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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柔淑哼聲說道。 謝柔嘉看向她。 “你是一向很喜歡顯擺,只是不用功?!彼f道,“還不如為了顯擺用用功呢?!?/br> 這些日子雖然二人沒有再鬧起來,但口舌上的針鋒相對一直沒少,只是一向說的多的謝柔淑也沒討到幾次好,謝柔嘉不是對她置之不理,就是猛地砸過來一句話噎她個半死。 “謝柔嘉!”謝柔淑跺腳喊道。 謝柔惠忙要相勸,謝柔嘉已經(jīng)先跑開了。 “jiejie我先走了?!彼蝗酉乱痪?。 謝柔淑氣的連連跺腳。 “你們看她,你們看她,就會欺負我?!彼暗?。 謝瑤搖著手帕子笑。 “這欺負啊果然是相對的,誰厲害誰就能欺負誰。”她說道。 “當(dāng)然是啊,她不就是仗著惠惠所以才欺負我嗎?”謝柔淑沒好氣的喊道。 “那我替她向你道歉?!敝x柔惠說道,聲音有些不耐煩。 謝瑤和謝柔清對視一眼,謝柔淑也看出謝柔惠心情不好了。 “我,我沒有怪惠惠你?!彼樣樥f道。 謝柔惠又沖她笑了。 “沒有沒有,嘉嘉做錯了,我會說她的,你別生氣?!彼f道。 謝柔淑哪里敢生氣,忙點頭。 謝瑤挽住謝柔惠的胳膊。 “你院子外的桂花開的好,走,去讓婆子給我折兩只?!彼f道。 謝柔惠被她拉著先行兩步。 謝柔淑松口氣,沒敢再跟上去。 “看,惠惠都被謝柔嘉帶累的脾氣不好了?!彼止镜?。 …… 兩個婆子小心的折下兩只長長的桂枝,捧到在鋪了繡墊的石頭上坐著的兩個小姐身前。 “拿著吧?!敝x瑤看了眼擺擺手說道。 身后的丫頭忙接過。 謝柔惠看著桂花樹出身,謝瑤抬胳膊撞撞她。 謝柔惠回神看她。 “累的很吧?”謝瑤又笑道。 是啊,累啊,比起同齡的女孩子們,她要學(xué)的太多了,謝柔惠舒口氣。 “不累?!彼f道。 謝瑤笑了。 “就要熬過去了?!彼f道。 謝柔惠知道她意思。 過了八月十五,歌舞鼓樂的新課程就要開始了,這種四書五經(jīng)寫字的課對她們這些滿十歲的女孩子們來說就結(jié)束了。 大家熬了三四年,終于要熬出頭了,不用背書寫字,可以輕輕松松快快樂樂的唱歌跳舞了。 學(xué)一年唱歌跳舞鼓樂,就滿十三歲了,到時候她就可以肆意的享受她的人生了。 “高興什么啊。”她笑了,說道,“那些課才是真辛苦呢,到時候就該哀嚎一片了。” “笨了活該辛苦些。”謝瑤笑道,又搭上謝柔惠的肩頭,“反正我知道惠惠你不會太辛苦,這些都是你拿手的?!?/br> “瑤瑤你也很厲害的?!敝x柔惠笑道。 兩個小丫頭跪下來舉著茶點捧過來,謝瑤伸手捻起一塊放進嘴里,一面用手帕掩著,一面看向身后。 “嘉嘉沒回來嗎?”她問道。 “二小姐去老夫人那里了。”木葉忙含笑道。 謝瑤哦了聲。 “倒是有恒心?!彼f道,端起茶喝。 “瑤瑤?!敝x柔惠看著面前盛開的桂花樹忽的說道,“我背書的時候,也有那么好看嗎?” …… “好看嗎好看嗎?” 謝柔嘉將手里的花燈舉起來,對著日光轉(zhuǎn)動,一面問道。 丫頭們都擠著看。 “好看好看?!贝蠹襾y亂的喊道。 謝柔嘉笑著不說話,繼續(xù)認(rèn)真的端詳,確認(rèn)之后才點點頭。 “嗯我也覺得很好看。”她笑道,一面站起來身來向屋內(nèi)跑去,“祖母,祖母?!?/br> 屋子里傳出咣當(dāng)一聲。 謝柔嘉有些驚訝的看著一個丫頭有些慌張的去撿落在地上的小銅壺,神情躲閃,而謝老夫人也正伸著手去抓一旁的茶壺。 “祖母,您又不喝我給你熬的茶了!”她說道。 見被識破,謝老夫人干脆也不裝了,讓小丫頭滾滾滾。 “祖母,姜茶對你身子好?!敝x柔嘉說道。 謝老夫人拿起酒壺哈哈笑了。 “嘉嘉的孝心,祖母知道了,這些日子你做的事,我都明白?!彼f道,說罷抬手喝了一大口。 “祖母,不是孝心不孝心?!敝x柔嘉坐在她的身邊,看著祖母,“我是真為了你身子好?!?/br> 謝老夫人看著她一笑。 “都是為了我的身子好?!彼f道,“那我的心呢?” 第三十二章 倔強 都是為了我的身子好,那我的心呢? 謝柔嘉被說的一愣。 什么意思? “不喝酒是說能讓我身子好。”謝老夫人笑道,晃著手里的酒壺,“可是不喝酒啊我這心里不痛快吶,就沒人關(guān)心關(guān)心這個嗎?” 謝柔嘉拉長聲調(diào)哦了聲,這就是小孩子嫌棄苦不愛吃藥一樣,她笑嘻嘻的坐過來拉住謝老夫人的胳膊。 “良藥苦口利于病?!彼f道,“難道藥不好吃,就為了讓人開心就不勸人吃藥嗎?祖母,你這是不講道理了?!?/br> 謝老夫人哈哈笑了。 “你祖母我這輩子都沒講過道理?!彼f道,“我的兒,我知道你的好心了,別再每天陪著我吃飯,折騰那些吃的喝的。” 謝柔嘉就去看旁邊的丫頭們,丫頭們忙擺著手笑。 “二小姐不是我們說的。”她們笑著說道。 “這怎么瞞得住,我又不是傻子?!敝x老夫人笑道。 那倒也是,每天吃飯勸吃勸喝,還偷偷的拿走酒壺,就是小孩子也看明白她要干什么了。 謝柔嘉拉著祖母的胳膊搖頭。 她想要祖母身子好一些,雖然不知道在夢里祖母逝世是不是因為jiejie的死,但她的身子因為喝酒垮了是不爭的事實。 雖然再三說服自己那是夢,但隨著距離噩夢里那些事發(fā)生的日子越來越近,她的心里就越不安。 她想做點什么,也必須做點什么。 “我不是為了讓祖母知道我的好心,我就是想要祖母少喝點酒?!敝x柔嘉說道。 謝老夫人嘖了聲。 “說了半天還不是嫌棄我喝酒?!彼焓滞浦x柔嘉,“我又沒讓你來我這里,去去,離我遠點,你們對著我獻殷勤,還不是為了你們的名聲?!?/br> 謝柔嘉被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