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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后裔的身份,成為中原武林都想要驅(qū)逐的“異端”,而改回原本名字蕭峰的蕭峰,也如中原武林愿的離開了中原,后來回到了他原本的故鄉(xiāng)大遼,被遼國王重用。 只不過蕭峰本就是在中原長大,又是義薄云天的真大俠,不愿意參與到宋遼兩國的紛爭中,最后以身阻止了遼國對宋國的入侵,用自己的性命換來了遼宋兩國長達(dá)十年的和平。 可惜,北宋朝氣數(shù)已盡。 靖康之恥后北宋滅亡,如今的宋朝是當(dāng)時(shí)幸免于難的宋朝皇室,在南京應(yīng)天府重新建立的政權(quán),也就是南宋,而遼國也沒能幸免,在數(shù)十年前同樣被滅了北宋的金國所滅。 再有逍遙派,在這個世界里沒有了長生子,一切都不再是曾經(jīng)的模樣,對此不提也罷。 說到底,這個世界是他曾經(jīng)所在世界的平行世界的延續(xù)。 這么說好像有點(diǎn)拗口,且對顧青來講這是一個全新的世界,只他在遇到以前稍微有那么點(diǎn)關(guān)聯(lián)的故人時(shí),比如眼前的洪七,總歸還是有那么些天然的好感在的。 被有天然好感的洪七還在糾結(jié)中。 嗯……這只能說顧青有特別表達(dá)好感的方式嘛。 不管怎么說吧,顧青到最后還是…沒請洪七吃齋菜。 洪七:“……” 對此顧青是這么說的:“你沒有打贏我。” 洪七相當(dāng)不滿:“我們根本就沒打完,好嗎?”他怎么覺得他現(xiàn)在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沒吃到齋菜,還多了一宗心事——關(guān)于顧青是怎么會打狗棒法的,他只說是有人傳授給他的,可這話兒說了跟沒說有什么區(qū)別! “我們再來打過!” 顧青卻不愿意和洪七糾纏下去,耽誤他吃飯的時(shí)間,于是在看了一眼洪七后道:“洪施主既有要事,就不該在此地久留?!?/br> 洪七總覺得他只是隨口那么一說的,可看他目光悠遠(yuǎn),似可看穿一人來世今生,心中又拿不準(zhǔn)了,當(dāng)即一咬牙就道:“你要是能說出我是從哪里來,往哪里去,我立馬就下山!” 作者有話要說: 嗯……青哥這次是個小和尚,從不打妄語的小和尚hhh 青哥使出打狗棒法,北丐懷疑人生;青哥使出一陽指,南帝也得懷疑人生=v= 第51章 一箭雙雕(2) 洪七這么一說,顧青自得善解人意的滿足他。 于是顧青悠然一笑道:“洛陽城外萬里春的花雕, 可還稱洪施主的意?” 洪七忍不住倒退一小步。 顧青繼續(xù)說:“只不問則取這一點(diǎn), 恕小僧無法認(rèn)同。” 洪七已經(jīng)想拔腿就跑了, 這時(shí)候顧青又問道:“百花雞好吃嗎?” “好吃得很!萬里春不止百花雞做得好,就是他們那兒的燒鵝, 羊罐腸還有火燎羊頭也做得是相當(dāng)?shù)氐??!闭f起吃的來,洪七是如數(shù)家珍,這會兒他反倒頭皮不發(fā)麻了, 且說著說著口水直往外冒。 顧青似笑非笑的看他。 洪七頭皮又開始發(fā)麻了, 他忍不住嚷嚷道:“你這不能吃葷腥的小和尚懂什么, 還有你還沒有說我要到哪里去呢?” 顧青背手而站,慢悠悠的說:“你當(dāng)真要我說?” “……嗯啊?!