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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再讓她接觸到對方一丁點兒的事,所以還是好好將東西收起來的好。 經(jīng)過一段小插曲后,兩人終于出了門。 今日大街上人多,沈君笑安排了馬車,走到江邊就將小姑娘抱下馬車步行過去。 果然如琇瑩所想,沈君笑約了幾個同窗,自然是有周明毅和許留。 大家看到沈三爺又帶著他的小侄女,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了,笑吟吟和琇瑩打招呼。許留居然還帶了小零嘴。 一大包的腌梅子,用油紙包著,遞給了琇瑩。 琇瑩接過,淡淡地笑著和這位才子道謝。 沈君笑看一眼那能有琇瑩小臉大的油紙包,沉默了會道:“別吃多了,要吃壞牙的。” 許留:“”他好像是準備得太多了。 而且這個小姑娘真和別的小丫頭不一樣,若是他的meimei見到這吃的,還那么大一包,早就又笑又跳了。 這小姑娘真矜持啊。 琇瑩不知道自己莫名就在許留心里改變了印象,表現(xiàn)得極乖巧,朝沈君笑點頭,任他牽著自己往河邊去。 這里還是和往年一樣,城里的百姓好像都來了,三兩成群,擠在河邊放燈。 夜空下的河水閃著潾潾銀光,河燈亮著微弱地光芒,順流而下,仿佛是星河墜落在人間。 琇瑩捧著點亮的荷花燈蹲在水邊,望著這美景出神。 沈君笑在邊上護著她,低頭就見到小姑娘眼里映著的滿片燭火,星星點點,在她眼中都匯聚為讓人迷醉的碎光。 他一下就想到前世,她出嫁前的樣子,那時她眼中的光彩就如同此時這滿河的燭光一樣璀璨。 那時候的小姑娘又嬌又美。 可是李慶昭那個牲畜不如的東西,根本沒好好珍惜她! 沈君笑鳳眸霎時染滿寒意。 他情緒突然轉(zhuǎn)變,許留幾人有所察覺,紛紛側(cè)頭看了眼。沈三爺那清冷凌厲的眼神讓他們都打了個寒磣。 這是怎么了? “三叔父,你說我要許什么愿好?!背畴s的聲音中,琇瑩清甜的聲音響起。 周邊明明很吵,但只要她一開口,沈君笑耳中好像就只得她的聲音。他冷厲的眼神霎時變得柔和,矮身與她平視:“窈窈想要許什么愿望。” 琇瑩歪頭想了想,她就是不知道才問的。 “你替三叔父許一個,要我們的窈窈健康快樂,長命百歲?!?/br> 沈君笑的話讓琇一怔,她的三叔父不管任何時候,都是最疼她的。她就揚了笑,小臉明媚:“那我要三叔父和娘親健康長壽。” 沈君笑就想起了前世馮氏早逝,笑著點頭。 哪知琇瑩話題突然就又拐了個彎:“我還要三叔父早些遇到我的三嬸娘?!?/br> 許留幾人聽見,側(cè)目。 沈君笑被她突然的一句噎住了。 這孩子才多大,他現(xiàn)在才多大,怎么就提起他的親事來了。似乎這丫頭不是第一回這樣著急了。 琇瑩已經(jīng)將荷花燈放入水中,嘴里喃喃道:“我只許了三個愿望,不算貪心吧,一定要靈驗啊?!?/br> 沈君笑真是要哭笑不得,他已經(jīng)感受到了他的同窗們那種打趣的眼神。 放過河燈,眾人往岸上走,準備到不遠的茶肆坐下說說話兒。 “窈窈!” 才走了幾步,琇瑩就聽到有人在身后喊她,一回頭,發(fā)現(xiàn)是陳二姑娘陳嘉怡。她身邊還跟著一位高高瘦瘦的少年,面容和她有幾分相像。 琇瑩笑著朝她揮手:“嘉怡。” 陳嘉怡朝她也揮揮手,和身邊的少年說了幾句什么,少年才牽著她上前。 “見過三爺?!标惣吴c少年都先向沈君笑行禮,少年在這時也見到幾個面熟的,與眾人亦揖一禮。 周明毅笑著說:“遇上陳兄了,陳兄近來可好?!闭f罷,又想到不常到書院來的沈君笑,給他介紹,“三爺,這是我們書院乙班的陳暢。” “這是我哥哥?!标惣吴y得大膽的說話。 也許是因為沈君笑極疼琇瑩,她見多了他溫和的一面,倒是一點兒也不覺得不自在。 沈君笑其實也認得陳暢的。前世陳暢在外放多年后,也調(diào)回了京,他拱拱手:“原來是陳通判家的長子?!?/br> 眾人正寒暄著,不遠處的人群驟然發(fā)生尖叫,岸邊的人嘩一下就往前涌。突然的驚變讓大家都變了神色,沈君笑反應最快,一把就將身前的琇瑩抱在懷里,喊:“快往人少的地方躲。” 不然要被擠倒踩上幾腳,說不準還得丟了性命。 正文 067反擊 好好的放河燈,成了一片混亂。 琇瑩被沈君笑抱著飛奔往外圍去,她趴在沈君笑的肩頭,看到了河岸邊有火光,還有刺目的銀光。 似乎是刀劍。 河邊有人在拼殺?! 什么人居然這般大膽。 琇瑩睜大了眼,在顛簸中有些頭暈,死死抱住沈君笑的脖子,身上一陣一陣發(fā)涼。 前世有這樣一件事嗎? 琇瑩驚疑不定,沈君笑跑到安全的地方,才去看懷里的小姑娘。見她雙眼睜得大大,忙安撫:“窈窈別怕,沒事了?!?/br> 大家都跟著沈君笑一塊兒跑,他們離得暴亂的地方遠,倒沒被人群擠散,此時個個都面露驚色。窩在兄長懷里的陳嘉怡也是嚇得直抖。 “三叔父,他們是在殺人嗎” 琇瑩咽了咽口水,雖是盡量讓自己顯得鎮(zhèn)定,但說話時尾音仍在顫抖。 “別怕,他們已經(jīng)被擊退了?!鄙蚓b遙看了眼,河邊除了一行人,已是空蕩蕩。 在照亮的火把中已經(jīng)不見了拼殺。 是什么人受襲了? 沈君笑心中也升起了疑惑。 沿岸本就有巡邏的官兵,這樣大的動靜,他們很快都往事發(fā)點去。杜羿承陰著臉立在侯府侍衛(wèi)的包圍中,他手中的軟劍還沾著些許血跡。 官兵們前來一看,居然受襲的居然是永平侯府的小祖宗,嚇得當即讓人去尋沈大老爺。 在府城里出了這樣大亂子,沈大老爺若真要被永平侯府的人怪罪下來,那也是不能推責的。 沈大老爺正讓同僚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