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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姚和秦榕坐下來。 “你說你剛才說你們?nèi)ツ睦锟从H家公了?親家公也在這個城市嗎?” “恩。”司徒姚邊拆開藥包,邊從秦榕手里接過水杯,把水杯和藥放在司徒父的手里,盯著司徒父把藥全吞下去后,她才接著回答問題。 “是,岳父住院了,我和阿榕去看望下?!?/br> “哦,這樣啊?!彼就礁柑а劭戳讼伦趯γ娴那亻乓谎?,又看著自己的女兒,若有所思。 司徒姚蹲□,卷起自己父親的褲腿,膝蓋上面也微腫起了,她皺著眉頭,瞧著自己的父親,忍不住哀嘆道。 “爸,不如你就搬過去,跟我們一起住吧,你看你現(xiàn)在都這樣了。你一個人要怎么照顧自己啊?” 在電話里和自己的父親攤牌后,她還是依舊會時不時跟自己的父親通下電話,雖然她也知道自己的父親對于秦榕的身世還是放不開,但這個難關(guān)她相信有一天還是邁得過去的。 秦榕也看到司徒父手背和膝蓋上的腫包,點點頭,附和道。 “公公,你搬過去,我可以照顧您的,我什么都會做的?!?/br> 司徒父卻搖搖頭,對他們的建議不置可否。 “不用了。阿姚,不如找個保姆來照料我下吧。這樣就不用麻煩到你們了,我也不用搬過去?!彼就礁敢琅f執(zhí)著著要在這里司徒姚的母親回來。 司徒姚見勸不動自己的父親,和秦榕對視了下,終是嘆了口氣,同意了。雖然她的工資不算多,但請一個保姆也是請得起的。 “那父親我明天就去家政公司看下,再把人給你帶過來?” 不料司徒父卻笑著搖頭。 “不用這么麻煩。我已經(jīng)有人選了。” “什么人選?” 司徒姚很疑惑地看向自己的父親。 第三十六章 司徒姚和秦榕都睜著眼睛看著前面的人,特別是司徒姚,她情不自禁地摸著腦門,很納悶地瞪著眼前的人,自言自語地說道。 “怎么覺得在什么地方見過?”她感覺有點熟悉。這話被秦榕聽到,秦榕默默地瞅了她一眼,將自己的手從司徒姚的手里抽掉,引得司徒姚莫名地回看了他一眼。 司徒父沒注意他們兩個人的互動,倒是樂呵呵很熱情地將剛才才敲門進來的男孩子拉到自己身前,讓司徒姚和秦榕看得更清楚。這個司徒父口中來當(dāng)保姆的男孩子年齡大概在二十一至二十二歲這里,很年輕的一個小伙子,臉上一雙秋水般的大眼睛很快地看了他們一眼,又很快低下頭,很靦腆地盯著地面直看。 “他是從我們村里出來的,是王叔家的孩子,小時候還經(jīng)常跟阿姚你一起玩呢,阿姚你難道忘記了嗎?”司徒父的手腫著,不便伸手拉人,眼睛仍是直直地看著那個男孩子,很滿意的樣子,嘴角的笑容一直掛著。那個男孩子也是抬眼又看了看司徒姚。 秦榕抿著唇,看著那男孩眼底帶著期待,心里不禁悶悶的。 司徒姚盯著那個男孩子,有些迷糊。 “爸,我小時候不是都在城里么?怎么會到老家去???” “你哪是都在老家的啊,你記不記得有一年暑假不是跟我一起回去看外公嗎?” “哦。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彼X門,一只手支著下巴,又仔細(xì)地看了這個男孩,長得白白凈凈,很清秀的一個男孩,確實很熟悉。突然她看到他腳踝上的疤,猛地頓住了。指著男孩,忍不住說道。 “你……是不是小圓子?我記得你腳上的疤?!彼钢哪_踝,有些激動。那是個類似于月牙形弧度的疤,經(jīng)過多年時間沉淀后,顏色變得淺白了,她仍是一眼就認(rèn)出是他。 被指著的青年咧著嘴,很用力地點頭,神情也有些激動。 “是我,三姐?!?/br> 司徒姚握著秦傛的手一起走上前,還是有些不敢置信地瞧著他。 “我記得你小時候不是挺大個的么?” “是啊,十五歲就開始長個子了,也就慢慢瘦下來了。三姐,我這樣不好看嗎?”青年有些靦腆地揪著自己衣服的下擺,看了下自己,又抬頭看他們。 司徒姚當(dāng)然是搖搖頭,贊賞地朝他笑了笑。秦傛在一旁看得更是疑惑重重。直到后來,司徒姚才向他解釋這里面的故事。 青年的本名叫周曉,本來沒有小圓子這個綽號的,怎知司徒姚回老家度假的時候見到了周曉就脫口而出三個字小圓子,因為他長得胖又渾身圓滾滾的,當(dāng)時暑假電視里老是播放宮廷劇,司徒姚年紀(jì)小,印象最深刻就是什么皇太后啊,后宮妃子身邊都有一個太監(jiān),偏巧還有個很胖的又圓嘟嘟的小太監(jiān),司徒姚第一次見周曉就覺得他長得很像那個小圓子的小太監(jiān),這一叫就被叫了整個暑假,叫到最后司徒姚也忘記了周曉的本名是什么了。 周曉比司徒姚小六歲,當(dāng)時他才八歲就喜歡跟在剛上高中的司徒姚身后跟他們那些半大的孩子一起玩,當(dāng)司徒姚的小影子。司徒姚在老家按輩分排行老三,司徒父就讓周曉叫司徒姚為三姐。 “嘖嘖?!币姷絻簳r的玩伴兼身后的尾巴,司徒姚原本穩(wěn)重的子也變得好玩起來,忍不住調(diào)笑已經(jīng)羞紅著不敢看人的周曉了?!跋氩坏侥写笫俗儼。谷灰蛔兙妥兂蛇@般好看呢?!彼f著,又看了看自家的夫婿,嘴角的笑容很燦爛。 “阿榕,那你小時候是不是也是圓圓的,像小圓子哦不,是周曉一樣,現(xiàn)在才瘦成這樣的?,男孩長大了就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叫了?!?/br> 秦榕睜著眼睛不說話,塞了杯茶水給司徒姚喝。 周曉從剛才就很好奇司徒姚和秦榕的關(guān)系,只是見到站在司徒姚身邊的男人雖然長得不錯,卻略有些冷淡,他不能開口問,這會兒又被勾起好奇心了。 “三姐,你身邊的這位哥哥是三姐的朋友嗎?” 他這話倒是引來司徒姚和秦榕的詫異,司徒姚笑了,秦榕也淡淡地勾著嘴角。 “不止呢周曉。這位哥哥可是我除了我爸之外最看重的人了。”她握著秦榕的手,很自豪地說道?!八俏业恼煞?。” “那我是不是該叫三姐夫了?”周曉很開朗地一笑,得到了司徒姚的同意,很甜甜地叫了聲三姐夫。秦榕本來淡淡的笑容依舊是如此,只是五官更柔和了些,看著周曉的時候眸子里多了抹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