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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認(rèn)不得。 礦山出事柔清獻祭。 謝柔嘉腦子轟的一聲。 “怪不得船走的這么慢….” “不是家里還沒做好準(zhǔn)備迎接…” “是家里出了礦難還沒處理好….” 她的耳邊響起邵銘清斷斷續(xù)續(xù)沙啞的聲音。 “謝家要用人祭了,他們要用人祭。” 這并不稀奇,謝家不止一次用過人祭。 謝柔嘉恍惚。 “他們竟然要讓柔清獻祭….是柔清啊。” 是柔清啊。 原來那一世柔清是這樣死的嗎? 怪不得她后來再也沒有聽到柔清的消息。 那時候家里的礦也是發(fā)生了大事了嗎? 謝柔嘉用力的回想著。那一世的這個時候,jiejie已經(jīng)死去很久了,三月三也過去了。她越發(fā)的不用在人前出現(xiàn)了,家里發(fā)生什么事也都不知道。 好像是這個時候母親來看過她一次。只不過站在門外,也沒說話,看起來很生氣,滿眼都是痛恨。 后來父親來了把她拉走了。 “…這都是因為她….山神知道我們換了….所以才震怒…..” 她躲在門后聽到母親憤怒的低吼,這聲音很快就被父親掩住了,然后他們就走遠了。 母親也沒有再來看她。 她又是害怕又是痛苦恨不得死去,無心也沒辦法去打聽出了什么事。 原來是這樣啊。 有人在身邊猛地站起來,帶起一陣風(fēng)。 “少爺!”水英喊道。 謝柔嘉看到邵銘清向外沖了去,他的手里不知什么時候握住了一把短劍。 “邵銘清!”她忙撲過去拉住他。 “他們殺了她,我就殺了他們?!鄙坫懬蹇聪蛩p目赤紅,“謝柔嘉,你信不信?” 謝柔嘉的眼淚猝不及防的涌出來。 她點點頭。 我信,我信。 原來這就是讓他很生氣很生氣的事嗎?原來一心誅滅謝家,是為了她嗎? “….她從小就乖巧…她從小就心思明白…別人都看她冷冷清清,說她人和相貌一樣古怪…可是她卻是對我最好的…” “….我小時候很怨恨我的生母,怨恨她不知羞恥,怨恨我的父親,只圖自己貪歡…怨恨我名義上的母親…口上吃齋念佛卻是蛇蝎心腸….” “…我就像個鬼一樣,躲在日光找不到地方,惡毒的看著一切….是她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告訴我說哥哥這樣好丑…” 謝柔嘉看著邵銘清,淚如雨下。 “…..我說你這么丑,還說我丑….她卻說心丑了人再漂亮也可憐….她那時候才這么點…我偷偷打了她幾次…她也打了我?guī)状巍瓍s沒有向任何人告狀….我就覺得原來世上的人也不是都那么無趣….” “….謝柔嘉…如果不是她…就沒有現(xiàn)在的我….現(xiàn)在的站在你面前的,被認(rèn)為聰明的善良的邵銘清…..” 謝柔嘉點頭抱住他的胳膊。 “我知道我知道。”她哭道。 邵銘清的手按住她的胳膊。 “所以,謝柔嘉,你別攔我,我知道你一直攔著我守著我是為了什么。”他一字一頓說道,握緊了手中的短劍,“我現(xiàn)在要去去救她,誰攔我,我都不會手下留情,誰殺了她,我就讓誰賠命,謝家也不例外?!?/br> 他看著謝柔嘉。 “謝柔嘉,別逼我用劍對準(zhǔn)你?!?/br> 謝柔嘉看著他眼淚再次如雨而下。 第三十八章 救贖 謝柔嘉,別逼我用劍對準(zhǔn)你。 謝柔嘉,我知道你一直守著我看著我是為了什么。 可是到底還是走到這一步,到底還是讓他恨透了謝家,還是生出了殺掉謝家這些人的念頭。 謝柔嘉抱緊他的胳膊緊緊咬著唇流淚。 “柔嘉?!鄙坫懬逶俅握f道,聲音有些哽咽,“你放開我的手。” 這一次他沒有稱呼謝柔嘉,而是喊得柔嘉。 謝柔嘉搖頭抱緊他的胳膊。 “不,不?!彼f道,深吸一口氣,“讓我去,讓我去,我去救她?!?/br> 邵銘清看著她。 謝柔嘉松開他,伸手放在嘴邊打個呼哨,人也向船邊跑去。 “二小姐!” 嘈雜的喊聲響起,伴著馬兒的嘶鳴。 小紅馬不喜歡被關(guān)在船艙里,所以一旦不行船的時候謝柔嘉就讓人把它放出來,如今這艘船上的人因為謝大老爺?shù)亩诙鴮χx柔嘉的話言聽計從。 隨著謝柔嘉響亮的呼哨,小紅馬得得的從船艙后跑了出來。 “小紅,上岸。”謝柔嘉喊道,對著小紅馬擺手。 小紅馬已經(jīng)跑到她的身邊,速度未停,謝柔嘉一把抓住韁繩翻身上馬。 “嘉嘉!” 得到消息的謝文興從高出急急的探身喊道。 “你要干什么去?” 謝柔嘉沒有理會,縱馬竟然越過了踏板,在眾人的驚呼聲中上了岸。 “邵銘清,你等著,我一定會救她!我一定會救她!” 聲音扔來,人馬已經(jīng)飛也似的在碼頭上而去。 邵銘清手中握著短劍人向前跑了幾步站住了腳??粗笋R消失在視線里。 “出什么事了?” “怎么回事?” 滿船到處都是一片嘈雜詢問。 站在另一艘小船上的謝柔惠也扔下了手里的魚竿,面色沉沉的看向這邊。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謝文興喊著跑下來,“二小姐去哪里了?二小姐干什么呢?” 這些事閑雜人等肯定不知道,他的視線看向邵銘清,立刻想到了適才這混帳跑來質(zhì)問的事。 “邵銘清!”他咬牙疾步走過來,低聲喝道,“你跟嘉嘉胡說什么…..” 他的話沒說完視線看到了邵銘清手里的短劍。頓時瞪大眼。 “你。你干什么!” 但下一刻他的話就說不出來了,邵銘清手里的短劍架在他的脖子上。 冰涼的劍刃貼著皮膚,讓人一陣戰(zhàn)栗。 “開船。”邵銘清說道。 “邵銘清你瘋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謝文興喊道。 邵銘清看著他。 “我知道?!彼f道。手往前一送,“開船?!?/br> 四周的人發(fā)出一聲驚呼,謝文興的脖子上滲出血跡。 謝文興不是個蠢人,最知道什么情況下說什么話。 “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