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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也奇怪,那從他嘴里吐出來的煙,本來是一條很細(xì)很長的煙柱,可突然間這煙柱就發(fā)生了彎曲和變化,突然一折,就射到了上官金虹面前。 上官金虹似乎吃了一驚。 但就在這時,煙霧已突然消散了。 上官金虹緊握的雙手仍舊沒有松開,他緊盯著天機(jī)老人,似乎在尋找天機(jī)老人的空門,又似在衡量此時動手能否全身而退,而天機(jī)老人也緩緩凝望著他。這在外人看來,或許他們就只是靜默無言而已,可很多細(xì)微之處也只有到他們這種境界的人才可以發(fā)覺吧。 忽然間,上官金虹往后退了一步,緊接著望向了從城內(nèi)來的那條路,那路上不知何時起了霧,濃郁的霧氣遮蔽了路和周圍,似還有朝長亭里蔓延的趨勢。 天機(jī)老人不動聲色。 上官金虹長身而立,荊無命在方才也已跟著退了一步,兩個人的默契已不必多言。 此時霧中走出了一個人,他身上穿著件大紅色棉綾披風(fēng),趁著霧色的白,發(fā)色的黑,更叫人不容忽視??墒聦?shí)上是在他從霧中走出來前幾息時間,上官金虹才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 而等看清楚對方的面容時,上官金虹立馬就認(rèn)出了他: 心醫(yī)顧青。 上官金虹已查清楚他的所有資料,知道若是想拉攏此人,那以往對著諸葛剛等人所用的利誘并不合適。他并不是能為金錢打動的人,可是個人都是有弱點(diǎn)的,上官金虹這么堅(jiān)信著,而他也很快就找出了顧青的弱點(diǎn),那就是梅花草堂中的梅大先生和梅二先生。這兩人雖說懂得醫(yī)又懂得毒,可終歸不過是兩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顧心醫(yī)被他們養(yǎng)大,他們是他唯二的親人,他定然放不下他們,這就是他的逆鱗。 而上官金虹覺得一旦捏住這七寸,能舌燦蓮花又武功不凡的顧心醫(yī)最終會向他屈服,向他展示出他的利用價值。 上官金虹從重出江湖一來,從來都是一帆風(fēng)順,這讓他的信心大增,可就在今天,他的信心第二次被動搖了。 顧青在距離他們幾丈遠(yuǎn)的地方,就朝著他們露出了個人畜無害的笑。事實(shí)上看他的打扮,誰都會覺得他不像是個江湖俠客,反而像是個來城外踏冬的富家公子,而顧公子他笑完還道:“看來我來得很及時。” 說著他已緩步來到他們面前。 這一刻上官金虹的瞳孔緊縮,荊無命死灰色的眼睛也是。明明他們看清楚了顧青的每一個步伐,但他們另一方面卻很清楚,他所有看似緩慢的動作,都是在這一眨眼的功夫內(nèi)完成的。這兩種徹底在時間里對立的快慢極端,竟在同一個人身上出現(xiàn),怎么不叫人覺得心悸。 天機(jī)老人此時緩緩地笑了起來,因?yàn)樗郎瞎俳鸷缃袢毡囟〞俗摺?/br> 顧青來到長亭中,朝著天機(jī)老人有禮的頷了頷首,天機(jī)老人也朝他笑了笑,爾后竟是閉上眼睛,優(yōu)哉游哉的抽起他的旱煙來。 顧青轉(zhuǎn)頭看向上官金虹和荊無命,他的眼睛明亮,目光可很具有穿透性。不像上官金虹和荊無命兩人,他們一個的眼睛是死的,沒有任何情感在其中,就像是他在漠視一切情感,一切生命,甚至是他自己的生命;后者的眼睛幾乎分不清眼白和眼珠,完全是死灰色的,而瞳孔很大,其中所蓄有的情感也近乎沒有。