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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處,說得津津樂道,卻忘記了司徒父剛巧上樓,正打算開門,卻聽到了他這番話。 周曉曉一心想安靜地做作業(yè),被周曉這一攪和,心也靜不了,干脆不做作業(yè)了,反而抬眼冷眼看周曉。 周曉曉雖說年幼,但是他原本的家庭,他處的那個環(huán)境,這一切都讓他比一般的孩子都早熟,周曉也知道,所以周曉才把話故意說給周曉曉聽,周曉曉聽了聽進去了,但是卻絕對不會讓周曉得意的。 “叔叔,你的肚子里懷著的應(yīng)該不是我弟弟吧?” “當然不是了?!?/br> 周曉隨口回答道,帶著一股驕傲。 “那你跟司徒阿姨,跟司徒爺爺就沒關(guān)系了,你為什么還住在這里啊?是不是也跟我一樣,來這里玩幾天,然后要走的?” 他懵懵懂懂地看著周曉,一雙大大的眼睛純潔而無辜地睜著,但就因為這樣,說出的話更是直戳人內(nèi)心最深處,給別人致命的一擊。 門外的司徒父只是將手放在門把上,沒扭動,耳朵很清晰地聽到屋里人的氣急敗壞的聲音。 周曉剛開始還沒反應(yīng)過來,被周曉曉澄凈無瑕的眸子一看,有些心虛地抱著自己的肚子,往后退了一步,直到后來,看到周曉曉眼底對他的不屑,這才怒氣騰騰地說道。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雖然懷著不是你司徒阿姨的孩子,但我和他們的關(guān)系,比你父親那人還要好,你父親不就是仗著有個司徒家的孩子而已,既然司徒家能接受已經(jīng)生過兩個孩子的人為自己家的人,那我也是有可能成為這個家的一份子的?!?/br> 周曉曉掏了掏耳朵,睜著的眼睛已經(jīng)瞄向別處了。 “叔叔,這又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叔叔,你跟我的說的這些,我都聽不懂。但是我父親比叔叔你好,這是我聽得懂得?!?/br> 回想起那天所聽到的事,司徒父不禁揉了揉太陽xue。 “我實話告訴你吧周曉,我之所以讓你跟我一起搬到這里來,是不放心你一個人住,在這里住我煮東西你可以吃上一點,但是我不知道是我這個舉動讓你誤會了什么,雖然我對阿姚娶的人不滿意,但是畢竟這事已經(jīng)揭過了,再不好的女婿也是我們司徒家的女婿,這我都認了,現(xiàn)在他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司徒家的孩子,我已經(jīng)滿足了。你是韓良的兒子我答應(yīng)了要好好照顧你的,現(xiàn)在也是一樣,你還懷著孩子,如果我說的這話不好聽,你也別難過?!?/br> 話說得有點難聽,司徒父沒再說下去,把剛煮好的燕麥放在周曉面前。 “你吃這個比較好?!?/br> 司徒父又起身,把一部分早餐放在盤子里,和著白粥,一塊兒端到樓上去。秦榕的肚子越來越大,行動不太利索,司徒父便不叫他下樓了,司徒姚不在的時候,司徒父就把三餐都端上樓,親自伺候他。秦榕精神好點的時候,有時候還會跟著司徒父和周曉一塊兒外出散步。周曉懷上孩子的反應(yīng)不像秦榕那么大,孕吐也是在懷孕的第五個月才有點跡象。相比之下,周曉比秦榕還顯得健康些。 司徒父在心底略作比較,臉上微微帶上了絲擔憂。他原本想讓司徒姚帶秦榕去醫(yī)院看下胎兒,做個B超,也好看下肚子懷的是男是女,但又聽到別人說照完B超后,肚里的胎兒會變性的,他就沒讓秦榕去照了。 就在幾日前,司徒父回了趟鄉(xiāng)下,去看下自己的老父親,還聽聞了村里的一件駭人的事,村里有戶人家的女婿生了個男不男,女不女的怪胎,那生出來的孩子下.身長男孩和女孩的器官,自己的老父親告訴他,原來是這家人去醫(yī)院照了B超,知道是男孩后,便讓還懷著孩子的女婿吃了一種不知道哪里買來的藥,據(jù)說可以強行改變孩子的性別,誰知道結(jié)果會變成這樣。 司徒父聽了這事,更是害怕了,打電話回家,把這事告訴了司徒姚夫婦,叮囑司徒姚不要讓秦榕亂吃什么不明來路的藥。 秦榕這陣子剛好患了感冒,睡到半夜還發(fā)起高燒,渾身燙得要命,司徒姚原本想讓秦榕吃藥退燒,秦榕心里惦記著司徒父說的那事,他之前也遇過這類事,不過是有些不同。 在周海家那陣子,他也曾知道有孕夫發(fā)高燒吃了藥后,自己沒事了,那生出來的孩子智力卻受到了些影響,不僅皮膚變黑,上學那時候那孩子還成績趕不上別人,腦子不太好使,身體也比較弱,間接影響到了視力。 那戶人家是他熟悉的,就在周海附近住著,那孩子他也見過幾次面,直到他離開了那里,那孩子的視力已經(jīng)確診為弱視了,戴著眼鏡去上學。 所以,不管司徒姚如何在旁勸說他吃藥,他都沒吃,他不能允許自己的孩子以后像那孩子一樣,他見過那孩子,知道那孩子一直對自己的成績跟不上同學而自卑,性子變得很內(nèi)向。 為了這事,司徒姚跟他冷戰(zhàn)了幾天,看著秦榕病得厲害,被病折磨地每天晚上睡不著,瘦的更厲害,在養(yǎng)胎期間,他不但沒胖起來,還比之前瘦了。他還把司徒姚趕到別的房間去睡,避免自己的病傳給司徒姚。就在司徒姚急得想送他去醫(yī)院時,他的病慢慢緩解了,最后終于熬過來了。 周曉眼看著司徒父一臉殷切地端著盤子上樓去給秦榕,更是不甘心又嫉恨。 明明他跟秦榕一樣,都是從鄉(xiāng)下來的,他明明比秦榕的條件還好,比相貌,他也算是跟秦榕不相上下了,但是比身世,他可比秦榕那人來得清白了。雖說他現(xiàn)在懷著的孩子不是司徒姚的,但他秦榕肚子里之前還不是躺過別人的孩子嗎?若要算先來后到的問題,他也比秦榕早些年先遇上司徒姚,為什么他秦榕就可以這么好命??? 現(xiàn)在要叫他滾了,為什么不早在一開始就不叫他滾呢?要不是看在秦榕那人懷孕了,說不定他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 周曉心底明白司徒父不會這么快就趕他走的。以司徒父和自己父親的交情,再加上最近自己的父親跟司徒父說了自己的事,話里也捎帶上讓司徒父照顧自己的意思,司徒父就算因為什么事而誤會了他,對他惱怒了,但自己的父親還在,他司徒家就得顧著自己父親的情面。 這事,咱們就走著瞧。 周曉對著樓上一間房微微一笑,心平氣和地喝著司徒父專門端給他的燕麥粥。周曉喝完之后,下午穿扮好,出去了一趟。 而他去的方向是在城里的另個一個方向,在城郊那處。 第四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