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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小心后面!”黛玉和明錚幾乎是下意識的低下了頭,便有一陣勁風從他們的頭頂上刮過,黛玉隨意扎起來的頭發(fā)被削掉了一束。 接著便是更深的濃霧,明錚掏出一張符熟練的往里一丟,便燃起了熊熊大火。接著便拉著黛玉和錢雪往文食指著的方向狂奔。 或許是文食真的算準了方向,這里的霧越來越淡了。 “接著剛才的說,開天這種事,一個人是不行的,但是若是你們兩個,倒是可以做到?!蔽氖痴f著,在黛玉的手中化作了一個八卦。 “陰與陽相生,相調和,生生不息。再說這也只是一個小世界,到不了那個地步,你們兩個一起握住這個玉牌。”文食說著,叫明錚拿出了玉牌,以此作為介質,文食自己則化作了一個奇奇怪怪的符文,貼了上去。 玉牌開始劇烈的抖動,發(fā)出了強烈的的,金色的光,黛玉感覺自己的手有些麻木的刺痛感,但她顧不得那些了。 玉牌在光芒之中,化作一把斧頭的樣子,平平無奇的斧子,除了斧柄和斧身上刻滿了玄妙又古樸的咒文以外。 “你們敢!”身后的世界之心也追了過來,祂嘶吼著,朝明錚和黛玉撲了過來。 錢雪撲上去,想要把她抱住,拖延一下時間,卻抱了個空,那霧氣直接穿過了她,以更猛烈的攻勢沖向了黛玉和明錚。 黛玉和明錚緩慢的抬起那斧頭,并不是他們不想快,而是快不起來,這斧子在吸收他們的力量。 突然,那個身影在他們背后停頓了一下。這短短的一下就夠了,黛玉和明錚重重的將斧子劈向虛空。 “隆隆隆!”只是一瞬間,天雷便如雨一樣的xiele進來,世界之心都來不及發(fā)出最后的慘叫,就消失不見了。 四周也如同白雪消融一般,露出了本來的樣子——男生宿舍的廁所。一張失去咒文的餐巾紙緩緩飄落——是明錚給黛玉的那張定身符。之前黛玉就發(fā)現(xiàn)那霧氣似乎會溢出一部分,這似乎祂所是不能控制的,所以應該會有一小部分的祂會在攻勢到來之前來到他們身邊,只要定住這一部分,就可以全部解決了,于是在握住玉牌之前,她將那張符紙丟在了腳邊,她賭對了。 黛玉和明錚都脫力了,玉牌當啷一聲,從他們的手中掉落,摔成了兩半。 文食也又變回了火柴人的模樣,只是,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fā)現(xiàn)它的顏色變淡了。 明錚愣愣得看著地上斷成兩節(jié)玉牌,有些不可置信。 “你們一人收著一半吧,這是玉牌的意思,它已有靈智。也是它告訴我,它原本就是開山斧的一小部分,不過是后人復制的贗品。如今它能完成它的使命,它覺得很開心?!蔽氖骋矐信颗康奶稍邝煊裆砩稀?/br> 突然,他們聽見了腳步聲。 “不好,是巡夜的宿管!快到隔間里來。動作輕點!”明錚小聲又警惕的說道,隨手抓起斷成兩半的玉牌,塞給了黛玉一個。 好在宿管只是用燈照了照,沒有進來察看,便打著哈欠走了。幾個人送了一口氣的同時,不敢再逗留,等到樓道里的動靜沒有,便一起溜了出去。 直到翻墻出了學校,黛玉才真正松了一口氣。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錢雪還云里霧里的。 “怎么回事?你還問?差一點就被你害死了,還怎么回事?”明錚因為玉牌碎了,加之他確實對于錢雪的行為很看不慣,便兇了她幾句。 他一開口,錢雪就又鵪鶉了,大氣都不敢出一下。黛玉看著又心軟了,剛欲開口替錢雪說句話,就聽見錢雪驚呼一聲:“啊!黛玉你的手在流血!” 黛玉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之前握住開山斧的那只手已經是鮮血淋漓,但她第一反應卻是去看明錚的手,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 果然不出所料,明錚的手也是鮮血淋漓的。 之前在里面太慌了,現(xiàn)在黛玉才注意到明錚已然面如金紙了。 “他只是有點傷了元氣,對他來說不算什么的,好好養(yǎng)兩天就好了?!蔽氖巢话堰@當一回事,揮了揮手,反而催促黛玉:“美人兒,你快包扎去,他皮糙rou厚的,你跟他比不得?!?/br> 對于這樣明顯的區(qū)別對待,明錚仿佛什么有沒聽到一樣。 黛玉覺得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fā)生了,但是看這個情形,就算她問,想必他們也是不會說的,想到這里,她只是輕輕笑著說:“快回家睡覺去吧。明天一早還有課呢。”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文食今夜是跟著黛玉一起回家的。 “這個世界會發(fā)生混亂是因為我嗎?”等到把錢雪和明錚都送回家了以后,只有黛玉和文食一人一妖怪的時候,黛玉咬了咬嘴唇,開口了。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大概處于一種未知的狀態(tài)?!蔽氖陈朴频恼f著。 “你…今天怎么怎么這么哲學…”它說的話,黛玉也不是很懂了。 “總的來說,這一切的根源是由你引起的,但是卻不是你造成的。”文食很罕見嘆了一口氣,“我也不能說的太明白,與天道有關之事,說得不能太多?!?/br> “那…我能問問你的來歷么?”黛玉一直很好奇這件事。 “這倒不是不能說的,不過你先猜一猜?”文食打了個哈欠。 “是…什么書畫墨寶成精了么?”黛玉有些猶豫。 “哈哈哈,有些接近,但不完全對?!蔽氖程闪讼聛?,“說出來怕嚇死你!” “看來你還是有大來頭的?!摈煊裥α诵?,將文食捧起來,放在自己的眼前,“你就別賣關子了?!?/br> “我乃是倉頡所造的第一個字?!蔽氖车穆曇粲行┑统?,有些復雜的情感從他的語調中不經意的流露,“不過等到洪荒的各位圣賢隕落之后,倉頡也難免受到波及,而我,那時候懵懵懂懂,什么也不知道,經歷千年,才懂人情世故?!?/br> “所以說…天下的文字你都知道?”黛玉有些遲疑的問著。 “并非,那些外國人的文字我就不認識?!蔽氖痴\實的回答。 “那既然神話是真的…那為何會有那么多不同的神話?”黛玉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并不矛盾,現(xiàn)在的世界是經過融合的,每個世界的造物主都不同,但是經過碰撞,融合,才有了現(xiàn)在的世界?!蔽氖澈苡心托牡幕卮鸬?,“在洪荒的時候,確實只有中洲大陸。并且我懷疑,圣人隕落的原因,大約應該也與這世界融合有關。女媧補天便是為了彌補因為世界的碰撞而導致的惡果?!?/br> “所以…那三個世界,應該各有各的天道吧?”黛玉有些疑問。 “不錯,因此身負他們之間各有屏障和結界,有法力的人和物是不能通過的,比如說現(xiàn)在的你,就只能呆在中洲,不能去外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