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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奇直想跺腳。 他就不該把那兩尊大佛接進(jìn)牢里的,不過先辦一個吧,拖一拖皇帝那兒,李慶昭在濟(jì)南受賄的證據(jù)是鐵證。 估計李慶昭作夢也沒有想到,沈君笑為了坑他,自己掏了不少銀子讓人送過去。 就先把李慶昭辦了,就當(dāng)他給沈君笑先送份賀禮了。 黃朝奇想著冷冷一笑,大步離開禮部衙門。 而此時的內(nèi)閣里,瑞王正看折子,翻著翻著,突然有一張紙從折子里跌了出來。 他好奇拾起來一看,上面居然是寫了他外家在福建和商人來往的幾件事。 他心頭一跳,站起來掃視殿里。殿內(nèi)安安靜靜的,內(nèi)侍都守在門口,整個殿里就他一個人坐著,這紙是從哪里來的? 瑞王心里一陣發(fā)毛,將紙收進(jìn)袖子,離開內(nèi)閣。 回到府上的時候,門房送了一封信過來,是劉蘊(yùn)的筆跡,上面說著要瑞王救他出詔獄,那樣的東西就不會出現(xiàn)在皇帝或是五皇子手中。 瑞王握著信,臉色鐵青。 劉蘊(yùn)居然還留有這一手,這個老狐貍! 正文 419一觸 在離成親還有三天的時候,百無聊賴的琇瑩見到了沈君笑。 她聽到他來的消息又驚又喜,才走出屋就見到一襲藍(lán)袍的青年公子款步而來,腰間墜著她送的羊脂玉玉佩,風(fēng)揚(yáng)得他袖袍輕輕擺。 所謂公子如玉,就是這樣了吧。 “三叔父?!?/br> 她上前,想撲過的,但卻生生止住了腳步,轉(zhuǎn)而工整地朝他福禮。 他原本想要張開的手慢慢背到身后,挑眉:“就快該改口了。” 她臉上一熱,抿唇?jīng)]說話。 沈君笑上前,去握了她的手:“回屋吧,你沒穿披風(fēng),風(fēng)涼。” 被他握著,一點(diǎn)也不涼?,L瑩抬眸朝他一笑,眼里落滿陽光,熠熠生輝。 她問:“您怎么來了,不是說婚前不讓見面的?!?/br> “來看看你緊不緊張?!彼赜谝恍?,“成親前一天不能見?!?/br> 她又是笑,跟著他進(jìn)屋。 屏兒芷兒已經(jīng)識趣的退了出來,留空間給兩人說話,琇瑩在那偷偷看他,等他看到來的時候又立刻躲閃著。 沈君笑有點(diǎn)無奈地笑,自打前幾天罰了她后,她好像就有點(diǎn)怕自己,總是這樣躲躲閃閃的。 左右屋里沒人,他站了起來,走到她跟前,一手撐在椅背上。琇瑩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的吻已經(jīng)落了下來。 她被他抬著下巴,被迫著與他的舌糾纏。 又是這種呼吸不過來的感覺,他又強(qiáng)勢得不得了。 但這個吻并沒有持續(xù)太多的時間,他很快就退開,修長的手指輕輕將她唇角的銀絲拭去。 “怎么,怕我了?把我當(dāng)怪物看了?” 他不太高興,她聽出來了。 這是什么話,雖然知道他和自己一樣,若是把他當(dāng)怪物看,她也是怪物了。 就是她低了頭,還是不太敢接觸他的灼熱的視線:“不是,就是感覺有點(diǎn)奇怪”在不知道他也重活一世的時候,她能毫無壓力的朝他撒嬌,但知道了,就做不出來那種親昵了。 好像,就好像是被他看透所有,有些心怯。 他聽著卻是笑了。 “奇怪?那是你還沒有把自己放到妻子的位置上,夫妻間最親密,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br> 琇瑩抿著唇,覺得似乎是這樣的。 下巴卻又被他再抬起,他溫?zé)岬暮粑吐湓诖竭?,聽到他說:“那就多親密些,讓你先適應(yīng),就不奇怪了?!?/br> 她還來不及思索和回話,又被他奪了唇,只能小聲哼唧對他的霸道發(fā)出不滿。 等到她微微回神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是坐在他腿上,他埋頭在自己脖子處,深深地喘息著。有什么硌著她。 她臉一紅,是首回明顯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沖動,就想從他腿上下來。 “別動,你知道的?!鄙蚓τ质巧钗豢跉?。 以前他怕嚇著她,從來不敢讓她知道男人對喜愛的女人動情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卻一點(diǎn)也不回避了。 琇瑩滿臉通紅,覺得他其實(shí)心眼兒滿壞的,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更顯出他的占有欲來,仿佛是在宣告著什么。 她馬上就是他的了,他還故意。 但琇瑩是真不敢動,就怕惹火,兩人那么安靜的坐了會,他終于站起身將她抱著放到另外一邊的椅子里,自己整整衣裳坐下。又恢復(fù)那個冷靜的貴公子。 其實(shí)他一點(diǎn)也冷俊淡漠,琇瑩在心里腹誹,在某些時候簡直就是頭惡狼,總有種會被他連骨頭都吃盡的錯覺。 “給你的玉配呢?”他端了茶,有些涼的茶趕去不少身上的燥動。 琇瑩怔了怔,然后從袖子里掏了出來。 沈君笑的手也伸了過來,在刻著的那個玄字上摩挲了下:“帶好,要一直放在身邊?!?/br> “三叔父?” 她不解喊了聲,卻被他一個帶深意的眸光斜斜看來了,看得莫名的口干心亂跳。 “嗯?” 他拉長的尾音讓她呼吸似乎都被撩撥亂子,對上他幽深的鳳眸,內(nèi)中閃動著的期待讓她臉guntang,終于頂不住恍惚間喊了聲:“君笑哥哥?!?/br> 她就看到他笑了,溫柔溢滿雙眸,目光暖如四月的風(fēng)。 她也跟著笑,有些傻,很甜。 沈君笑在她院子里用的午飯,周振和馮氏也沒有來打擾兩人,用過飯不久,倒是連慶有些焦急地尋了過來。 他起身到了廊下,聽著低聲的匯報神色不太好。 “黃副使讓屬下來轉(zhuǎn)告,有人替劉蘊(yùn)翻供,供詞遞到皇上那里,瑞王還幫著說了一兩句?!?/br> 瑞王這是要做什么? 在這個節(jié)骨眼。 “皇上怎么說的?!?/br> “黃副使說皇上命他再核查,若是沒有什么問題,就將劉蘊(yùn)先放出來。應(yīng)該是因為科舉剛過,朝中劉黨的人不少,也許瑞王爺也是頂著這個壓力?!?/br> 沈君笑就冷笑一聲,壓力,怕不是。 “杜羿承那里有沒有什么異動?” 連慶搖頭:“沒有,馮家也一直關(guān)注著衛(wèi)所,兵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