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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啦,把媽咪的拐杖拿上,咱們回家了。” 他說出這句話時,真是全身上下每個毛孔都在說著他此時有多愉悅。 吧啦聽話地拿上拐杖,跟在他身后出去。 一路上又接受了不少目光的打量。 他們家老板,原來不是黃金單身漢!啥?不信? 你沒看見他身邊跟著的小女孩和他懷里抱著的人嗎? 這明顯就是一家三口啊! 祁銘能明白他們在想什么,這下子愉悅都直接表現(xiàn)在了臉上了。 就差直接在身上掛個喇叭,然后一路出公司一路播報“我懷里的是我媳婦兒,我旁邊跟著的是我女兒”。 郭乾拿著一疊待處理的文件,淚眼朦朧的目送他們離開。 真好,他這個助理又要獨自加班了…… 真好,陰晴不定的老板越來越溫和了…… —— 吧啦還是睡得很早。 祁銘收拾完去書房加班,黎瓊戈在客房里躺著刷微博,什么時候睡著了都不知道。 祁銘處理完文件回自己房間洗完澡,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 一時想不出來,去到隔壁,看見握著手機睡著的人突然反應過來。 他早該讓某人搬到他的主臥去的,而不是跟她一起待在客臥。 她似乎已經(jīng)睡熟了,祁銘沒叫醒她,直接把人抱起來,準備回主臥去。 剛挨著床,黎瓊戈又醒過來。 迷迷糊糊地看清面前的人,翻了個身接著睡。 祁銘起身去調(diào)好空調(diào)的溫度又重新回到她身邊躺下。 換了個環(huán)境,這個環(huán)境里四周都是他的氣息和味道,男性荷爾蒙強烈得讓人發(fā)慌,原本睡意十足的黎瓊戈呼吸間就變得清醒起來。 清醒地感受到背后的人越來越粗重的呼吸和他慢慢纏上自己的手臂,肌膚guntang,像是要把她燙化了。 “阿黎……” 祁銘的聲音里染上了情-欲。 黎瓊戈睜開眼,此時室內(nèi)熄了燈,黑暗中,只有窗簾的縫隙里透進來兩絲外面霓虹燈的光。 她看著那亮光處,喉嚨上下滑動著,拿不準注意該不該回答他。 如果應了聲,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也許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祁銘的手不老實,沿著睡衣下擺鉆進衣服里,入手是滑膩的觸感,滿足極了。 他似乎知道她沒睡,卻也一直沒做其他出格的事,一直靜靜等著她的答案。 黎瓊戈聽著床頭的鬧鐘,心里跟著滴答聲一下一下地默數(shù)著。 從一數(shù)到了三百,祁銘還是忍著。只不過噴在她頸間皮膚上的呼吸越發(fā)燙人。 黎瓊戈心里不知道是個什么滋味,這人啊,從來都是顧著她的想法,她要是不應聲,他大概能這么折磨自己一晚上吧。 有句話她一直都是相信的,愿意為你忍住欲望的男人,才是真的把你放在了心上。 “嗯……” 只有一個字,祁銘卻徹底被她點燃,翻身覆在她身上,所有動作都變得急不可耐。 曠了整整快七年,是個人都受不得這個刺激。 黎瓊戈也好不到哪兒去,一切都交給了祁銘掌控。 曾經(jīng)很熟悉的兩具身體,時隔七年,一切都變得陌生,可又以極快的速度再度熟悉彼此。 祁銘拉著黎瓊戈,和他一起沉淪在另一個世界。是滿足,是慶幸,是失而復得的喜悅。 黎瓊戈記不清最后是怎么結束的,只知道祁銘埋在她身體里,不停喊她的名字,不停地說: “阿黎,你回來了,真的回來了……” “我愛你?!?/br> 這一夜,室外星光閃爍,室內(nèi)春光旖旎。 一切都是剛剛好。 祁銘真正結束的時候,黎瓊戈已經(jīng)徹底暈過去了。 他抱著人又重新清洗了一遍,身上的寒冰徹底消散。 趙無眠這些年一直在問他一個問題,值得嗎? 答案當然是值得。 再也不會有一個人像她一樣,和自己這么切合。無論是哪方面。 黎瓊戈已經(jīng)睡過去了,祁銘?zhàn)愖?,卻也沒什么睡意,點了支煙拿手機給趙無眠發(fā)了條消息。 “兄弟,哥們可能再過不久就要結婚了?!?/br> 發(fā)完消息,沒等那邊的人回復,手機關機,抱著人睡覺。 —— 黎瓊戈第二天醒過來,望著天花板,寧愿自己沒醒過來。 在睡眠里好歹不會察覺全身跟散了架一樣的酸軟。 臥室里一片寂靜,拉著窗簾,根本分辨不出外面的天氣,也分辨不出現(xiàn)在幾點。 躺了大概又有半小時,她勉強去看床頭的鬧鐘,十點半。 吧啦應該去上學了,祁銘也應該去上班了。 她掙扎著坐起來,手臂剛拿到眼前,那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特別明顯扎眼。 “禽獸??!” 黎瓊戈低聲罵了一句。 果然,別惹曠著的男人,太可怕了。 特別是祁銘這種不要命的老男人,跟禽獸沒什么兩樣啊。 她還沒想完,祁銘就進來了,“醒了,正準備叫你起來喝點粥再睡?!?/br> 第54章 祁銘喂她喝了半碗粥,看著她露在被子外的胳膊上得痕跡,眼神發(fā)暗。 黎瓊戈趕緊縮進被子里,警惕地看著他。 心里已經(jīng)罵了無數(shù)遍禽獸。 “你怎么沒去上班?” 黎瓊戈往后縮了縮,這時候就是要和他保持距離才行,不然就要遭殃。 “怕你今天下不了床,不方便,早上送了吧啦去幼兒園就折回來了?!逼钽懻f得一臉正經(jīng)。 “……”黎瓊戈白眼翻上天,并不是很想搭理罪魁禍首。 “中午想吃什么?” “你做?” “嗯哼,今天阿姨不過來?!毖韵轮?,只有他下廚了。 “隨意,你看著做就行了?!?/br> 黎瓊戈看他靠近自己,把被子捂得更嚴實,一雙眼睛里寫滿了控訴。 祁銘失笑,知道她難受著,沒打算再碰她,只是過去親了親她的額頭,“現(xiàn)在不碰你,怕什么,嗯?” 丟人丟大發(fā)了…… 黎瓊戈覺得臉上臊得慌,整個人鉆進被子里,悶聲道:“你出去,趕緊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祁銘笑笑,起身,自言自語,“你身上我哪兒沒見過,還羞上了。” 啊啊??!王八蛋! 黎瓊戈扯出枕頭,也不看外面,就這樣隨手扔了出去,祁銘剛好出去替她拉上了門。 黎瓊戈換好衣服洗漱完出去,鍋里的湯已經(jīng)燉出了味道。 祁銘在沙發(fā)上處理文件,看見她,朝她招手。 “慢點,別踢到沙發(fā)上了?!?/br> 祁銘放下電腦,起身扶了她一下,“腿沒傷著吧?” 黎瓊戈微惱,伸手擰他腰間的軟rou。 “知道會傷著還折騰我,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