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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樂呵了,他們想要說的事居然一句都沒能開口。 韃國大王子氣得回去一拳砸墻,道:“果然大昭朝的人都是狡猾的!” 使者也是一臉郁色:“左右還是得再見的,緩個一兩日也不要緊?!?/br> “怎么就不要緊,大昭如今已轉(zhuǎn)暖,我國卻還冰天雪地!大昭皇帝手里的那幾個俘虜也不知道怎么樣了,死了還好說,要是不死”于他們來講,談條件就更加困難了! 都怪該死的瓦剌,露了馬腳! 韃國在大王子說著又閉上了嘴,喪氣的坐在椅子上。 接下來數(shù)日,豐帝都以政務(wù)繁忙,根本沒有再見兩國來使。他忙著犒賞大軍,忙著振奮士氣,忙著濟(jì)南新政,反正有一百個理由將來使都擋在門外。 兩國王子在行宮里都快呆得長草,最后只能自己找樂子,到京城中轉(zhuǎn)轉(zhuǎn)。 禮部侍郎這些日子就出住在行宮,專門招待兩國使團(tuán),聽到他們要出去溜達(dá),瞇著眼笑讓人準(zhǔn)備馬車。 一路出行,羽林衛(wèi)隨行,將馬車前后都簇圍著。兩國王子看著外頭密密麻麻的人群,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使者還是人犯,要看得那么嚴(yán)實(shí)嗎? 險些要?dú)馔岜亲印?/br> 周家那邊,周振今日下朝回來后就在屋里溜達(dá)個不停,馮氏低頭看帳本,被他腳步聲鬧得頭大。 抬頭道:“怎么了這是?朝里有什么棘手的事?” 周振停下步子,看了面容溫婉的妻子一眼,旋即又嘆口氣,繼續(xù)打轉(zhuǎn)。 馮氏沒辦法了,只能丟下帳本說:“究竟怎么了?!?/br> “沒有怎么了?!敝苷裼粲糸_口。 因?yàn)樗榔鋵?shí)妻子已經(jīng)偏向沈君笑了,不然竇老侯爺來的時候怎么會不表態(tài),讓他直接拒絕。 所以他說出煩心的事也沒用,轉(zhuǎn)而道:“窈窈呢?” 馮氏莫名,說:“窈窈去三房了。周嫻這月底要嫁,最近總纏著窈窈,也不知道兩人在搗鼓什么?!?/br> 經(jīng)此一提,周振才想起柳參軍也跟著來了京,就是為了準(zhǔn)備親事的。 他愣了愣,一拍腦袋:“我居然忘記喊柳參軍來府上??!” 馮氏無語了,但從丈夫提到女兒的時候,大概猜到他為什么急躁,索性挑白了說:“沈君笑現(xiàn)在還瞞著,沒敢跟窈窈說他已經(jīng)向你提親的事。你可以拖,但窈窈總會知道的,窈窈知道后,你要怎么說?!?/br> 周振這鐵漢子的肩膀直接就垮了,坐下來嘆氣:“那天老侯爺只提了一句,還不如不提,這提得我心驚膽顫的,連見瑞王都腿打顫。生怕他下句就說把你女兒許給我吧?!?/br> “其實(shí)你也覺得沒有合適的人選了是不是?” 周振又沉默了下去,好半會才說:“若不修明” “你給我打住,你是要他們兄弟倆怎么處,而且修明就真是把窈窈當(dāng)親妹子!”馮氏沒好氣白他一眼。 什么爛主意,女兒知道了,得在他跟前吊死明志! 周振聽得直瞪眼,嘴巴動了動,沒話說了。 馮氏將帳本合上,柔聲道:“要不你去見見沈君笑再說吧?!?/br> “老子去見他!” 周振嘭一聲拍桌子,馮氏看著跳動的茶碗,皺眉:“那你究竟要怎樣,左右女兒現(xiàn)在就是朝著他了,你總不能真叫她不嫁人吧?!?/br> “我我要是知道能怎么辦,也不著急了?!?/br> “所以你見見沈君笑,如若你覺得勉強(qiáng)能成,就當(dāng)依了女兒的心愿。我也想見他,沈家老太太的事兒,我心里是根刺?!?/br> 不然她早就直接同意了。 沈家的糟心事確實(shí)是周振心里最難過的坎,其實(shí)單看沈君笑,確實(shí)是年少有為的。 周振猶豫了半天,終于說了句:“明兒我們出去一趟,我著人給他送信?!?/br> 馮氏點(diǎn)點(diǎn)頭,又繼續(xù)打開帳本看帳。 琇瑩當(dāng)晚上得知父母居然要甩下她出門,詫異得直朝兄長瞪眼:“為什么不帶我們?” 周嘉鈺早得到父親的警告,不敢說漏嘴的,只道:“爹爹那么久沒見娘親了,出去逛逛怎么了?!?/br> 好像有點(diǎn)道理,琇瑩想了想,說:“那哥哥你帶我出去逛!大姐也去” “?。俊敝芗吴曇徽?,小姑娘沒有隱瞞地說:“大姐想見柳參軍,你想辦法約人出來啊。” 周嘉鈺:“” 他的meimei都那么不矜持嗎? 正猶豫著,琇瑩又道:“我把滟jiejie也喊出來吧,這幾天估計她在家里也悶得慌?!?/br> 周嘉鈺雙眼突然一亮,再也不猶豫地說:“好!” 聲音大得把琇瑩嚇一跳,她兄長干嘛突然那么激動。 正文 362偷見 開年后刑部事情還算不上忙,年前已清理過一批大樁的案件,剩下這些不過差點(diǎn)證據(jù)磨磨日子也就能結(jié)了。 沈君笑看完今日最后一個卷宗,時間已到了日落時分。 開春的陽光越發(fā)和暖,天邊是久違的暖橙色,將半個京城的屋頂都映紅了。 他換下官袍踩著霞光走出衙門,緩緩舒了口氣,倒沒有回家,而是去了找江浩。 江浩這些天不知道又被瑞王吩咐了什么事,并沒有再到宣威侯府呆著,而是天天住在西城一處小宅子里。 西城住的多為窮苦百姓,這里頭三教九流的人也多,是個魚龍混雜之地。 沈君笑騎著馬慢悠悠走過每個胡同,不時就會有人畏畏縮縮探頭探腦看他。見他衣著光鮮,有起壞心思的,以為是哪個閑得無聊的公子哥兒跑這兒體驗(yàn)民間疾苦,要開開眼。 天色又更暗了些,那些蠢蠢欲動的人就實(shí)施了行動,先是驚了他的。 眾人原以為這少年得要被甩下馬的,不想他居然是一拉韁繩,馬術(shù)好得嚇人,直接就騎馬踏人身上。 黑黑的巷子口傳來慘叫人,被風(fēng)一送如同鬼魅在嚎哭,讓人心里發(fā)悸頭皮發(fā)麻。 沈君笑踏了一個人后勒停馬,頗有興趣打量那些被嚇得縮到墻角的人。 這個時候有聲音傳來,昏暗中身形高大:“才出了年就準(zhǔn)備入土是不是,什么人都是你們能打主意的!還不快滾開!” 沈君笑側(cè)頭,就見到是江浩身邊得力那個,前世他以為死了,卻一直活著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