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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他帶去,可好???” “好。我爸搭什么時候的班車?” “下午4點(diǎn)的車。你記得來接你爸啊。你也知道你爸那腦子的,老是會記不住路的,從小就這樣了,何況在大城市里那么多的路還有那么多的車,我看著也頭暈更別提你爸了。當(dāng)初你爸要嫁給你媽時,我就一直在擔(dān)心你爸以后出門怎么辦了?!?/br> 司徒姚抬頭,微微瞇了下眼睛,看著墻上的鐘,差不多快4點(diǎn)了,她竟不知不覺睡了幾個鐘了。這樣想著,嘴上一邊答著話。 “恩,我會的?!?/br> 掛了電話后,她便順勢躺在床上。想著自己的父親,臉上帶著淡淡的笑。 她自己的父親,她當(dāng)然也知道他會迷路的,即使后來嫁給她母親司徒言,在城里待了十幾年還是照舊會迷路。即使過了這么多年,她都長大成人了,甚至成家了,她也仍記得在她小時候父親那些事。 每次她去上學(xué)的時候,母親便不會讓父親送她出門太遠(yuǎn)的,不然母親就會跟著父親出門,以防父親走丟了,找不回回家的路。這樣的情況維持到她上了高中,要到外地去,父親有時候要送點(diǎn)東西過來或者要來看她的時候,母親也會跟著一起來,畢竟要搭車,轉(zhuǎn)地鐵,對于這些很復(fù)雜的事,父親是一點(diǎn)兒也看不懂。 父親從小便在農(nóng)村長大,要不是遇到母親,他估計一輩子就待在家鄉(xiāng)了。對識路這事,一點(diǎn)兒也不精通。父親有時候回家晚了,母親就會急得要報案去,對于父親這識路的本領(lǐng),母親也是看在眼底急在心底,曾經(jīng)訓(xùn)練過父親,但中途還是放棄了。她還記得當(dāng)時母親帶著她,躲在一旁看父親如何看路線搭車的情景。因?yàn)樾奶鄹赣H,母親再也藏不下了,親自現(xiàn)身,牽起父親的手,帶著她一塊兒搭車回家。 為了這事,父親老是在埋怨母親。每次迷路了,母親又在一旁嘮叨著怎么記著這路線,父親就拿當(dāng)年半途而廢的事說事,老是說要不是母親,他老早就知道怎么一個人搭車了。母親也沒生氣,依舊笑呵呵地站在旁,也不避諱她小孩子在旁,摸著父親的頭,一臉寵溺。 想到母親,司徒姚的頭又疼了起來。她緩緩起身,披了件衣服,便拉開房門,往客房走去。 客房的門并沒有鎖,她輕輕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里面的窗簾全拉上了,一片昏暗,靜悄悄的,房間冷氣也開得很低。她站在床邊,看著那人安靜的睡臉,沒有出聲叫醒他。 楚陽醒的時候,模模糊糊看到床邊有個黑影,驚慌地睜開眼,看清楚是司徒姚才松了口氣。 “你在這里干什么?” 聽到他帶著微微的怒氣,司徒姚挑了挑眉頭,沒答話。額頭的冷汗卻慢慢沿著臉頰落了下來。楚陽注意到了,也注意到她微微皺著眉頭,他打開了床頭的燈。 “你的臉色怎么這么慘白?” 他伸手拉住了她,更發(fā)覺她手掌的冰冷。 “楚陽,有件事,我要拜托你下?!?/br> 她抽回了手,凝神看著他。 楚陽愣愣地看著被抽走的手,才問道。 “什么事?” “爸從老家搭車回來了,我現(xiàn)在這樣子接不了他的。你幫我接爸回來吧?!?/br> “好。” 難得司徒姚肯開口讓他幫忙,他應(yīng)了下來。 “爸搭四點(diǎn)的車,估計七點(diǎn)的時候就會到了。他會打電話給我的,到時候我通知你?!?/br> “恩?!?/br> “你記得接回爸。我爸會迷路?!?/br> 楚陽又是一愣。這么多年來,司徒姚一直沒怎么提到她家里人的事,是情使然還是什么,他沒去探究,而公公這幾年來也沒怎么來這里住,他也沒多想,今天才知道這里面還有這一事。 “好。”他忙應(yīng)道。 司徒姚說道這些,沒再看他,起身推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七點(diǎn)的時候,她接到了父親的電話,知道他到了,便告知了楚陽。楚陽今日不用上班,做了些菜,便出門去接父親了。她坐在客廳,頭仍是昏沉沉的,手里握著水杯,在等著父親回來。 墻上的秒針一直在走著,屋子靜悄悄的,她手里的水杯已經(jīng)空了,被她放在桌子上。她抬頭看了下天色,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了,墻上的鐘也指向了八點(diǎn),這時候也許會塞車吧。 她這樣想著,也試過打過電話給父親。父親的電話卻處于關(guān)機(jī)狀態(tài)。她連打了幾遍,最后打給楚陽。楚陽那邊的電話卻一直處于通話狀態(tài),直到最后也關(guān)機(jī)了。兩個人都是關(guān)機(jī)狀態(tài),司徒姚最后撥通了閔夏楠的電話。 其實(shí)她大可以拜托閔夏楠去接人,但她卻沒怎么做。不是關(guān)于什么交情的問題,而是她認(rèn)為這是家事,既然楚陽是她司徒家的人,那么交給楚陽便行了。只是現(xiàn)在她卻不得不去拜托閔夏楠了。 “閔夏楠,我很抱歉打擾你,但是我現(xiàn)在必須拜托你幫我個忙?!?/br> 閔夏楠拿著手機(jī),和自己的丈夫?qū)ν艘幌?,很吃驚。 “什么事?。克坪鹾車?yán)重。” 她在電話大概說了下,閔夏楠應(yīng)了聲,掛點(diǎn)了電話便出門去。 千萬不要出什么事。 司徒姚睜著眼睛,看著墻上的鐘。 鐘從八點(diǎn)半走到了九點(diǎn)半,從九點(diǎn)半走到了十點(diǎn)半,客廳的座機(jī)響了起來。她慌忙站起身跑去接。 “喂,阿姚,是我?!?/br> “爸,你在哪里?。俊?/br> 聽到電話里那人的聲音,她一直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手緊緊握著電話,唯恐聽漏了。 “我在警察局。我忘記了路,又怕你找不到我,所以我找了人,問了警局的電話,讓警察把我?guī)砭值摹!?/br> 司徒姚的父親沒提她為什么沒去接他,反而在電話一直說著警局的人對他很好,有冷氣吹著,讓她放心。司徒姚突然想起了楚陽。 那個人去干什么了。 心底隱隱藏著把火,司徒姚掛斷了電話,即使頭還沉著,臉色鐵青著,開了門,便朝警局奔去。在車上的中途,她給閔夏楠打了個電話。 “爸。” 等她趕到警局的時候,她在入門的地方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父親。父親正提著大包小包,風(fēng)塵仆仆,雖然一臉疲倦,但臉上還帶著笑容,坐在那里,朝著她慈愛地笑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