焙閹椭魇窍胼斎瞬惠旉? 可他都沒注意到他現(xiàn)在的“起勢”, 手把打狗棒握得緊緊的, 而且已作出了稍有風(fēng)吹草動就往外拔腿就跑的身體動作, 顯然是心里發(fā)憷,可又強(qiáng)裝鎮(zhèn)定。 顧青拖出一個沒什么意義的長音節(jié), 剛動了動淺色的唇, 洪七就已經(jīng)一個“大鵬展翅”掠出去三丈遠(yuǎn), 等人躍出寺廟外, 才抹著額頭上的汗回了句:“不用送了!” 顧青把原本想說出口的話收了回去, 施施然的撫平僧衣上并不存在的皺褶,回到客室繼續(xù)吃他的晚餐。 說來那位黃居士他是四望山下安城里數(shù)得著的大戶,家中世代是經(jīng)營酒樓的, 素齋也做得尤其好,顧青近來的飲食自有他家做一應(yīng)安排。 換句話說,別指望顧青他在四望山自給自足,過著清苦的生活。再退一步說顧青是不介意青燈古佛相伴,粗茶淡飯相陪,可前提也得是他會做飯,不,嚴(yán)格來講是他能進(jìn)得了火焰火燎的廚房。 潔癖癥重度患者,仍舊是放棄治療的。 只是今天這頓晚餐,注定是不順暢的。 原本下山去的洪七又一臉“讓我逮著你狐貍尾巴了吧”神情的回來了,他掐腰站在院子里喊道:“我就說你這小和尚不老實(shí),佛祖知道你竟然在寺廟外面那片竹林里埋了酒嗎?” 洪七洪幫主作為一大吃貨,鼻子自是相當(dāng)靈敏的,他剛出寺廟就入了一片明顯是從特意植載的竹林,然后循著味兒就聞到了一股清冽的酒味。這座四望山上說不得就寺廟這一處人家,而且它離寺廟那么近,可想而知這酒到底是誰埋的,這下洪七可挺直了腰板,決定來找回場子,順便訛點(diǎn)吃喝嘛。 顧青清冽的聲音從屋內(nèi)傳出來:“你這般篤定那酒是小僧埋的?” 洪七遲疑了下,說實(shí)話他還真不確定,可現(xiàn)在箭在弦上,他只有反問:“難道真不是你埋的?” 顧青回道:“那倒不是?!?/br> 洪七:“……真的是你埋的?你這和尚是犯戒了??!” 顧青不解道:“我從不飲酒,何來犯戒一說?” 洪七更覺得奇了怪了:“你不喝酒,那你做什么在外面埋酒?” “那是我釀得酒,”顧青慢條斯理的解釋道,“佛祖只道戒飲酒,可并不曾戒釀酒,不是嗎?” 他說得好有道理,洪七竟無言以對,可這件事怎么想都別扭啊,“你說你一個和尚不喝酒,釀酒來做什么?” 這根本就是暴殄天物呀! 顧青想都不想就給出答案:“陶冶情cao?!?/br> 洪七:“……”這一聽就是扯謊吧? 但最終洪七什么質(zhì)疑的話都沒說出口,只因?yàn)轭櫱鄦柫怂痪洹澳阆牒葐帷?,洪七果斷沒有拒絕,對他來說沒有噴香的齋菜,就是有清冽的酒水那也是聊勝于無。 好吧,并不止只是聊勝于無。當(dāng)洪七自己把埋在地下的酒壇搬出來一個,打開蓋子,那越發(fā)清冽的酒香讓他恨不能直接把酒壇抱起就走??赊D(zhuǎn)念一想,反正這小和尚釀得酒他自己也不喝,那不都會便宜了自己,所以現(xiàn)在小不忍則亂大謀嘛,洪七還是很有可持續(xù)討酒精神的,因而他就只是把自己背在身后的朱紅色葫蘆拿出來,放到一旁的石桌上,把酒從酒壇里往葫蘆里倒。 清冽的酒水傾瀉下來,就如同一條潔白無瑕的素練,勾得洪七直吞口水,不自禁問站在不遠(yuǎn)處只動口不動手的顧青:“你這小和尚很有一手啊,我看杭州城里的秋露白都比它比不上的?!?/br> 顧青眼角微挑道:“說來洪施主可知若把人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