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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而引起坍塌,就跟所有的石頭山一樣。沒有支撐的時候才會坍,所以你試著挖吧,只要不堵死,就一直向上,直到重見天日?!?/br> 周成貞哦了聲抬頭看了上方。 “那你好歹也給個方向啊,至少在山里你比我厲害。”他說道。 謝柔嘉嗤了聲。 “哪里哪里,世子爺謙虛了,你都敢挖山,我都不敢?!彼f道。 周成貞噗嗤笑了,笑的將頭枕在她的肩頭。 謝柔嘉甩肩頭。 周成貞又抬起頭。 “我不知道這么厲害。”他收了笑說道,“誰知道挖塊石頭能這樣啊?!?/br> “要是知道你就不敢了嗎?”謝柔嘉說道。 周成貞再次噗嗤笑了。 “我媳婦就是了解我,我當(dāng)然敢,不過?!彼Γ謱㈩^放在謝柔嘉的肩上,“我會先告訴你,這樣你就能保護我。” 謝柔嘉一動不動任他枕著。 “雖然說不會塌陷了,但是石縫會越來越緊,越來越難推開?!彼f道,“而且你是從下往上開路,會更難?!?/br> 周成貞在她肩頭咧嘴笑了,抬起頭站直身子。 “好,我不浪費時間了,干活?!彼f道,收回手臂。 謝柔嘉伸手指了一個方向。 “從這里挖,有一個大一點的能通行的山洞?!彼f道。 周成貞點點頭邁步,想到什么又停下。 “哎?”他說道,“你怎么不害怕?” “有什么害怕的?”謝柔嘉淡淡說道。 周成貞的手捏她的下巴。 “你不怕我那啥你?”他說道。 謝柔嘉這次沒有打開他的手。 “別說廢話了,你不敢的?!彼f道。 周成貞哈的一聲瞪大眼。 “什么叫我不敢?”他說道,“你以為我真不敢啊?” 謝柔嘉沒有說話,洞內(nèi)昏暗,周成貞也似乎看到她翻個白眼。 “謝柔嘉,你別逼我啊,我可真不客氣了?!彼f道,身子猛地貼過來,將她抵在洞壁上,捏著她下巴的手也向脖子滑去,似乎還要滑進衣服里。 謝柔嘉一動不動,別說動手連以往的呸一聲都沒。 周成貞訕訕放開手。 “我先試試能不能活,不能活了,你就知道我有多可怕?!彼f道,轉(zhuǎn)身單膝跪倒在謝柔嘉指出的方向,伸手搬起一塊石頭。 聽著石頭滾落磕碰的聲音,謝柔嘉慢慢的靠著洞壁滑下來坐在地上,舔了舔干澀的嘴唇,看著跪著的周成貞忙碌的背影,笑了笑。 不敢非禮。 真是有意思,沒想到今生她會這樣看待他。 看待一個非禮繼祖母又為了掩蓋推脫丑聞而殺死繼祖母的人,是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真是可笑。 他是不是真的柳下惠她不知道,但是..... “你說什么?”周成貞回頭問道。 謝柔嘉閉上眼沒有說話。 “你是不是跟我說話?是不是?是不是?” 周成貞的聲音不依不饒的響起。 “我沒說話?!敝x柔嘉閉著眼皺眉說道。 周成貞哦了聲。 “我以為你又癔癥了?!彼f道,繼續(xù)搬開一塊石頭。 ……………………………………………. 炙熱的太陽在頭頂高懸。曬的翻開的石頭變的赤白,四周的草木都開始枯萎。 八斤咽了口口水,只覺得嗓子火辣辣的疼。 “你有沒有水?。俊彼ゎ^看著一旁坐著的安哥俾。 安哥俾自從來到這里就一直這樣坐著,似乎要坐化為石。 他當(dāng)然沒有回答。 八斤將一塊山石翻開,對著下面密密匝匝連縫隙都沒有的石頭看了眼。 “你要是不找人,能不能去給弄點水,這山里你熟。”他又抬頭說道。 石人依舊不說話。 八斤嘆口氣。站起身看著另一邊。另一邊石頭的滾落的聲音不斷,邵銘清也如同剛來到這里時一樣翻找著山石,一刻也沒停。 他的衣衫凌亂所過之處留下斑斑血跡。 “邵銘清。有發(fā)現(xiàn)嗎?”他揚聲喊道。 邵銘清也沒有理會他。 八斤嘆口氣看看邵銘清又看看安哥俾。 “我們世子來的匆忙,也沒有像以往那樣車馬衣衫齊備,穿的衣服都是在這里臨時買的?!彼诎哺缳律磉叄澳阏f我是就在這里給他立個墓。還是回京城給他建個衣冠冢?” 說著放聲大哭。 “我可憐的世子啊,尸骨無存啊。連祖墳都入不了當(dāng)個孤魂野鬼啊?!?/br> 哭了幾聲又想到什么。 “也不算孤魂了,也算是夫妻合葬了?!?/br> 他嘀嘀咕咕的熱鬧,安哥俾只是一動不動一語不發(fā)眼神空洞,日光炙烤的他的臉皮都有些裂開。 “這樣下去。不曬死也得渴死?!卑私镟f道。 ………………………………………………………………. 周成貞向前爬了兩步,大吼一聲,用力的將面前的一塊石頭推開。果然露出一個通道,周成貞大喜的用拳頭砸了砸地。 “謝柔嘉。謝柔嘉?!彼暗溃ν嘶厝?,“果然是山洞,果然是通的?!?/br> 他說這話笑容一凝滯。 沒有那女孩子的歡呼,甚至沒有一聲淡然的嗯。 “謝柔嘉!”他喊道,一步滑過去,抓住靠在洞壁上一動不動的女孩子,帶著幾分顫抖將手放在她的鼻子下。 溫?zé)岬臍庀⒎鬟^手指。 周成貞只覺得渾身虛脫,適才挖洞都沒這么累。 “你怎么又睡了。”他喊道,用力的搖晃她。 謝柔嘉隨著他的搖晃擺動。 “別吵。”她終于喃喃說道,“我睡會兒?!?/br> “不許睡,你還得告訴我怎么走!”周成貞喝道,抬手拍她的臉,碰到她干裂的嘴唇。 她是不是受傷了? 這該死的洞里什么也看不到。 就算不受傷也肯定失血很多。 他摸到過,她發(fā)癔癥撕書時不停的把手在地上擦蹭,手上都是粘稠一片。 得想辦法讓她覺得自己喝到水了,哪怕望梅止渴,也不能讓她這樣昏睡過去。 “謝柔嘉!謝柔嘉!”周成貞將她搖晃兩下,“你是不是渴了?想不想喝水?” 他將手指放進嘴里用力的咬破,塞進謝柔嘉的嘴里。 “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