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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陪我一起去看看好不好?!?/br> 身后的男聲再次響起。 謝柔嘉身子再次一僵,呼吸一滯。 不,可,能。 她僵硬的轉(zhuǎn)過身,一個身姿俊秀的年輕人闖入眼簾。 他穿著一件銀白的袍子背對著她,腰中束帶身形挺直略顯清瘦,正跟著一個丫頭說話。 不,可,能。 謝柔嘉死死的看著這個背影。 那背影忽的邁了一步轉(zhuǎn)到了丫頭身前,將他的面容呈現(xiàn)在謝柔嘉眼前。 烏黑的眉,高挺的鼻,狹長而揚起的眼,薄薄的似乎永遠(yuǎn)勾起一彎笑的唇,俊美的精致的讓人炫目的臉。 謝柔嘉只覺得頭暈?zāi)垦?,脖子里似乎又纏上了白綾喘不過氣來。 “你這個賤人!你誘我做出這等丑事,氣死祖父!” “你這個賤人!以為你在家做的丑事就沒有人知道嗎?” 耳邊是那男人一聲聲的斥罵。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這畜生怎么會在這里!他怎么出現(xiàn)在郁山!怎么可能! 雖然比起那個二十五六的州周成貞看起來年輕了很多,但這張臉卻絲毫未變。 周成貞!她死死的盯著他。 那年輕人并沒有看到她,而是繼續(xù)對那丫頭笑著。 丫頭似乎惶惶不安,低下頭,越過擋住路的年輕人急急向前走去。 那年輕人卻猛地一伸手,在她的臀上狠狠的抓了一把。 丫頭發(fā)出一聲驚叫如同兔子般跳起來,年輕人哈哈大笑。 謝柔嘉也被這一下驚得回過神。 這小畜生! 第五章 猜測 小丫頭抹著淚哭哭啼啼的跑了。 這小畜生,果然是色膽包天,還肆無忌憚。 年輕公子少爺調(diào)戲丫頭的事也不是沒有,只不過也不敢在這光天化日的院落里,更何況這還是在別人家,調(diào)戲的是別人家的丫頭。 怪不得前世他會做出偷別人小妾,被發(fā)現(xiàn)了不僅不知錯反而還殺了人的事…… 謝柔嘉想到這里心頭不由一跳,旁邊的仆婦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正一臉憤怒的抬腳,一面張口喊。 “哎,你……”她喊道,話剛出口,就被謝柔嘉一把拽住,飛也似的向內(nèi)奔去了。 背后有視線看過來。 謝柔嘉覺得脊背發(fā)寒,她加快腳步轉(zhuǎn)過院門穿過回廊拐角才停下來急促的喘氣。 “柔嘉小姐,你干嗎拉著我,竟然敢在我們謝家老宅里胡鬧,他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逼蛬D氣呼呼的說道。 因為有巫清娘娘,謝家歷來在巴蜀彭水深受百姓敬畏,日常說句不敬的話都覺得是褻瀆,更別提在供奉著歷代丹主的謝家老宅調(diào)戲謝家的丫頭了,當(dāng)場被亂石砸死都不為過。 但是,那人是周成貞啊。 殺了人皇帝也只不過把他趕回鎮(zhèn)北王府而沒有半分斥責(zé)打罵的周成貞啊。 調(diào)戲一個丫頭,這仆婦如果上去像指責(zé)彭水的百姓一樣去指責(zé)他,惹惱了他動手打了人,誰又能奈他何。 不過,他怎么來了?還什么行腳商人? “我去告訴五老爺,五老爺適才進(jìn)門聽說有人投宿,且是因為生病。還讓我們?nèi)フ埓蠓騺斫o他瞧瞧呢,這瞧什么瞧,直接將他們趕出去?!逼蛬D憤憤說道,抬腳向內(nèi)走去。 謝柔嘉忙拉住她。 “我去跟五…老爺說吧。”她說道。 謝文俊正坐在客房擺弄棋盤,見謝柔嘉進(jìn)來有些驚訝,但又很高興。 “這就對了,既然讓你進(jìn)來了。就哪里也能來。”他笑道。 上一次謝柔嘉來送魚只是肯去后院和廚房。不肯涉足這些居所。 “來來,嘉嘉和我下盤棋?!敝x文俊笑著招呼道。 謝柔嘉在他面前坐下,伸手扶著棋盤打亂了才擺好的棋子。 “五叔。這投宿的人你見過了沒?”她問道。 “你也知道了?”謝文俊笑道,“我去見過了。” “那他們什么人?”謝柔嘉急急問道。 謝文俊咦了聲,放下手中的棋子看她。 “你見到他們了?”他問道。 謝柔嘉搖搖頭。 “那你怎么知道他們不是行腳商?”謝文俊問道。 她知道家里有人投宿了,定然是仆婦說了。那仆婦肯定也會告訴她投宿的人身份,但她進(jìn)來卻直接問他們是什么人。顯然是根本就不信仆婦說的那個身份。 謝柔嘉當(dāng)然不能說因為那些人中有一個是她的“繼孫”。 “我剛才進(jìn)門看到仆婦說投宿的一個年輕人調(diào)戲家里的丫頭?!彼遄靡幌抡f道,“我覺得行腳商才不會這樣,做買賣的人最講究規(guī)矩了,怎么會做這樣的對主家不敬的事?!?/br> 謝文俊皺眉。 “竟然有這樣的事?!彼f道?!安幌袷悄俏豢腿说淖雠砂?,那位客人挺沉穩(wěn)有禮的.” “你見過他了?”謝柔嘉緊張的問道。 謝文俊點點頭,又搖搖頭。 “聽說我來了。他們那邊來人向我問安,又請我過去。說他們公子想要對我當(dāng)面道謝?!彼f道。 當(dāng)面道謝?請過去?為什么不親自來? 謝柔嘉坐直身子。 謝文俊明白她的意思笑了。 “因為這位公子病了?!彼忉尩馈?/br> 病了?病了還有心情調(diào)戲丫頭。 謝柔嘉腹議,聽謝文俊接著說話。 “他們住在客房里,我過去時看到院子里站著七八個人男子,穿著打扮都是普普通通,相貌也忠厚老實,進(jìn)到屋子里,兩個年長的掌柜做引,見了這位姓嚴(yán)的公子?!?/br> “他躺在床上,放下帳子,我看不到他的形容,聽到我進(jìn)來了,他在帳子里表達(dá)了歉意,說他病情有些重,唯恐過了病氣給我,原本不該再驚擾我,只是聽說主家來了,不見到底是不安,這才請我過來,要親口道一聲謝?!?/br> “他的聲音很好聽……” 謝文俊說到這里,謝柔嘉再次繃緊了身子。 “五叔,是京城口音吧?!彼逶捳f道。 謝文俊搖頭。 “不是,是江南吳語?!彼f道。 啊?謝柔嘉愣了下,周成貞自幼就生活在京城,從來沒有踏出京城一步,被從京城趕回鎮(zhèn)北王府是他第一次走這么遠(yuǎn)的路。 江南口音?是故意的吧,是故意讓五叔混淆他的來歷的! “他肯定是裝的?!敝x柔嘉斬釘截鐵說道。 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