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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小無相功,所以出起招來輕靈飄逸,閑雅清雋。最重要的是他們兩個都是相貌上佳,你來我往起來當真是如風景畫一般。 不過二十余招,石觀音就招架不住了,她凄美一笑:“殿下當真這般絕情?若妾身說妾身可助殿下一臂之力呢?” 顧王子倒真住了手,居高臨下的盯著真氣紊亂的石觀音:“你不妨說說看?!?/br> 石觀音將體內紊亂的真氣壓下去,極力保持著優(yōu)美的姿態(tài),仿佛被壓制的不是她一般,嗔怪道:“殿下當真是不解風情,連扶一扶妾身都不肯么?” 顧王子淡淡道:“好好說話?!?/br> 那nongnong的嫌棄之情啊。 石觀音:“……” 石觀音險些破功,可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自力更生的站了起來,又在顧王子如有實質的嫌棄目光下,相當不情不愿的把衣裳拉整齊,再開口時總算不再是原本像是加了蜜般的甜膩音,反正是正常得多:“據我所知,在龜茲國中琵琶公主的威望比王子殿下你高出甚多,雖我不清楚為何龜茲國國王寧愿寵愛琵琶公主,也不愿讓王子入朝堂,可殿下不會這么心甘情愿屈居人下的,不是嗎?” 顧王子垂下眼簾,遮住了他那雙不太尋常的金色眼睛,再開口時語氣愈發(fā)的寡淡:“是嗎?可據我所知,你石觀音在沙漠中盤踞的年限比我的年齡還高,可沙漠之王卻是札木合,你又如何助我?” 石觀音秀美的臉忍不住猙獰下,他就不能不拿她的年齡說事嗎?這一次石觀音繼續(xù)忍了,“那殿下可知札木合已死的事?” 顧青聽懂了石觀音的弦外之意:“哦?我還以為那是關內人做的?!?/br> 石觀音淡淡道:“那不過是犬子略使雕蟲小技罷?!?/br> 顧青得出結論:“所以說札木合的死和夫人沒什么關系?!?/br> 石觀音:“……” 顧青還是善解人意的,在把天給聊死前他又開口了:“夫人不妨再說其他的,好讓小王看到夫人的真正實力。” 石觀音:“……殿下不妨想想龜茲國最近發(fā)生的大事。” 龜茲國最近發(fā)生最大的事,就是安得山和敏將軍造反一事了。它對顧青和琵琶公主來說不算什么大事,可對其他人來說那已經算是很大的事了,說來也和龜茲國近年來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有關,誰能想到安得山和敏將軍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呢,簡直就是腦袋被驢踢了。 顧青在進一步調查后,自是覺察出第三方勢力的痕跡,而現(xiàn)在的情況是第三方勢力主動送上了門,是嗎? 對造反很厭其煩的顧青抬眼看了眼石觀音,意味不明道:“原來這件事背后是夫人在出力。” 石觀音微微一笑,欲說什么,就聽得顧王子接著道:“可在小王看來這件事明顯是為小王的meimei做了嫁衣,這就奇了怪了——夫人到底是以什么樣的心態(tài),才把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當成炫耀的資本?” 石觀音:“……” 顧青施施然又道:“莫說此事還是令郎做的?” 這個問題嘛,只能說有一小部分是石犬子(……)做的。 該怎么說呢? 先前不是提到過一個長相很隨心所欲的謀士吳菊軒嗎,他的真實身份卻是石觀音的兒子,以及先前在中原掀起腥風血雨的‘七絕妙僧’無花。他在和楚留香最后對質時,只是假死,從而騙過了楚留香,然后就從關內來到沙漠投奔石觀音。 而石觀音呢,她想要做沙漠女王,還想著吞并龜茲國,所以這段時間以來就在蠱惑安得山,還在無花來后讓無花去打入內部,于是就有了無花化成吳菊軒的事。只可惜他們的計劃趕不上變化,安得山圖謀造反的事很快就暴露了,無花只有退出龜茲國,去了石觀音的老巢,把這件事稟報給石觀音。 石觀音也是惱火,她就親自來了龜茲國,本來是想著在龜茲國國王身上下功夫的,哪想到叫她在王宮中看到了豐神俊朗的王子殿下。當下石觀音的老毛病就犯了,她是那么想征服俊美無儔的王子殿下,所以就改道出現(xiàn)在了王子殿下面前,結果踢到了城墻,導致節(jié)節(jié)敗退。 這么說的意思是,石觀音的失敗還要持續(xù)下去。 在她無名火繼續(xù)往上燒時,顧王子突然間一改原本略深沉的姿態(tài),沖著石觀音露出一個令天地都失色的笑容:“又或者說我在龜茲國沒地位,不受重視的事,仍舊是令郎告訴夫人的?” 石觀音一怔:“你——?” “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龜茲國的下一任國王會是我meimei?!鳖櫷踝拥恼Z氣并沒有多激昂,卻很篤定,以及這句話透露的意思就很值得玩味了,不說龜茲國會有女子為王,就是其中顧王子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他會全力支持他meimei琵琶公主成為新王。換言之,石觀音所認為的什么王子殿下不甘屈居人下,在這話面前統(tǒng)統(tǒng)都站不住腳,甚至于還貽笑大方。 石觀音自是聽出來了,她惱恨得很,原本粉白的臉都沉了下來。 可惜沒什么用。 石觀音挺挫敗的,雖然在這挫敗中還帶著幾分壓不住的羞意——她的征服欲在作祟。 顧青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語氣如常道:“說來令郎年紀幾何?” 石觀音幽幽道:“王子殿下仍在嫌棄妾身年紀大么?” 顧青反問道:“夫人年齡幾許和我有什么關系嗎?” 石觀音:“……” 石觀音繼續(xù)忍耐道:“那殿下問起犬子的年齡是想?” 顧王子輕笑道:“我meimei到了選婿的年齡?!辈恢獮楹危瑥乃谥姓f出“選婿”兩個字,就和“選妃”差不多意味。 石觀音卻是眼前一亮,她對龜茲國本來是勢在必得,哪想到半路殺出這么一個冤家來,可若是照他說的,將來是那琵琶公主執(zhí)掌龜茲國,若她看上無花,這龜茲國兜兜轉轉的不也是到了她手中?石觀音想著,臉上就帶出了柔柔的笑,一抬眼就對上顧青似笑非笑的目光。 石觀音:“……” “既有殿下在龜茲國,那妾身如何再敢打龜茲國的主意?!笔^音低眉順眼道。這可太難得了,要知道從她武功大進后,她什么時候這么低姿態(tài)過?不過是現(xiàn)在顧王子從哪兒都壓制住她,她才這么能屈能伸罷了,等著看吧,如果她得到找回場子的機會,她一定會毫不客氣卷土重來的。 “我不信?!鳖櫱嚯m然才是第一次見到石觀音,可這并不妨礙他對她的了解程度,說起話來不帶半分客氣的,頓了頓又道:“我連夫人口中的‘犬子’是否真的存在,都抱有懷疑態(tài)度,要知道夫人可是把什么事都推到這么一個‘犬子’頭上來著?!?/br> 石觀音接連被噎,她到現(xiàn)在仍不習慣,當下在回過神來后就跟顧青保證她兒子確實存在,而且還是個很會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