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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了,而如今他也懂得了言靜庵曾經(jīng)說過的修道路上孤獨的真正含義,而言靜庵卻已仙然而去。 風(fēng)行烈:“??” 風(fēng)行烈不是很懂他們這一群人,殊不知在‘韓柏’的認(rèn)知中,他那個世界的“紅槍”風(fēng)行烈最終是和雙修公主谷姿仙喜結(jié)連理的,另外還娶了雙修公主的貼身女婢谷倩蓮和白素香,甚至還有個愛妾玲瓏來著,可以說‘韓柏’世界中的風(fēng)行烈也是現(xiàn)在風(fēng)行烈口中的“他們這一群人”之一呀。 話說回來,他們一行人來到怒蛟島已經(jīng)是八月十四了,還差一天就是舉世矚目的攔江之戰(zhàn),故而“魔師”龐斑再比顧魔種晚一步出魔師宮,那他也該來了。 事實也是如此,在顧魔種到來后不久,怒蛟幫就收到了載著龐斑的船只到了洞庭水域的情報,且估計水程,應(yīng)在今晚午夜后開來。這一消息傳來后,怒蛟幫這邊原本就緊張的氣氛,立時拉緊等得若滿弓之弦。 顧魔種開口說了他見到浪翻云后的第一句話:“我?guī)У艿苋ヒ姷!?/br> ‘韓柏’:“……”別說得他們倆好像一個爹一樣,好嗎? 不,好像現(xiàn)在的他爹其實是赤尊信,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不不,赤尊信是他爹比龐斑是他爹還是要好那么一點點的,最起碼赤尊信早就去世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按照他那個世界的進(jìn)程,攔江之戰(zhàn)后龐斑和浪翻云都會破碎虛空而去,這有爹也相當(dāng)于沒爹了。 可當(dāng)‘韓柏’被顧魔種抱過去后,‘韓柏’卻是恍然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龐斑之所以能破碎虛空成功,那是因為他練成了道心種魔大法,如此一來才能將整個天地間的精氣吸入體內(nèi),轉(zhuǎn)化成真元之氣,而這種奪天地造化,攫取天地精華的玄妙功法,只有龐斑成了道胎的魔體方可辦到。 但現(xiàn)在的情況是魔種化形,龐斑體內(nèi)少了可由魔入道的魔種,那他該當(dāng)不會破碎虛空成功吧? 但‘韓柏’卻又知道如今的他,在失去魔種后竟然武功境界沒有下跌,這又該作何解釋呢? 還有就是這個世界的龐斑和浪翻云若是成功破碎虛空,那他們倆又會到何方世界?總不能到他原本所在的世界吧? 先不說‘韓柏’那快成死結(jié)的思緒,單就來說魔師他老人家。龐斑站在船頭極目北望,心中浮起孤立于洞庭湖中那終年被煙云怒濤封鎖著的攔江島。 萬頃碧波在巨舟邊沿下數(shù)丈處的湖面無窮無盡地延伸開去,云霞冉冉,粼粼湖水反映著夕照的馀暉,澎湃回流,激湯著無數(shù)人的心湖。 矗然高聳又兀立百丈的攔江島,明晚此時會是怎么的一番情景呢? 龐斑再是看破世情,如今亦不由欷歔一嘆。 龐斑正想回首前塵,一聲“爹”就將他的思緒打斷。 龐斑:“……” 龐斑頓了頓才負(fù)手回望,等他看到被顧魔種抱在懷中的嬰孩后,他老人家不由默然。 說好的命運只弄人一次呢? 顧魔種有那么點小炫耀意味的說:“弟弟很可愛吧?我有給弟弟起了個小名叫紅孩兒?!?/br> ‘韓柏’:“……” 龐斑如有電芒盤旋的眼睛,直看向露出復(fù)雜神情的‘韓柏’。