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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威脅。”邵銘清說道,“郡王妃的身份對謝大夫人來說并害怕?!?/br> “威脅他們的可不是我的郡王妃身份??ね蹂皇歉嬖V他們,以后再也不能用什么混淆大小姐二小姐,混淆長幼來為丹女辯解了?!敝x柔嘉說道,“威脅他們的是,不是謝家大小姐且外嫁女的一個人能教出一個比丹女,比大小姐還厲害的人,讓謝家的人都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丹女是能教出來的,到時候你猜他們會怎么做?” 邵銘清笑了。 “經(jīng)書這么厲害,而且不是丹女的人也能學(xué)會。那憑什么大夫人一家獨享,既然是祖宗留下的,那他們也要?!彼f道,“一旦謝家內(nèi)開始爭搶,謝家就要分崩離析,他們自己也會千方百計的詆毀丹女。” “人都是自己毀掉自己的。”謝柔嘉說道,“如果她們不挖山,郁山也不會造此劫難,神靈退散。” 上一世沒有自己的阻止,郁山坍陷彭水大地動。數(shù)百礦工民眾葬身,那后來的合族覆滅的大禍也可以說是天譴。 這一世自己還經(jīng)書撫慰山神阻止了郁山大地動,免去了生靈劫難,但如同前世一樣。周成貞代表的鎮(zhèn)北王府又開始跟謝家牽扯在一起,始皇鼎的現(xiàn)世也讓酷愛煉丹追求長生的皇帝看到了希望。 必須毀掉丹女,毀掉謝家天命神授的身份,否則遲早還會有大禍臨頭。 “沒有什么比自己人攻擊自己人,更能讓人信服,更能撕下謝家的罩紗。更能讓百姓看清楚?!敝x柔嘉說道。 邵銘清笑著點點頭。 “這一點你也是感同身受了。”他說道,將茶一飲而盡,“好,知道你都想好了,我也就放心了,更何況…” 他環(huán)視了書房。 “有他如此周道,也沒什么可擔(dān)心了。” “你真要走了?”謝柔嘉問道。 “是,我今日來就是和你告辭的?!鄙坫懬逭f道,“從京城來看著你平安出嫁,我的任務(wù)也就完成了?!?/br> 謝柔嘉點點頭,站起身來,要說什么又覺得什么都不用說。 “你要一切都小心,別擔(dān)心我,我有事就會告訴你的?!彼f道,“柔清你也放心。” “我放心。”邵銘清笑道,伸手戳了戳她的額頭,又指了指自己,“你,我,柔清,還有大家,都會好好的。” ………………………………………………………………. 謝柔嘉看著邵銘清的馬被牽來,并不是自己給他的紅馬。 “我要進(jìn)京了,紅馬還給你了,你用著方便。”他笑道。 謝柔嘉笑著點點頭,看著他走近幾步。 邵銘清看著她握著韁繩讓馬兒在原地轉(zhuǎn)了轉(zhuǎn)。 二人似乎都要說話又都不知道說什么。 “哎,我們這是第幾次分別了?”邵銘清忽的笑問道。 “第三次。”謝柔嘉立刻說道。 “都這么多次了。”邵銘清笑道,“怪不得都沒什么感覺了。” 謝柔嘉噗嗤笑了。 “好了,快走吧,路上小心,記得寫信。”她說道。 邵銘清笑著點點頭,調(diào)轉(zhuǎn)馬頭,忽的又想到什么轉(zhuǎn)過身,沖她招手。 “哎。”他說道,“來?!?/br> 謝柔嘉忙走過去,邵銘清就在馬上俯身在她耳邊低語一句。 “為什么?”謝柔嘉有些不解的問道,又皺眉,“這樣不好吧?” 邵銘清皺眉。 “不為什么,我就想知道,你不幫我問嗎?”他有些不高興的說道,“真是見色忘義,娶了媳婦就忘了兄弟。” 謝柔嘉呸了聲。 “快去,快去,我等著呢?!鄙坫懬宕叽俚馈?/br> 謝柔嘉瞪了他一眼。 “等著。”她轉(zhuǎn)身向內(nèi)跑去。 站在遠(yuǎn)處的小玲不解的忙迎過來。 “柔嘉小姐?”她問道。 “殿下呢?”謝柔嘉問道。 “殿下在里面?!毙×嵴f道,還沒轉(zhuǎn)身帶路,謝柔嘉已經(jīng)一陣風(fēng)的從她身邊跑過去了,眨眼就沒了影子。 哇哦,小玲站住腳,這女孩子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跑的可真快。 門外咚咚腳步聲響起的時候,東平郡王忙從床上要起身,但還是晚了一步,女孩子已經(jīng)一頭闖進(jìn)來。 東平郡王只好就勢坐在床上,還好床前擺著一卷書,他瞬時抽住拿在手里。 “殿下,我想問你件….哎?”謝柔嘉忙忙的問道,話說一半才看清東平郡王的樣子,不由愣了下,“您在睡覺嗎?” 東平郡王已經(jīng)解下了見客的外衣,只穿著里衣沒有系帶子松垮垮的掛在身上,因為躺著起的猛,衣襟散開微露前胸,他的臉上也帶著微微的酡紅。 謝柔嘉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他也似乎才看到自己的衣衫,忙抬手輕掩。 謝柔嘉紅著臉忙后退。 “我不知道?!彼f道,等東平郡王說沒有的時候,她的人已經(jīng)跳到外間,還體貼的拉上門。 東平郡王失笑。 “我只是喝了幾杯酒,躺一會兒?!彼呗曊f道,“邵公子走了嗎?” 聽到邵公子,謝柔嘉又忙推開門,不過這次沒有走進(jìn)來,就在門口沖他笑。 “殿下,那個,我冒昧的問件事?!彼f道。 東平郡王看到她捏著門框不經(jīng)意的滑動的手笑了笑。 “問吧?!彼f道。 “剛才你收的京里的信,是說的什么事?”謝柔嘉一咬牙問道。 東平郡王愣了下。 “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跟我,跟謝家啊跟始皇鼎什么的有關(guān)嗎?要是無關(guān),就不用說了?!敝x柔嘉又忙忙說道。 東平郡王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她說的什么,再次愣了下。 當(dāng)然不能說是跟謝家有關(guān)的事。 “信啊?!彼f道,重復(fù)一遍,聲音有些拉長,“不,跟你們無關(guān),是,別的事?!?/br> 但這樣說也不好。 別的事又有什么不能跟她說的,豈不是瞞著她? 可是要說什么事呢?什么事說了不困擾她又能把這件事圓過去? 他還在怔怔間,卻見那女孩子高興的應(yīng)聲是轉(zhuǎn)身跑出去了。 走了? 哦對了,她為什么要這樣問? 按她的性格,不是會問這個問題的人啊。 東平郡王看向外邊眼中帶著幾分恍然。 邵銘清。 “邵銘清?” 謝柔嘉站在門外喊道,視線里空無一人。 “邵銘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