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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很多眼神不喜歡她,還會對她說一些嘲諷的話。 夢里沒有人罵她,但那冷冰冰的厭惡的眼神比罵她還要厲害,就連她自己也不敢看鏡子,鏡子里的她看自己也是厭惡的眼神。 “那就別來了唄?!敝x瑤笑吟吟說道,“meimei也說了,識字就行了,何必受這個罪呢?!?/br> 謝柔淑面色一僵看向她,張了張嘴那句不來卻沒敢說出來。 何必受這個罪?來這里的人心里誰不清楚。 內(nèi)學堂原本只是為了謝家的大小姐一個人讀書識字,以及在年幼時找同伴們陪著玩。 因為謝大小姐的身份,給她挑選玩伴可是嚴格的多,而對于謝家的其他小姐們來說,能夠跟謝大小姐下一任丹主關系要好親密,不僅能在家里地位漲高,挑選好親事,將來在夫家也是有底氣的。 要不然誰來受這個罪! 想到這個謝柔淑就心里氣悶,同樣是謝家的女兒,不是大小姐就低人一等,還要仰仗大小姐的鼻息。 謝柔淑的視線轉(zhuǎn)過去,看到那邊坐著正認真收拾書本的小姑娘,視線再轉(zhuǎn),看到了一張一模一樣的臉,此時這張臉上正露出笑,就好像在諷刺她。 受罪了又怎么樣?你連一句不來都不敢說。 “謝柔嘉你笑什么笑!”她勃然大怒,瞪眼豎眉喝道。 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大小姐要仰望,二小姐則跟她們一樣,誰又怕誰! 謝柔嘉被罵的一怔,還有些懵懵。 “沒什么啊。”她說道。 謝柔淑一腔惱火找到機會,不肯罷休。 “你笑我?你有什么臉笑我,你什么都不會,還笑我。”她喊道。 “我沒笑你啊。”謝柔嘉說道。 她心里明白了,這小姑娘是有些羞惱沖自己發(fā)脾氣呢,小姑娘家都是這樣,小性子說來就來了,看著有些好笑。 她心里想著臉上就忍不住又笑了。 謝柔淑更急了。 “謝柔淑!” 已經(jīng)站起來準備走的謝柔清喊道。 謝柔淑耐不住脾氣。 “她笑我!”她喊道。 “不,不,四meimei,我真沒有笑你?!敝x柔嘉忙說道,收住笑。 屋子里的小姑娘都看向她,聽到這里神情都驚訝。 要是換做以前謝柔嘉早就哼聲不客氣的說一句是我就笑你了,然后兩個人會吵鬧不休。 “好了,二小姐都說了沒有笑你,快走吧。”謝柔清粗聲粗氣說道。 但這一次一向有些害怕謝柔清的謝柔淑確壓不住火氣。 “謝柔清,你還護著她干什么!她都把你表哥毀容了!你娘都差點去給你舅母下跪了?!彼暗?,“咱們敬著的是大小姐,可犯不著對二小姐卑躬屈膝,二小姐三小姐四小姐誰又比誰高貴!” 此言一出原本安靜下來的學堂又嘩然。 謝柔嘉病了打人的事她們都聽說了,但打的那么嚴重嗎? 第十四章 不乖 謝柔嘉面色也變了。 這段日子過的太舒心,她都要忘了邵銘清這個人了。 邵銘清,渝州璧山邵氏的子弟。 邵氏跟謝家也是老姻親,西府二曾祖父謝存禮的妻子就是邵家的女兒,如今二叔祖父謝華宇的長子謝文昌娶的也是邵家的女兒,而邵銘清就是這位二嬸嬸邵氏長兄的兒子。 二叔,邵銘清。. “我聽桐娘說,三老爺四老爺是被二老爺押進官府的?!?/br> “邵銘清在眾目睽睽之下,用其他人家的丹砂煉制丹藥,結(jié)果,只有你家的練出毒丹?!?/br> 被壓在心底的夢境里聽到的話再次翻騰了上來,謝柔嘉只覺得心跳的有些亂。 夢境里是不是只有二叔全身而退?邵銘清的毒丹,這二者之間有沒有關系呢? 可是,這怎么可能?那是二叔??!祖母是他的嫡親姑姑??!他也是謝家長房嫡脈啊,怎么會害謝家! 她腦子亂亂的出神,耳邊學堂里的說話聲便忽遠忽近。 “表哥都說了沒事,也不會跟病人計較,謝柔淑你倒心心念著,你是心疼表哥呢,還是想要借我表哥自己出口氣啊?” 謝柔清和謝柔淑的性格都有些潑辣,或者說謝家的女孩子都是這樣,雖然不是丹女,但也都有著丹女的血脈,帶著天生的自傲驕縱。 不過這二人的驕縱又不一樣,謝柔淑是小嬌氣的潑辣,而謝柔清則是跟她相貌聲音一般的粗野的潑辣,說不過的時候可真敢動手。 “我才沒有,算我多管閑事。”謝柔淑顯然也有些怕真生氣的謝柔清,說話便縮了回去。 “別吵了。”謝柔惠說道。 謝柔惠發(fā)話,學堂里便立刻安靜下來,謝柔惠看了眼有些呆呆的謝柔嘉,又帶著幾分不安看向謝柔清。 “三meimei?!彼f道,“邵表哥真的傷的很重嗎?” 那日謝柔嘉突然癲狂撲上去抓了邵銘清的臉,家里因為謝柔嘉的中邪亂了套,邵銘清當時就避嫌的離開了,事后父親親自去邵家探望,回來也沒說什么,難道真的毀容了。 謝柔惠蹙著眉頭再次看謝柔嘉,十一歲的小姑娘已經(jīng)開始打扮,留著長指甲染了鳳仙花,這要是狠狠的在臉上抓幾道…… 雖然沒仔細看,但她也記得當時邵銘清臉上瞬時出現(xiàn)的血印,真是嚇人。 謝柔清笑了笑。 “沒有,沒那么嚴重,我親自看過的,放心好了。”她說道。 謝柔惠眉頭依舊皺著,伸手拉了拉謝柔嘉。 “嘉嘉,我們也去看看邵表哥好不好?”她說道。 去看邵銘清? 謝柔嘉看著jiejie。 在夢里她閉門不出很少見人,但邵銘清這個名字卻常常聽到,所以她才好奇,在出門見人的時候特意多看了邵銘清幾眼。 那個姿態(tài)豐俊的年輕人格外引人注目,也讓人過目不忘,所以那日一眼就認出了還年少帶著幾分青澀的邵銘清。 一開始她以為這是族中選中與她結(jié)親的人,延續(xù)謝邵姻親,但后來與她成親的卻不是邵銘清,邵銘清依舊在丹礦上,還開始修道,再后來出嫁鎮(zhèn)北王府的時候,邵銘清被皇帝封為了通天法師。 沒想到最后是邵銘清煉出的丹毀了謝家。 她記不清邵銘清為什么會來謝家,在夢里的印象就是邵銘清一直在謝家。 去看邵銘清?給他賠不是?然后請他來謝家玩?然后留在謝家? 謝柔嘉垂在身側(cè)的手攥了起來。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