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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說道。 謝大夫人看著他沒說話,謝柔惠冷笑。 “二叔。你動作倒挺快啊?!彼f道。 “當(dāng)然。事關(guān)重大?!敝x文昌義正言辭說道。 “好啊,既然事關(guān)重大,你說怎么辦吧?”謝柔惠說道。 “當(dāng)然要嚴(yán)加拷問!”謝文昌說道。神情激動,“我這就把她帶回去,嚴(yán)加拷問!” “這還用帶回去嗎?”謝柔惠走下轎子,“就在這里拷問吧?!?/br> 說著抬手制止護(hù)衛(wèi)們。指著謝文昌身后圍住謝柔清的護(hù)衛(wèi)們。 “你們將她拉下來?!?/br> 聽到她這句話,護(hù)衛(wèi)們不由看了謝文昌一眼。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只這一眼的遲疑,謝柔惠已經(jīng)笑起來。 “母親?!彼f道,“還是你來說話吧,我說的話。他們不聽了?!?/br> 我說的話,他們不聽了。 這帶著笑的話扣下來,謝文昌就完了。 大小姐的話不聽。那是不是將來丹主的話也不聽了? 如果謝文昌夠聰明的話,現(xiàn)在當(dāng)然應(yīng)該立刻回身。親自將謝柔清一巴掌打下來,再接過護(hù)衛(wèi)們手里的木棍,狠狠的打上去。 但謝文昌似乎被嚇傻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不動,護(hù)衛(wèi)們也不敢動。 現(xiàn)場陷入凝滯。 謝大夫人走下了轎子。 “謝柔清?!彼龥]有按照謝柔惠的要求呵斥護(hù)衛(wèi)們,而是開口說道,“她在哪?” 謝柔清看著她搖搖頭。 “我不知道?!彼f道。 “謝柔清你別裝傻,你不知道,就知道母親問的是誰?”謝柔惠豎眉喝道。 謝柔清看也不看她,更不說話。 “謝柔清,我再問一遍?!敝x大夫人說道,人也邁步向前,“她在哪?” 謝柔清依舊不說話。 看著謝大夫人走過來,護(hù)衛(wèi)們有些慌張。 “你不說?”謝大夫人說道,點點頭,“那我不問了。” 她說完這句話伸手從一個護(hù)衛(wèi)手里抓過一根木棍。 “我也不用指使別人來拿下你,我自己來?!?/br> 伴著這句話,揚手將木棍狠狠的向謝柔清打去。 噗的一聲,木棍擊打發(fā)出悶響。 牛背上的女孩子卻安然如常,原本站在黃牛一邊的安哥俾?lián)踉谥x柔清身前,赤裸的肩頭一道紫紅的印子浮現(xiàn)。 “安哥俾!” 老海木和謝柔清同時喊道。 “你們瘋了嗎?還愣著干什么!將他拉下去!”謝柔惠尖聲喊道。 四周的護(hù)衛(wèi)才回過神,不用再等誰允許向安哥俾?lián)淙ァ?/br> “走??!”謝柔清喊道。 一向動作迅速的安哥俾卻沒有跑開,跟幾個護(hù)衛(wèi)推搡一番就被牢牢的抓住。 謝柔清從黃牛身上滑下。 “這不管他的事!”她喊道,“有什么沖我來!” 她還沒站穩(wěn),謝大夫人的木棍就打了過來,謝柔清痛呼一聲跪倒在地上,看著站到面前再次舉起木棍的謝大夫人。 對,就這樣打她!打死她! 你們這些大膽的護(hù)衛(wèi)敢不聽使喚,我干脆就不使喚你們,我自己來! 你們敢不聽我使喚,還敢來阻攔我嗎? 謝大夫人雖然蠢,但有時候蠢的也讓人暢快。 打死她,就這樣打死她,讓那躲在暗處的賤婢好好看看,讓那些蠢蠢欲動起了不該起心思的好好看看。 謝柔惠心里喊道,神情激動,眼睛放光。 謝柔嘉伸手抓住樹枝就要起身,邵銘清一把按住她。 “不用你出面?!彼吐曊f道。 “謝大夫人是個瘋子?!敝x柔嘉咬牙低聲道,“安哥俾已經(jīng)被打了?!?/br> 連親生母親都能活活逼死,謝柔清在她眼里又算什么。 邵銘清按住她不放。 “謝家不是只有她一個瘋子?!彼吐曊f道。說著沖那邊抬了抬下巴,“她不會挨打的,你看?!?/br> 謝柔嘉看過去,看到果然有人擋住了謝柔清。 “謝文昌,你什么意思?” 謝大夫人看著握住自己胳膊,抓住棍棒的男人,再一次冷冷的問道。 謝文昌臉色漲紅。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害怕渾身發(fā)抖。但握著木棍的手卻一點也沒有松開。 “大嫂,有什么話,好好問。不要打孩子,打,能解決什么事情啊。”他說道。 “解決事情?你是在教我怎么做事嗎?”謝大夫人看著他,“誰說我要解決事情。誰說我要問,我就是要打她又怎么了?” 謝文昌漲紅了臉。 “大嫂。事關(guān)重大,你不要胡鬧,要慎重啊?!彼f道,一把奪過謝大夫人的木棍扔到一邊。 謝大夫人看著空了手。又轉(zhuǎn)頭看著翻滾記下跌落在地上的木棍,安靜的山林里木棍撞地的聲音格外的刺耳。 謝柔惠也呆住了。 謝文昌,他真敢! “謝文昌。你竟然敢這樣對我?”謝大夫人看著謝文昌,不可置信的問道。又指了指地上的謝柔清,“你是覺得你家的女兒點了砂就能當(dāng)?shù)ぶ髁藛??你以為這砂是你女兒點出來的?” 她說著看向眾人。 眾人此時皆呆呆,顯然被這突然的狀況嚇的不輕。 就連一向維護(hù)自己的謝文興都沒有跳出來,而是站在謝柔惠身后面色愕然。 “你們難道也這樣認(rèn)為?你們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誰干的嗎?你們心里不知道誰才能點砂嗎?” 是謝柔嘉! 是那個竊取了秘技的謝柔嘉! 謝文昌噗通就跪下來。 “大夫人!正是為了防止這一切,所以才要問清楚啊?!彼舐暫暗?,“問清楚到底是怎么做到,怎么回事,才能以正視聽,免得有人看到不是丹女的人能做出祭祀,看到不是丹女的人能點出砂,看到不是丹女的人做著一切而不山神怪罪,而認(rèn)為丹女之技能授予人,人人都能用丹女之技啊?!?/br> 完了!這層窗戶紙終于還是被挑破了! 謝文興心里喊道。 謝文昌這可不是在給謝大夫人解釋,而是在煽動所有人。 正如謝文昌所說,在這么多人接連兩次看到不是丹女的人能做出祭祀,看到不是丹女的人能點出砂,看到不是丹女的人做著一切而不山神怪罪,每個人心里難道沒有疑問? 是的,大家知道這一切肯定是謝柔嘉在背后指點,但是現(xiàn)在重要的不是這個問題,而是被指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