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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真是說笑?!敝x柔嘉亦是嘲諷一笑,“男人我還用搶嗎?要搶也是你們搶?!?/br> 這場面還真是顯得她們是棒打鴛鴦的惡人。 看看那個跪在地上如同遭受了潑天委屈的年輕人。 謝大夫人的臉色鐵青。 沒想到安哥俾竟然來了,也沒想到謝柔嘉這個不要臉的竟然敢這樣鬧。 “真是沒想到你會做出這樣事。”她咬牙說道。 謝柔嘉看著她。 “彼此彼此。”她說道,不待謝大夫人再說話,抬手向議事廳院內(nèi)指了指,“別說這些沒用的事了,還是快些把正事定下來,快些把丹女的身份定了。” 說到這里又看著謝柔惠笑了笑。 “不過大小姐你放心。到時候就算你不是丹女了,我也不會阻攔你成親,我還會把你好好的嫁出去,只不過嫁的人是誰就由我做主了?!?/br> “你!”謝柔惠放下掩著額頭的手恨恨喊道?!澳愕靡馐裁矗 ?/br> “我得意什么?我得意就是為了不讓你得意?!敝x柔嘉抬著下巴說道。 “母親,你看她這幅樣子!”謝柔惠氣道。 謝柔嘉跨上前一步。 “謝柔惠,你不用喊母親,你不用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彼粗f道,“我知道你不怕的。” 謝柔惠神情一僵。 “你..”她再要說話,謝大夫人已經(jīng)甩袖轉身。 “議事!”她喝道疾步向內(nèi)而去。 眾人們瞧了這一場熱鬧??粗x柔嘉的神情更添了幾分畏懼。 “欲瘋欲狂?!?/br> 有人搖頭低聲說道,被人拉了一下低下頭跟著轉身。 謝大夫人轉身,謝柔惠果然收起了先前的驚慌,沖謝柔嘉笑了笑,轉身疾步跟上謝大夫人。 謝柔嘉卻又退回來在老海木跟前。 “海木,我不知道她們跟你許諾了什么,而你又認為自己有什么資格能得到這個許諾,我只告訴你,那個會對你應諾的老丹主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這個丹主不會把你看在眼里,現(xiàn)在這個謝家,已經(jīng)不是你敬畏中的那個謝家。”她說道。 詆毀謝家,詆毀自己的家? 老海木抬起頭看著她,雖然適才已經(jīng)受驚不小,但聽到她說這句話還是露出幾分驚駭。 謝柔嘉低頭看著他,又嘲諷的一笑。 “或者從來都不是?!?/br> 門前的人都先后進去了,喧鬧散去,謝文興趕著人將老海木和安哥俾送走。 “這種人還送走干什么???還不直接打死。”周成貞抱臂站在一旁說道,一面又喊八斤。 看著八斤跳出來,邵銘清也站出來。 “老海木我有話問你?!彼f道,說罷也不理會周成貞,帶著老海木和安哥俾走開了。 周成貞挑挑眉。 “他又不是你家的人,你不阻止他???”他沖謝文興說道。 我現(xiàn)在能阻止誰啊,你們都是祖宗! 謝文興苦笑施禮。 “世子爺,你也請自便吧,我得進去了?!彼f道,剛要轉身卻被周成貞一把按住肩頭。 “謝大人,還進去干嗎?去給人端茶倒水嗎?”周成貞似笑非笑說道,“反正也沒人把你當人看,不如陪我去喝一杯去。” 第五十九章 醉言 陪他? 現(xiàn)在? 謝文興看向議事廳,人都已經(jīng)走進廳內(nèi),正要關門,有人回頭看到還站在外邊的他。 里面似乎有人說了什么,那人看他一眼最終收回視線,議事廳的門徐徐關上了。 真是可有可無的人啊,參加不參加都無所謂。 謝家的這些鼠目寸光的東西,就知道丹女,就知道挖砂掙錢,根本就不想想這件事會帶來什么后果。 不想想他們謝家所依仗的根本是天命神授,皇帝看重的傳承的頂天立地的大巫。 這次鬧出這種事,還怎么頂天立地,還怎么直上青云路,一輩子窩在彭水當土財主吧。 謝文興轉過頭對著周成貞一笑。 “多謝世子爺,那我就陪世子爺喝一杯去?!彼f道。 周成貞笑了轉身邁步。 “走走,要喝就出去喝個痛快?!彼f道。 要出去喝? “世子,這外邊沒有比謝家更好的酒和風景了?!敝x文興說道。 周成貞回頭看了他一眼。 “可是這地方實在是令人不舒服?!彼f道。 謝文興一怔,旋即哈哈笑了。 “走,走,這彭水我熟,我給世子找個有好酒的地方?!彼f道,抬腳先行。 周成貞對八斤使了個眼色,八斤點點頭,主仆二人跟上謝文興。 彭水一間高樓上,透過大窗江水一覽無余,此時偌大的廳內(nèi)只有謝文興和周成貞二人相對而坐,一人面前擺著一壇酒。 酒壇顯然已經(jīng)空了一半,謝文興的臉上帶著醉意。 “世子你說得對。還是來外邊喝酒喝得開心。”他笑著說道,一面拎起酒壇倒了一碗,“世子,我敬你,要不是你那日帶人阻止了我那妻女的胡鬧,現(xiàn)在謝家肯定已經(jīng)被官府圍住了,臉都丟盡了。世子。你就是我謝文興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br> 他說著搖搖晃晃坐正身子就要大禮一拜。 周成貞伸手扶住他。 “這輩分不能當?!彼菩Ψ切φf道,“不管怎么說。我得喊你一聲父親。” 謝文興一頭撲在地上,手里的酒灑了一地。 “世子?!彼痤^苦笑一下,“這玩笑可開不得?!?/br> “這種事怎么能開玩笑。”周成貞說道,坐正身子?!耙蝗晃姨焯焱銈冎x家跑是閑的嗎?自然是看上你的女兒了。” 周成貞突然又出現(xiàn)在彭水,還用弓弩圍攻他們。謝文興當然不會認為他是偶然路過的。 當時很明顯他是站在謝柔嘉一邊的,但謝文興并沒有認為他跟謝柔嘉之間如何,敢做出這種事,怎么也得是由皇帝在背后授意吧。 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干脆的說出這句話。 真的嗎? 這樣坦率又潑皮的話。謝文興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是應該言辭犀利的呵斥這個冒犯女兒的登徒子呢,還是俯身在地上叩謝這位世子的厚愛? “世子,只是這謝家的女兒身份特殊。只怕當不起你的厚愛。”他苦笑一下說道,酒也醒了一半。 “當不當?shù)钠鹋c你無關。”周成貞說道。舉起酒碗,“岳父大人,你只要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