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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申的那個孩子呢?難道是假的,根本就不存在過? 華年的腦子要炸掉了。 在就這個時候,華年褲兜里的手機響了。 手機鈴聲是那么陌生卻總覺得有點熟悉。 她打開了手機,上面的來電顯示倒讓華年有些驚訝了。 “喂,華年,你今天怎么了?手機一整天都沒有打通,而且也沒有來上班,連假都沒有請,這不是你一向的作風?。磕恪y道生病了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熟悉。 華年緩緩地打斷了這個人的話。 “夏嵐,是你嗎?” 電話那頭的人愣了下。 “嗯,是我。你……是不是生病了?聲音聽起來這么奇怪的?!?/br> 夏嵐的聲音讓華年此刻的心情更加沮喪了。 “你在哪里?我現(xiàn)在去找你?!?/br> 夏嵐很快地報了一個地址。 華年看著夏嵐發(fā)過來的地址,再次愣住了。 連夏嵐的住址都變了。 那么,林先生呢?下夏嵐跟林先生結婚了嗎? 華年迫不及待,一路上連跑帶爬地進入了夏嵐所在小區(qū)里。 給她開門的人不是夏嵐,卻是她目前想要知道的林先生。 林先生正倚靠在門上,疑惑地望著華年。 “你怎么了?這副像傻瓜的模樣?” 華年沒有回答林先生的問題,未等林先生反應過來,華年已經(jīng)跑進了客廳了。 客廳的墻壁上掛著好些照片。上面的人是夏嵐與林先生以及他們的孩子,還是那個她兩年前見過的小孩子,不過現(xiàn)在模樣長大了一點。 照片里的小孩子還從房間里好奇地走向了華年,站在華年的身側,手抓著華年的褲腿,仰著小腦袋,呆呆地望著華年。 華年低著頭,望著這個已經(jīng)看起來有五歲模樣的小孩子,她暫時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雖然孩子長大了些,但夏嵐確實跟林先生結婚了。 “華姨?!?/br> 小孩子很有禮貌,矜持地靦腆著小臉蛋,笑著望著華年。 華年笑了笑,抱起了這個小孩子,親了親他好幾下。 林先生卻是跟已經(jīng)從房間走出來的夏嵐一起站在玄關處,打量著此刻的華年。 “喂,你……有沒覺得她怪怪的?” 林先生動了動夏嵐的手臂,小聲地問道。 夏嵐點點頭,拍了拍林先生的手臂。 “放心,我等下問問她怎么了?” 這晚,華年在夏家跟著夏嵐三口子一起吃了晚飯。 她一整天都顧著想要找到顧申,卻沒有任何心思吃飯,現(xiàn)在她早就已經(jīng)快餓暈了,連續(xù)扒了幾晚飯,使勁地將肚皮撐起來。 夏嵐實在看不過去,拉住了華年的手。 “別吃了。我們去庭院里吧。我有話要問你?!?/br> 華年這才終于停手了。 坐在她對面的小朋友卻是因為她這個大胃王的動作而傻住了。 林先生拿著濕手帕擦了擦小朋友的小手,帶著他下了桌子,走到了客廳里去了。 華年跟著夏嵐走到了庭院。 庭院里擺著三張?zhí)梢危瑑蓮埓蟮?,一張小的,明顯就是平日夏嵐、林先生以及他們的小孩子的座椅。 “坐吧?!?/br> 夏嵐示意她坐下。 未等華年說話,夏嵐已經(jīng)率先開口了。 “我問你,你上次的治療效果如何?” 華年愣住了。 “什么治療效果?” 夏嵐疑惑地望著華年。 “不就是你說失眠,然后我給你介紹了我的大學同學給你做心理治療啊?!?/br> “心理治療?” 華年也疑惑地望著夏嵐。 夏嵐瞅著眼前這個華年,怎么看她都覺得這個華年很奇怪。 “給你做了幾次催眠啊。你還在她辦公室睡得跟豬一樣呢?!?/br> 夏嵐想起前一個月的華年,再對比現(xiàn)在的華年,她深深地覺得,這個治療是有效果。 一個月前的華年,面色如土,整個人憔悴地不行,卻仍拼命地發(fā)奮工作,簡直是往死整自己了。 不知道是經(jīng)歷怎么樣的沉重打擊,才能不要命地工作了,似乎除了工作,華年便再也找到可以提起她興趣的事情了。 “你……上次不是休假了嗎?去了咖啡館見到了一個人,你在電話里求著我給我同學打電話?!?/br> 夏嵐又忍不住說道。 那次之后,華年在自己的屋子很平靜地睡著了。 可是,現(xiàn)在這幅模樣是怎么了? 夏嵐覺得有必要問問自己的同學了。 第二天,夏嵐便帶著一臉茫然的華年拜訪了自己的同學。 夏嵐的同學如今已經(jīng)是有名的心理學教授,要約她見上一面,還要提前一個星期。但與夏嵐的交情,夏嵐的同學很爽快地答應了夏嵐的要求。 在夏嵐同學的辦公室內,華年見到那個所謂的治療師。 女人的年紀跟他們差不多,身上的氣場卻不太一樣,顯然習慣了高高在上了,面對一臉茫然的華年,女人卻是笑著搖頭。 “似乎做了一個很美好的夢呢。上次你一直跟我說,希望回到以前。我走的時候,你還睡得很熟呢。” 這種不愿在自己的夢里醒來的人很常見,只是沒有像華年這種固執(zhí)到不愿面對的人。 華年傻傻地坐在沙發(fā)上。 這是大家在聯(lián)合欺騙她嗎? 十天后,華年在那個與顧申提出分開的咖啡館附近見到了顧申。 顧申牽著一個小孩子,站在一個女人旁邊,笑得一臉甜蜜。 ☆、第52章 終章 049我們的結局 “我們現(xiàn)在試著想下,按照你目前的狀態(tài),以后的生活會變成怎么樣呢?” 女人的聲音似乎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仔細一想?yún)s似乎又近在咫尺。 她閉著眼睛,努力地想著。 “我會在許多年后辭職,搬到一個偏遠的小鎮(zhèn),雇一個鐘點工,然后一個人孤獨終老。” 然而,她一想到這里,卻忍不住痛苦地全身顫抖。她是最害怕寂寞的人了,可是,她實在不想再找除了顧申以外的男人啊。這個世上,沒有人會比顧申還了解她了。 可是,顧申結婚了。 她實在無法接受這樣子的結果。 “不對,我絕對不是在做夢?,F(xiàn)在的你們才是在我夢中。也許,我閉上眼睛,又立刻回到了兩年前了?!?/br> 對的,現(xiàn)在的她在做夢。 穿著白大褂的女人卻是對她搖頭,一臉的無奈。 “真是執(zhí)著。好吧,那你不覺得奇怪,為什么現(xiàn)在你所知的一切都與兩年前不一樣嗎?你不覺得這個很奇怪嗎?” “那是……” 這個也正是她無法理解的。但是如果現(xiàn)在的她在做夢的話,夢里的一切都與現(xiàn)實相反的啊。 對,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