這使得‘韓柏’想起了曾經(jīng)被他那個世界的龐斑看透靈魂時的戰(zhàn)栗感,‘韓柏’莫名的不想再被龐斑看穿一次,下一刻如同刻入心靈般的,‘韓柏’就已將他自己用精神異力武裝起來,杜絕了龐斑的心靈遙感。 龐斑自然什么都沒有感應(yīng)到,很像是從前顧魔種不想理會他時,就會切斷他們之間的感應(yīng)一般。 顧魔種似有所感道:“弟弟好像不喜歡爹,是因為赤叔的關(guān)系嗎?” 他想了想又認(rèn)真道:“赤叔確實是個偉大的父親,弟弟會有這樣的想法我很可以理解?!?/br> ‘韓柏’:“……”這個結(jié)論到底是怎么得出來的? 拋子棄子的龐斑在沉默半晌后,緩緩開口道:“我已命黑白二仆跟隨于你,往后你好自為之吧?!?/br> ‘韓柏’心神一動,雖說龐斑這話說的很是輕描淡寫,可‘韓柏’卻不會忽略龐斑對抱著他的另一魔種的感情,所以是“魔師”龐斑還真把成形的魔種當(dāng)兒子了? 這樣真的對嗎? 顧魔種垂下眼簾,良久后才出聲道:“我會照顧好娘和弟弟的。” ‘韓柏’:“……”咱們倆根本就不是一個爹的,好嗎? 龐斑轉(zhuǎn)過身去,拂袖示意顧魔種可以離開了。 顧魔種抿了抿嘴,還是乖乖的離開了。 等顧魔種離開后沒多久,方夜羽來到挺立在船頭的龐斑身后,躬身道:“大船立即起航,可于明天入黑前抵達(dá)攔江島?!?/br> 龐斑此時已平復(fù)好稍起波瀾的情緒,對著方夜羽淡然道:“攔江之戰(zhàn)后無論勝敗,夜羽你必須率領(lǐng)其余人等立即返回域外,娶妻生子,安閑余年,不再理會中原之事?!?/br> 方夜羽把身體躬地更低了:“夜羽謹(jǐn)遵師尊訓(xùn)示?!?/br> 言罷退了下去,下令啟航往著攔江島而去。 而浪翻云這邊,他在喝了憐秀秀為他斟的一杯酒后,就踏上了早就準(zhǔn)備好的小船。浪翻云內(nèi)力透足傳下去,小船立即翹起頭來,船尾處水花激濺,船身像會飛翔的魚兒般,箭矢似的破浪往攔江島疾射而去。 八月十五來了。 滿月升離湖面,斜照攔江。 百多艘船上滿載著來隔水觀戰(zhàn)的人,可是這孤島仍是依然故我,任得云帶棋峰,霧鎖寒灘。 他們看到了絕世一戰(zhàn)。 那是很難用言語來形容的驚世一戰(zhàn),到了最后,從攔江島來到旁邊湖中央的龐斑,一團(tuán)電芒在他身上爆射開來。 天地剎白一片。 眾人猝不及防下一時都睜目如盲,而當(dāng)強(qiáng)光倏斂,他們再去看湖中央時,龐斑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一艘孤舟在湖水上飄蕩著。 月色照下。 這邊的天地充盈著金黃色的光,眾人心中都升起了怪異無比的感覺。 而早在攔江島上升起像怒龍般旋飛狂舞的云煙時,‘韓柏’就意識到龐斑仍舊是他自己世界中最后破碎虛空的龐斑,即便道心種魔大法中的魔種化了形。這也不得不讓‘韓柏’正視一個事實,那就是在這個世界中道心種魔大法大成的標(biāo)志,不再是原先的魔種化作道胎,而是魔種化為人形。 在這種想法下,‘韓柏’對最后龐斑在湖中央破碎虛空而去并沒有任何意外,而在‘韓柏’若有所思時,一道輕靈若明月上漂浮云彩的聲音乍然響起:“你說他破碎虛空而去后,會去到什么地方?” ‘韓柏’:“??!” 原本只是三四歲孩童大小的顧魔種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看上去超過弱冠之年的年輕人。他五官異常深邃,眼睛雖有那么點過于黑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