明顯了。 “褚郎,你就吃點吧……你就算不為別人考慮也要為我和孩子考慮一下,我們可只有你了。”女人嗚咽著聲音說道,衣角也已經(jīng)哭濕了一片。 “啊,血!” “褚郎你是不是受傷了!”女人的臉色一瞬間慘白,看著男人衣袖中不斷滴下血液,就要上前去看。 褚御袢自然是不愿意的,連連推開的女人好幾次,最后大罵了起來。 終于,女人還是看到了褚御袢袖子里藏著的那把刀,上面還滴著有些熱氣的血液;褚御袢身子一偏,正好露出了養(yǎng)小鬼的邪器。 “褚郎,你養(yǎng)小鬼!瘋了都瘋了......我去告訴大伯!”說完女人就要離開。 褚御袢此刻怒急,一只手抓住了女人,連連用刀子在對方身上捅了十幾下,這下子,女人連痛都叫不出來了,也不掙扎了,只余下不能瞑目的眼睛。 女人的血液滴落在了容器中,之前褚御袢喂養(yǎng)了許久的小鬼竟然在一瞬間長大了好幾倍,之前的沖動帶來的惱恨都被驚喜沖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見了什么的,躲在門外的兩個小男孩發(fā)出了些嘈雜的聲響。褚御袢臉色一變,望了眼自己養(yǎng)著的小鬼,把女人的身體往地上一丟,血液順著地面飛快的流進(jìn)了小鬼的體內(nèi)。 沒多久,門又被褚御袢撞開了,他的一手拎著一個嚇的瑟瑟發(fā)抖的男童,如果這是能夠面鏡子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他恐怕才會知道自己的面容像極了地獄底層爬出來的惡鬼! 褚御袢如法炮制的殺死了自己的兩個兒子,繼續(xù)用血rou供養(yǎng)著宛如饕餮的厲鬼。兩個男童宛如失去了骨頭,頸部的一條深深的傷口還在不斷的留著鮮血,屋子里鐵銹的腥味始終散不掉,只有褚御袢一個人,他笑了…… 明明是陽春三月,卻笑的人從骨子里都在發(fā)寒。 一個是被摯愛所殺,一個是被至親所害,褚御袢的妻兒的血rou對于這種喜歡怨氣的小鬼來說都是大補之物,就是一個晚上,他竟然長大了十幾倍! 同樣的,褚御袢也好似被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自己的血rou供養(yǎng)不足了,那別人的呢? 第一百章 記得也是懲罰 接下來的日子里,褚御袢在家中放了一把大火,營造出了火災(zāi)的假象。 也沒有人懷疑,畢竟去想象一個人可以狠心到去殺了自己的妻子和兩個兒子也是需要勇氣的。身邊的人都覺得這只能怪這一場大火,奪走了一個曾經(jīng)幸福的家庭。 雖說如今的褚家已經(jīng)敗落,但作為曾經(jīng)的一個大的家族,來吊唁的親朋好友也不少。褚御袢把高興藏在心里頭,表面上悲傷下仍舊精心的籌備著家中的葬禮,內(nèi)里偷偷摸摸的多準(zhǔn)備了幾條繩子和長刀。 剩下來的事情也就順理成章了,來吊唁的人不少,活著回去的卻一個都沒有,消失的還有褚御袢。當(dāng)然,在別人眼中,褚御袢也是不幸遇難的一員。久而久之,褚家的老宅被傳成了鬼宅,敢來的人都沒有,這段故事越傳越蹊蹺,后來真正相信的人就不多了。 當(dāng)時正逢亂世,小國和小國打仗,大國和大國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