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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說道,“殿下和夫人不用等了,可以行禮了。” 謝柔嘉這才明白過來,是要給祖宗行禮了。 不過前一世她第一次成親是招婿沒有回門認(rèn)親,第二次出嫁到鎮(zhèn)北王府南北相隔也自然不可能回門認(rèn)親。 這次又因為是假的,也沒在意還要這個禮節(jié)。 她看了邵銘清一眼,邵銘清給她一個快些的眼神。 謝柔嘉站在了東平郡王身邊,謝文俊引著他們向內(nèi)去。 內(nèi)室的條幾上擺著影像,當(dāng)然不是謝家祠堂的,而是只用紙筆寫了謝家先祖的替代。 東平郡王和謝柔嘉叩頭上香,完成了告祭,再回到外邊氣氛就更熱鬧。 “要給紅包了給紅包了?!彼⒏吲d的用手戳安哥俾低聲說道。 “那是給晚輩的。”安哥俾被她戳的忍不住開口說道。 “今天就來了咱們幾個,還論什么晚輩不晚輩的,人人有份。”水英說道。 那邊東平郡王已經(jīng)接過了謝老太爺和謝文俊送的見面禮。 水英就開始躍躍欲試,邵銘清看到了笑了對她點點頭,水英就立刻跑過去了。 “柔嘉小姐?!彼ξ纳锨笆┒Y,一面伸出手。 謝柔嘉噗嗤笑了。東平郡王含笑從袖口拿出一個紅包遞過去。 “還有安哥俾。”水英說道,“他害羞不敢來要。” 安哥俾感覺那個耀目的不能直視的男人的視線看過來,低著頭恨不得立刻跑出去。 東平郡王再次拿出一個紅包,卻被謝柔嘉攔住。 “不對不對。安哥比我大?!彼f道,笑著走過去沖安哥俾伸出手,“安哥該給我們禮物?!?/br> 水英哈哈笑了,但剛笑了兩聲,安哥俾竟然真的伸手拿出一物遞過來。 他真有禮物送啊? 水英驚訝的看著他。 謝柔嘉沒有絲毫的驚訝。笑著伸手接過。 “白虎牙?”她愣了下,不由忙看安哥俾的脖子,“你的嗎?” 安哥俾忙搖頭。 “不是不是,我,我托人找了一個?!彼皖^說道,又怕謝柔嘉不信,伸手將自己脖子里的拿出來給她看,看到女孩子在眼前綻開笑顏。 “你太厲害了!”她高興的說道,將墜子在手里攥著轉(zhuǎn)過身,“殿下。殿下,這可是白虎牙?!?/br> 安哥俾有些不安的抬頭第一次將視線落在那男人身上。 小小的虎牙正被謝柔嘉放在他伸出的手里。 他的手修長白凈,就好像玉石雕成的一般,安哥俾覺得從來沒見過這么好看的手,比柔嘉小姐的還好看。 “白虎牙,這可是大吉之物,百越后裔里只有最好的巫師也是最尊貴的人才能佩戴。”他聲音清朗的說道,“這個禮物很貴重?!?/br> 他看過來的視線帶著笑意,就好似郁山里日光下跌落的瀑布般璀璨,安哥俾將頭再次低下。 “你年長幾歲真虧了。”水英說道?!皼]收到紅包還要送禮物?!?/br> 杜嬌娜哈哈笑了。 “給你雙份,你年紀(jì)最小?!敝x柔嘉笑道。 她的話音落,東平郡王就遞出了紅包,水英也毫不客氣的接過。 “姐夫。還有我的?!敝x柔清忽的也說道,伸出手。 東平郡王笑著遞給她一個。 “謝謝姐夫。”謝柔清說道。 “小姐,我有兩個。”水英笑著對她顯擺 。 “瞧你們,都跟小孩子似的?!倍艐赡刃Φ馈?/br> 雖然只有這么幾個人,屋子里熱鬧的似乎有一大家子熙熙攘攘。 宴席就擺在這里,外邊是男客。連安哥俾也有些局促的被按在席面上,杜嬌娜帶著三個大大小小的女孩子們擠在內(nèi)室羅漢床上,擺了炕桌。 謝老太爺一臉欣慰。 “殿下?!彼粗谙率椎臇|平郡王說道。 “祖父叫我十九郎就可以了?!睎|平郡王含笑說道。 “好,十九郎?!敝x老太爺說道,看著他帶著幾分感嘆,“嘉嘉這個孩子,是個苦孩子,我現(xiàn)在看到也感覺到了,你對她是真的好,我也就放心了,她祖母在泉下也放心了。” 說到這里聲音有些哽咽。 “十九郎,她祖母一直對她愧疚不已,當(dāng)初都是她祖母才把她帶入這般境地…” 謝文俊在一旁輕咳一聲,打斷了謝老太爺?shù)脑挕?/br> “伯父,大喜的日子,別提這些了。”他說道,“都過去了。” 那些都是謝家內(nèi)部的不能對人言的事,眼前這個孫女婿雖然讓自己叫十九郎,但他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十九郎。 謝老太爺察覺失言,忙舉起酒杯借以掩飾。 “祖父,柔嘉她一直是在做她自己要做的事,這些事也都是她自己的選擇。”東平郡王卻說道,“你們要是因為覺得帶累難過不安,這才是讓她難過不安的事?!?/br> 謝文俊哈哈笑了。 “是啊,祖父,殿下說得對?!彼f道,“你不要再多想了?!?/br> 謝老太爺也笑了。 “好,你明白她。我就更放心了?!彼f道,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我們在這里住一段,祖父可以隨時過來?!睎|平郡王說道。 此言一出謝文俊和謝老太爺神情驚訝,坐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邵銘清也微微皺眉看了東平郡王一眼。 “不急著回京城?”謝文俊問道。 住在這里一段是什么意思?新婦難道不應(yīng)該快去拜見公婆。 “她的事還沒做完?,F(xiàn)在還不能走,走了她會不安心?!睎|平郡王說道。 她的事。 謝老太爺和謝文俊對視一眼神情驚愕。 他們自然知道謝柔嘉要做什么事,這么說東平郡王也知道了? 當(dāng)?shù)弥@門親事時,他們很是不安,畢竟朝廷賜婚看重的是謝家長房丹女血脈的聲名。而謝柔嘉卻一心要毀掉丹女血脈的聲名。 他們還想找謝大夫人表示反對,但無奈謝大夫人根本就不見他們,忐忑不安的等著謝柔嘉嫁過去,又被接來為謝柔嘉做回門禮,再看到謝柔嘉歡悅的樣子后,心里才松口氣。 謝柔嘉大概要放下這件事了。 這樣也好,女孩子成了親離開了謝家,忘掉這些事好好的過日子。 所以他們對有些事閉口不能提及,免得讓東平郡王察覺對謝柔嘉心生嫌棄,不管怎么說。他們夫妻做久了有了情分,就算將來謝家再不堪,也不會有什么大礙了。 沒想到他們還小心翼翼,東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