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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到那人頭上了。 護國公世子待武安侯嫡女的態(tài)度還真是如傳言一般,看來兩家好事是要定下的,不然馮譽怎么會掐這事,其實也是一種宣示。 扯上內(nèi)宅李慶昭想了想,倒覺得此事若是兩家間才不好解決,但是他明面就有解決辦法了。 只要將這信交給馮譽,直接了當(dāng)告訴馮譽是周老夫人侄子急到?jīng)]有分寸,這會敗壞他名聲。馮譽可是今兒才得已加封,屁股后邊還一團的亂麻,他看了信肯定會覺得不如少一事,而自己再說是劉蘊讓來的,賣個好。再保證此事沒有他人再知道。 這可不就是拉了近關(guān)系! 李慶昭想得眼晴都亮了,唇角翹起了弧度,越想越覺得這差事落得好! 劉蘊讓他這五年都在翰林,就是在等時機不讓他外放,直接跳到六部。五年資歷已經(jīng)夠了,這事再辦好,劉蘊只會越發(fā)重用他! 李夫人端著熱氣騰騰的湯羹回來時就見兒子笑得開心,進門時那陰郁的摸樣不在了,她看著也歡喜不已。 “慶昭快喝了,最近都瘦了,補好身子,才有精神忙事情。” 李慶昭心情不錯,雙手接過,也拉了李夫人到身邊坐下,與母親說說話。李夫人和他說了今日在鏡花月的事兒,只感慨:“真真是遇到菩薩一樣的人兒,還是勛貴家出身的。這可是娘親第一回接觸到侯爺?shù)张??!?/br> 鏡花月的事讓李慶昭的笑意早斂了,他母親在外受了欺負(fù),他自然臉上無光??梢幌氲侥呛罡张?,他又好奇不已:“是哪個侯府,可知道?” 京城封侯的,顯赫的,式微的,加起來不下十家。當(dāng)憑一句侯府嫡女可沒法判定。 他這樣一問,李夫人也怔住了,好半天才說:“有多少家侯府是有十三四歲女孩兒的,那掌柜的也沒有說太明白。” 哪個侯府沒有十三四歲的女孩子,不過是嫡女,倒是可以排除幾家的。 “兒子去打聽打聽吧?!崩顟c昭知道問母親也是不知道的了,“若是能問到,母親還是要備份禮送過去,即便人家不見我們,但我們也不能失了禮?!比羰且娏?,搞不好就能拉進關(guān)系,那可是顯貴的家世。 李慶昭是個極會鉆營的人,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點攀龍附鳳的機會。 李夫人還沒和多少官夫人來往,這些事情是不太懂,聽兒子提起就哎喲一聲:“是這個理才對的,瞧我什么都不知道?!闭f罷,又惆悵嘆口氣,“所以我總催著你尋位官家小姐,早些成親,官階底的人家也無所謂的,起碼她懂這些人情事故。也好不叫我老婆子一頭懵。” 兒子都要及冠了,卻還沒有個消息,她哪里能不著急。 提到婚事,李慶昭只道:“這事不要著急,等兒子今年升了職再說不晚,您放心,保證給您娶個貼心的媳婦回來?!?/br> 每回說起親事,李慶昭都是這句,但起碼是有了升職的準(zhǔn)話,李夫人心頭倒是寬慰,問起此話何來。 母子倆便又說話一刻鐘,李慶昭才回房,在洗漱過后,突然想起一事來。 前世武安侯是沒有接妻女回京的,這世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他坐在床沿上,細細回想,腦袋里確實沒有關(guān)于武安侯妻女的一絲信息。此時一位纖腰的小丫頭來過來幫他脫鞋,小丫頭俯身時一片雪白從襟口露了出來。 李慶昭的視線不由得就被吸引到了上面。已是深秋的天,小丫頭竟只穿了薄薄的對襟衣裙,他看得眸光一暗,在她站起來的時候順勢就摟了她的腰。 小丫頭嬌嬌低呼一聲,滾進他懷里,很快就柔柔的被他按倒在身下。 李慶昭腦子里就只得香軟在懷,哪里還管什么武安侯妻女在這世有變故的事。 小小的屋內(nèi)登時是旖旎的喘息聲。 刑部衙門皇宮的西面,不同其它五部,出了承天門穿條大街就到了。 這時正是散朝的時候,沈君笑坐在自己的班房內(nèi),聽到外頭有走動聲,便知是上司幾人歸了衙。 大開的房門能看見外邊日頭正好,陽光落在院子的樹梢上,蕭瑟秋景便帶了份暖意。 沈君笑卻一直未抬頭,正奮筆疾書,是在抄錄什么。 說話聲從遠到近,再又不可聞,可一步伐聲卻在漸漸靠近。 他聽得不對,一抬頭便見到自家兄長已走到門口,估計是走得急,到門檻的時候還將官帽摘下擦了把汗。 沈君笑忙將筆擱下,在右側(cè)坐著的傅凌已極有眼色從案后出來,上前幫著沈二老爺正了正官帽,行了禮后轉(zhuǎn)到邊上的茶房泡茶去了。 “您怎么過來了?!?/br> 少年人上前,將他迎進屋,在東面的兩張椅子那坐下,中間是素面黑漆的小幾。 沈二老爺坐下,緩口氣笑道:“刑部和大理寺衙門就在兩隔壁,我竟是走得氣喘噓噓,歲月不饒人啊。” 沈君笑挑眉,正好傅凌已端了茶過來,便沒有應(yīng)聲,直到他又尋了借口出去才再看向沈二老爺:“您是有什么著急的事?” 沈二老爺吹了吹茶沫,抿了口:“這茶不錯,你這手下的人也機靈。”說著,神色就嚴(yán)肅了些,“是有事兒,順天府衙門報了個事上來,出了人命?!?/br> 沈君笑nongnong的劍眉簇起,“我們這幾個衙門,哪個哪天不出人命?!?/br> “是這話?!鄙蚨蠣攲⒉璺畔拢拷厜旱土寺曊f,“可這人命死得蹊蹺不說,還是馮氏那邊送來的” 馮氏? 已經(jīng)許久未再見過的婦人被提起,沈君笑詫異,腦海中卻又出現(xiàn)一道娉娉婷婷的身影,鳳眼里就有了凝重。 正文 157燒了 刑部班房里的銅漏滴答一聲,在寂靜中十分清晰。 沈君笑在震驚中沉默著,半張清俊的面容隱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神色不明。 沈二老爺打量了眼不顯山水的弟弟,徐徐道:“是武安侯府的兩個管事,貪墨了,拿著武安侯的名貼來的。牢頭說,送進來的時候打過招呼輕饒的,既然是管事,肯定是馮氏在管的。她最是心善,有這樣的吩咐也正常?!?/br> “人是怎么死的?!鄙蚓β犕瓴艈柫司?。 “兩人在侯府挨過板子,但只是皮rou傷。牢頭說送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上過藥的樣子,不久后又有自稱是馮氏差來的郎中再去看了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