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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汗,似乎真的很痛苦的樣子,李意如也被嚇住了,萬一楊熙真留了疤,到時候外人不知內(nèi)情,還以為是她沒招待好,毀了公主府賞花宴的名聲,別說長公主,姑母都要怪她的。 再不愿理會這鄉(xiāng)下來的丫頭,李意如也只能叫了婆子來,將楊熙背到客院去,又讓丫鬟去找李太夫人要治燙傷的冰玉膏。 做完了這一切,看著安安穩(wěn)穩(wěn)楊熙躺在榻上,又覺得自個兒吃了虧,忍不住刺她:“我就說,有些人就是愛作怪,好好兒地別人都沒事,偏你受了傷,那冰玉膏是可不是誰都能用的,今兒倒是便宜了你。” 冰玉膏是宮里的方子,原是娘娘們用來美容養(yǎng)顏的,后來經(jīng)過太醫(yī)的改良,將之用于燒燙傷,竟發(fā)現(xiàn)這膏有奇效。這東西尋常也是買不到的,李太夫人那兒的兩瓶還是長公主賜的呢,本不該拿出來給這鄉(xiāng)下丫頭用的,也怪她先前被這丫頭的模樣唬住了,一時心急就沒想這么多,現(xiàn)在話已經(jīng)說出口了,收回來是不成的,除了刺上兩句,也沒有別的解氣的法子。 楊熙的本意是替沈瑩解圍,如今目的達到了,李意如說什么都沒關系,橫豎她又不會少塊rou,便隨她去了。 正主兒都不在意,其他人就更不會說什么了,她們中的大部分人還沒弄清楚什么情況呢,就跟著一塊兒來了客院,此時楊熙沒事了,問候了兩聲,便相約著回了聚星樓。她們跟楊熙又不熟,總不能一直呆在這兒看著人家抹藥吧。 蔣雨霏也跟著來了,見楊熙比方才好了些,有心想說點兒什么,但此地人多嘴雜的,李意如也在,便只是安慰了幾句,也跟著回去了。 方?jīng)亢蛷埈偠啻袅艘粫?,看著楊熙抹了藥才走的,張珂落在后面,等jiejie們都走了,才上前來,看著楊熙,嘆了口氣:“你又是何必呢......” 楊熙笑了笑,沒回答她的話。 她知道張珂的意思,張珂當時是想用打碎茶盞來轉(zhuǎn)移李意如的注意力,好讓她分心,不再揪著沈瑩和徐媗不放。主意是好的,卻沒那么容易,只是茶盞碎了之樣的小事,李意如至多只是叫下人來收拾,然后又會繼續(xù)剛才的話題,直到她滿意為止。 要想制止李意如,只能用更大的動靜,叫她無暇顧及沈瑩和徐媗,才能真正的打破方才的局面,可當時情況緊急,楊熙也沒時間想別的法子,只能拼著自己受傷將沈瑩摘出來。 雖然吃了點苦頭,但結(jié)果還是令人滿意的。 作者有話要說: 高能預警:上一章的高能預警還沒完 嘻嘻嘻 自殺流宅斗術,就問你們怕不怕,真的,我們家熙兒是個狠人,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 ☆、第 34 章 “表姐,你怎么樣?還痛不痛?。俊鄙颥撜驹谫F妃榻邊上,愧疚的不行,因為自己的緣故連累了表姐。 楊熙輕輕地笑了笑:“不礙事,不疼的,過會兒就好了?!眲傞_始的時候是挺疼的,但敷上冰玉膏以后就好多了,現(xiàn)在腿上一片冰冰涼涼的,并不怎么疼。 沈瑩卻以為表姐在安慰自己,實則疼都是忍著的,更加的后悔,人是她招惹的,受罪的卻是表姐,早知道她就不該說話的,但是不說的話,好像又對不起媗jiejie。 