好歹剛才那瞳孔收縮,讓他們兩個多了幾分人氣。 顧青定定地看完他們,緩緩眨了眨眼睛,語氣輕快道:“說來我是因?yàn)閯偨恿松瞎亠w上官公子這個病人,知他的心病癥結(jié)在上官幫主和荊無命荊少俠兩人身上,所以才在兩位走前來見兩位一面。” “哦,”顧青突然想起什么一般,“既是上官幫主差人送了診金給我,那自是說明上官幫主是很樂意我為令郎治心病的,對吧?” 上官金虹沉默著,似想說什么,卻最后沒有說出口,他只是緊握著的雙手緩緩松開,又緩緩地從天機(jī)老人看到顧青,最終沉默著做了一揖,爾后轉(zhuǎn)過身走了出去。 荊無命影子般跟在他身后,原本圍在長亭四角的黃衣人也跟著了上去,他們就朝著來時的路退去。 顧青饒有興致的看著上官金虹和荊無命的背影,看著他們兩人走路的步伐——前面的上官金虹踏下第一步,荊無命踏下第二步,以此循環(huán)從沒有走錯一步。 這種配合自不是天生就有的,而是通過長久訓(xùn)練出來的,不僅是走路的步伐,還有平時的招式,這樣在對敵時必定能發(fā)揮出超出兩人功力之和的能量。 顧青轉(zhuǎn)念想到上官飛的話,荊無命他在很小的時候就來到上官金虹身邊,從此后就和上官金虹形影不離,可以說荊無命是為上官金虹而活……顧青收回心神,視線轉(zhuǎn)向天機(jī)老人:“改日我請老先生喝茶吧?!?/br> 天機(jī)老人吐出一口煙,緩緩道:“好啊,我老早就聽說過你,老早就想找你喝喝茶聊聊天?!?/br> 顧青笑了笑,并沒有再說什么,就朝著天機(jī)老人一揖,“告辭?!?/br> 然后,就在他來的那條路上遇到了相攜而來的游龍生和上官飛。游龍生還沒說什么呢,上官飛就搶先開口道:“你遇到我父親和那荊無命了?你們怎么說的?我父親他人呢?荊無命他真的不是我父親的外室子嗎?” 就這么一連串的問題,炮火連珠般冒了出來。 游龍生補(bǔ)充了句:“我告訴他的?!?/br> “當(dāng)然是你?!鳖櫱噙@么一說,游龍生就意識到他又說了句廢話。 上官飛可管不了那么多,目光灼灼又緊張萬分的盯著顧青。 顧青眨了眨眼睛:“荊無命確實(shí)不是你父親的兒子,可他傾慕著你父親。”那種情感除了傾慕外還會是什么呢? 游龍生:“?。 ?/br> 上官飛:“?。?!” “沒錯,就是你們想的那種傾慕?!鳖櫱辔痔煜虏粊y道,他還用一種很復(fù)雜的眼神看向呆若木雞的上官飛,“現(xiàn)在你不用擔(dān)心荊無命用兄長的身份,來和你爭家產(chǎn)了,只是說不定他會成為你繼…父?!?/br> 游龍生:“……” 上官飛:“!?。 ?/br> 顧青好心好意的安慰他道:“往好的方面看,即使這種情況真的發(fā)生了,上官家你這一輩也只會有你一個?!?/br> 上官飛一點(diǎn)都沒覺得有被安慰到,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就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在金錢幫中,他父親的臥室從來沒有其他人進(jìn)去過,就連他這個親生兒子都不能,但荊無命卻可以。他先前在深深嫉妒著荊無命時,曾連這一點(diǎn)都妒忌過,但當(dāng)時他還是把荊無命當(dāng)成他的同輩假想敵,可如今呢? 上官飛連想都不敢往下想,他整個人搖搖欲墜道:“這,這不可能!” 顧青贊同道:“我也覺得荊無命這輩子只能苦戀上官幫主了,郎有情郎卻無意,再加上你做小輩的拼死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