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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默默任她牽著回家。 “今晚我們吃什么好呢?” “中午我買了些雞蛋放在冰箱里,冰箱里還有些菜,等下去買些黃瓜,好么?” “做黃瓜炒雞蛋嗎?好啊,我最喜歡這種,夏天吃著很爽口。不過,我更喜歡直接咬著吃。” “可以直接生吃的嗎?”秦榕似乎很不相信。不過見到司徒姚點頭,他自然沒說什么。 兩道身影在夕陽下漸漸拉長,最后重疊在一起,密不可分。 在菜市場的時候,秦榕挑黃瓜挑得比平時更用心,看了幾個菜攤子,最后才終于挑到看起來比較好吃又干凈些的黃瓜,又買了些瓜果打算回去腌制。 “今晚煮什么湯喝呢?” 司徒姚走進廚房里,秦榕正埋頭看著流理臺上的書。她湊身過去一看,發(fā)現(xiàn)是她從書店買來的那本烹飪書。上面還被人做了筆記,記得密密麻麻的,冰箱上還貼著些便利貼,上面也記著某道菜的做法。她平時沒怎么注意到,今天倒是很興致地瞧著上面的筆跡。 之前還寫字寫得很開,像小孩子剛學字時寫的一樣的字體,如今早已褪去了初時的青澀,慢慢露出原有的光華,變得嚴謹清雋。 一個人的字可以體現(xiàn)這個人的格,這字也代表著秦榕的格。那時候的他是剛離開熟悉的地方,初到陌生城市的務工人員,對一切事的發(fā)生都有些措手不及,對任何物事都緊張戒備,小心翼翼地遵守著這座城市的規(guī)則法則,以后跟她結婚,正式在這座城市里掛名成為這里的居民之后,他也不再茫然了,一切的事已塵埃落地,對她熟悉后,依賴信任她后,就敢把真正屬于他的子露出來。這也可以說是對她的試探,看看她是否能接受這樣真正的他,用潛移默化,讓她慢慢適應接受他這樣的子。 “你在……看什么?”秦榕有意無意地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她的視線。她會心地一笑,扭頭坐回沙發(fā)上等著晚飯的到來。 她知道他喜歡做菜,從之前看他自己動手腌制東西,不管是否很忙還是很清閑,他都會在家里腌制一壇東西,或者盯著電視里料理的節(jié)目,看得很入神,有時候她洗完澡在樓上叫他,樓下客廳的他卻儼然沒聽見,一直看到節(jié)目播完了,他才肯作罷。然后第二天冰箱里就會出現(xiàn)昨晚節(jié)目里提到的材料。所以她才買了本菜肴給他,正好又贏得了晚上這人的主動靠近,在睡夢中也睡得特別香甜。 這個男人啊。 她默默地嘆了口氣。她覺得自己對他真的快著魔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什么藥了。 吃完了晚飯,她習慣先去洗澡才來抱他,畢竟夏天即使一整天都坐在室內(nèi)吹冷氣,還是會流汗的,她對熱也非常敏感,總覺身上有股汗味,特別難受,處女座的人本來就以潔癖出名,她更是符合這個特征。而女人的體溫本來也比男人的高些,秦榕的體溫比較偏低,在夏天不太容易出汗,洗完澡,吹在冷氣抱著他看電視節(jié)目也是人生一大享受,特別是上完一整天的班后,夜晚的享受更是渾身清爽和輕松。 “阿榕啊?!?/br> 她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他柔軟的頭發(fā)。 “恩?” 秦榕正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視里演的泡沫劇,不時隨著情節(jié)的緊張而蹙眉。 “你說我是不是吃錯什么藥了?” 她忽然說道。 電視剛好在放廣告,秦榕的注意力從電視上轉(zhuǎn)移到司徒姚的身上。他很疑惑地看她,然后又看了她手上的杯子,那杯子里放著片檸檬,是他剛才切著的,這里面只有水和檸檬,沒有藥。 司徒姚俯下頭,溫熱的額頭貼著他略低溫度的額頭,很無奈地說道。 “我覺得你給我下了藥,我現(xiàn)在能看到的男人只有你,不管我是不是在上班。是不是很奇怪?”說完,她也覺得奇怪地自我點頭。 難不成這就是別人說的,第二春? 她的嘴角抽了抽。 秦榕也被她這個奇怪的問題問得愣住了,一時沒回答上來。在回過神時,他伸著手,抱著她的腰,悶悶地說著。 “七年之癢還沒到?!?/br> 七年之癢? 司徒姚也愣住了。她竟會從秦榕口里聽到這個詞,直到她的眼睛觸到電視屏幕,她才終于回神了。敢情他是受電視劇的影響了。她的嘴角又是一抽。 不過,秦榕很快從她放在桌子上的袋子里掏出她的手機,遞給她。 “干嗎?” 她愣愣地接過手機。只聽到秦榕說了兩個字,照相。 “你想照相?” 秦榕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們一起照。” “哦,合照啊。好啊。不過照完要不要洗出來?” 她看了桌子上那相框。因為沒有經(jīng)過正式的婚禮程序,他們自然沒有去照相館照婚紗照,而秦榕平時不喜歡照相,相框里只有她一個人的照片,搞得清潔工第一次來清掃這個屋子的時候就以為他是小偷了。 秦榕搖搖頭。 最后她的手機有了他們第一張合照,她還專門設置為手機的屏幕壁紙,以至于后來閔夏楠一借她的手機就嘲笑她一次,后來閔夏楠自己也學著她,把自個兒夫妻倆的合照也弄上去。 照片里面的秦榕靠著她懷里,笑得很靦腆羞澀,狹長的眸子微微上挑,眸子里隱隱約約風情四溢,卻只對著她一人。 臨睡前,秦榕抱著她的胳膊,有些猶豫地問道。 “阿姚,你星期六有空嗎?” “有呢。有事么?” 秦榕抬眼,仔細盯著她的神情,慢慢說道。 “能陪我去見……我的父親嗎?” 她皺了下眉頭。 “你想見嗎?” 他淡淡地應著,卻用力地點頭。 “阿姚,你……帶我去見公公了,我……我也該帶你一起去……見父親?!?/br> 提到父親,秦榕的眸子黯了些。抱著她的手緊了緊,顯示了他內(nèi)心的不平靜。 司徒姚把他的情緒變化看在眼底,低頭吻了吻他,答應了。她知道他為了她,從古代到現(xiàn)在都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雖然他們的結合和常理不同,即使用法律確認了關系,但在社會習俗中,他們的關系還不算完整地被確認,還需得到雙方家長的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