想來想去,也沒想到兩全其美的法子,沈瑩只能垂頭喪氣的坐在楊熙身邊,拉著她的手不說話。 徐媗也上前拉了楊熙的另一只手,感激道:“方才真是多虧了楊meimei,若不是你,咱們今兒只怕脫不了身?!?/br> 楊熙不著痕跡的抽回手,淡淡笑道:“何至于如此嚴重,李姑娘就是嘴上厲害,并不是真想把你們怎么樣?!?/br> “meimei此言差矣,李姑娘自然是不會把我們怎么樣,但長公主殿下.......”徐媗頓了一下,并不敢非議長公主,轉(zhuǎn)而說道:“說來也怪我嘴上沒個把門兒的,什么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往外來說,原是想圖個樂子,不曾想李姑娘竟當真了。” 徐媗一臉歉意的看著楊熙,楊熙心里不以為然,徐媗表面上是承認自己的過錯,實則還是怨李意如小題大做,但她面上還是點頭道:“徐jiejie說的是?!?/br> “其實徐jiejie也沒什么錯,還是李姑娘太嚴厲了,咱們并沒有不敬長公主的意思,到了她嘴里,怎么就變成非議長公主了,”沈瑩自是后悔自個兒一時最快,沒想到好的說辭就強幫媗jiejie出頭,但她更憤怒的還是李意如,大家都是一起玩兒的姐妹,這樣的小事兒,本該睜只眼閉只眼就過去了,偏她硬要揪著不放,才搞成現(xiàn)在的局面。 “噓......”楊熙打斷了她,這孩子,還在人家的地盤呢,就說人家的不是,萬一李意如聽見了,那她挨得這一下燙不是白費了。 沈瑩也知道背后說人不好,但方才沒控制住脾氣,抱怨了兩句,被楊熙一打岔,也就勉勉強強的收了方才的話,轉(zhuǎn)而對楊熙噓寒問暖起來。 “表姐疼不疼,要不要喝水?。俊鄙颥撚H自端了水來,一副要給楊熙喂到嘴里的模樣。 楊熙趕緊接過來,沈瑩從來沒伺候過人,指望她會喂水,別灑了才是真的。 “嫣嫣真是個無事忙,”徐媗掩嘴輕笑道:“快放下,楊meimei這兒正經(jīng)有用得著你的地方呢?!?/br> 沈瑩疑惑地看著楊熙:“表姐有什么要我?guī)兔Φ膯幔俊睏钗跻部葱鞁l,不明白她說的什么意思。 徐媗指著楊熙裙子上的污漬:“楊meimei的衣裳被茶水污了,得找件兒新的來換上,不然一會子怎么去宴上?!?/br> 在她說之前,楊熙還真沒注意,此時才看到裙子上那一塊兒深色的茶漬,她今兒穿的是一條淺綠色的襦裙,便是輕微的臟污也十分明顯。若是就這樣去長公主面前,那就真的是大不敬了。 衣裳確實是該換的,所幸張氏早有經(jīng)驗,出門前特意囑咐兩個姑娘多帶一身衣裳,防的就是現(xiàn)下這情況。 楊熙叫來素月:“你去把馬車里備用的衣裳拿過來?!?/br> 素月為難道:“奴婢去了,誰來給您上藥啊......”冰玉膏化的快,如果換的不及時,效用就沒那么好了,是以楊熙面前要一直有人守著。要是素月走了,這里就只剩下沈瑩,徐媗,兩人的貼身侍女,以及秦嬤嬤。 沈瑩不消說,就那蹩手蹩腳的,便是她愿意給楊熙上藥,楊熙也不敢叫她來。徐媗更是不可能了,至于兩個侍女,還有秦嬤嬤,說來尷尬,楊熙傷的是大腿處,位置比較敏感,不想叫素月以外的人看見,方才上藥的時候,其他人也都是退出去了的。 素月這樣一說,楊熙也有些為難,衣裳不能不換,素月也不能走,能去的只有沈瑩的丫頭了。這時沈瑩道:“就讓素月守著你,我叫紅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