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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人影呢?!遍h夏楠嘴里還含著飯,說話含糊不清。司徒姚聽了半刻,才回答她。 “我放她先走了,人家還要去陪周曉呢?!弊约旱母赣H前兩天還跟自己說,周曉有很多天沒見到自己的女朋友了,司徒父說這話時不知道陳景就在自己這兒,她想了下,知道戀愛中的人需要相處的時間的,也很大度地不讓陳景今晚加班。 陳景聽到自己不用加班的時候,也是一臉驚喜,讓她覺得自己這個決定挺對的,只不過沒想到會發(fā)生她想不到的事,就在她加班的時候。 38最新章 天空很快便暗沉了下來,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秦榕蹲坐在沙發(fā)上,眼睛一直瞪視著墻壁上的電子時鐘,上面的數(shù)字已經(jīng)過了7點了,他默默地等著,客廳里雖然開著電視,他只是微閉著眼聽著,直到客廳的手提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您好,請問找誰?” 秦榕聽著電話里的聲音,愣了下,直到后來,才急促地回答。 “你等下。我就來?!?/br> 夜間七點多的時候公交站的人本來就比較少,加上又下了雨,公交站前的人更是少之又少。秦榕手上拿著雨傘,為了避免感冒,他身上多穿了件薄薄的外套。 本來安心地等著公交來,他背后卻時不時有一道視線停留在他身上,他終是忍不住,扭頭看向身后,身后只站著三個人,兩女一男,秦榕皺著眉頭望了一下,又轉(zhuǎn)過頭繼續(xù)等公交。 公車來幾班都不是秦榕想要坐的,身后的人也陸陸續(xù)續(xù)沒人了,秦榕抬頭看了下天空,雨依舊稀稀疏疏地下著,就在他打算步行去的時候,身后突然呼吸聲加重,腰際也搭上了一雙手,對著他毛手毛腳的。 “你……干什么?” 秦榕驚慌地想推開來人,卻被緊緊摟著,他一時之間也沒推得開,只聽得那人流里流氣地俯在他耳邊,輕薄地笑道。 “小哥哥,你孤單一人,我也是一人,不如咱們就湊對湊對,來樂樂啊?!蹦侨说穆曇袈犞莻€女人,年紀(jì)不大。 秦榕拼命地掙扎,又抬頭看了看四周,路邊本來有燈的,被這次下雨的原因,路燈壞了,這一帶有些昏暗,他又出門走得急,身上除了點錢就沒有其他東西了。他慌亂地想著,慢慢鎮(zhèn)定下來,臉色有些蒼白。 “那個,我身上有帶錢,不如給你,你就放過我吧,我保證不會向別人聲張這事的。你看這行么?” 身后的人又笑了起來,手掌已經(jīng)伸進(jìn)秦榕的上衣里面,秦榕被那冰冷的手指一碰,渾身疙瘩,顫抖又生著怒氣,張嘴便咬了下去。那人悶哼了一聲,揚起手,甩了秦榕一巴掌,看了四周,正好沒人,又看到身后不遠(yuǎn)處的草堆,一臉猙獰地笑著,小跑上前,把逃走的秦榕又挾制住,在秦榕的掙扎中把人連抱帶拖,大力粗暴地拖向草堆里面。 “你再這樣,我就自盡給你看!” 秦榕遇見這事,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的事,那些畫面,那些哭號和女人猙獰的臉,他的臉色更是慘白,十指泛白,揪著地上的泥土,死命瞪著逆著光線而看不清臉龐的女人。 女人見他這樣子,自認(rèn)為是快成事了,不慌不忙地一步一步靠向前,見到秦榕手里似乎揪著泥土,女人又笑了下,撲身向前,迎著那泥土,一把壓在秦榕身上,一只大手大力地捏著他的臉,另一只手拉扯著秦榕的褲子。 “長得還真像呢。來,給我樂樂,別裝得這么清高嘛,反正不是被別人騎都騎過了么?” 邊說著,另一只已經(jīng)扯下秦榕的褲子了。秦榕睜著眼睛,突然靜了下來,沒做掙扎,就女人以為他絕望了,笑著俯□,緩緩坐了下去。 司徒姚原本正在看策劃案,手機就在這時候響起了,她看了下手機的號碼,是個陌生的來電。她疑惑地接起來,原本平靜的臉卻在聽到電話里的內(nèi)容后臉色大變,穿上衣服便往外疾奔出去,連撞到閔夏楠她也沒道歉,像有人在后面追著一樣,從地上爬起來,就急匆匆地推開玻璃大門走了出去。 “這是怎么了?” 閔夏楠和另一個拿著文件的同事都傻在那里,直盯著被大力推出去還關(guān)不上的玻璃門。 本來是她熟悉的醫(yī)院,她平時趕過去不需要多久,這次她卻感覺路段比平時遠(yuǎn)上幾倍,司機被司徒姚催到直皺眉頭。 司徒姚趕到醫(yī)院的時候,秦榕還在急診室里,她看著空蕩蕩的走廊,心緒紊亂。一旁等待著的警察迎了上來。 “你就是秦榕的家人嗎?” 司徒姚睜著眼睛,臉色猶如一張白紙一樣慘白,似乎沒聽清楚警察的話,表情傻愣,望著眼前的兩個穿著警服的人好一會兒,直到警察又再次重復(fù)了一遍,司徒姚才點頭。 “是,我是他的妻子。警察大哥,你們能告訴我愛人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她聽電話的時候,醫(yī)院的人只告訴她,秦榕出了車禍,正在搶救。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從跑過來到現(xiàn)在,她的耳朵還在嗡嗡作響,這種感覺就像耳疾發(fā)作了一樣,周遭的聲音被無限放大,空氣的流動聲也變大了,聽得她整個人昏沉沉的。 她掩著臉,聽著警察講述事情的經(jīng)過,臉色越聽越鐵青,雙手緊握成拳,咬著牙,紅著眼睛,瞪向那兩個警察,又在細(xì)細(xì)詢問了下,也回答了警察的問話。 秦榕還沒從急診室里出來時,她就一直保持著雙手緊握,整個人都是一副要彈跳起來的樣子。一旁坐著的,也在等待結(jié)果的警察時不時謹(jǐn)慎地瞧著司徒姚,以防司徒姚突然發(fā)瘋可以早點制止她。 司徒姚的眼睛一直瞪著手術(shù)室艷紅的燈,仿佛等了一個世紀(jì)之長,她渾身疲憊,頭發(fā)滴著水珠,在地上留下一攤水漬,耳鳴從剛才就一直在發(fā)作,她很想睡覺,卻一直堅持著要等待,她想要那人在睜開眼的時候第一個看到她。她怕那人會害怕。 我……怕一個人在醫(yī)院,你……答應(yīng)要陪著我的。 司徒姚還清晰地記得那人說這句話時,白皙的臉蛋帶著可疑的羞紅,即使是不習(xí)慣說這話,那人還是說出了,他在嘗試信任她,她又怎么能讓他的信任落空呢? 許久之后,手術(shù)燈還是熄滅了。 秦榕被推了出來,身上綁著綁帶,繃帶覆蓋的范圍包括腳,從鎖骨那處延續(xù)到肚臍,手臂上也是帶著綁帶,連那靈巧地為她做飯的手指也被一層白色掩蓋著。 司徒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