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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今年也不例外。 他們仨這邊是氣氛融洽的依依惜別,可同人不同命的南王世子那邊,氣氛就不怎么樣了。 彼時南王世子已經(jīng)回到了南王府,等他去拜見了南王,告訴了他他在飛仙島的這半個月,并沒有察覺到葉孤城另外有他手準(zhǔn)備。 南王和顏悅色道:“傻孩子,便是他有什么后手,自是不肯輕易讓我們發(fā)現(xiàn)的。不過我諒他也不會棄整個白云城于不顧,如今只要我們這邊拿捏住他白云城的把柄,他作為白云城的城主就只有乖乖受我們驅(qū)使?!?/br> 也只有這樣,南王才會放心讓葉孤城參與到他們謀反的核心計劃中來。 南王世子做恍然大悟狀,“果然還是父王老謀深算!” “孩兒還有一事要同父王說,說來孩兒在去往飛仙島的路上……” 接下來南王世子就說起他夜宿一庵堂,偶遇一女道姑,那女道姑竟是將他錯認(rèn)成他人,險些將他傷到,幸好有隨著他的護(hù)衛(wèi)舍身救下,才幸免于難。 本來他是想立即同南王通報這件事的,可他一是認(rèn)為此事不易聲張,二是怕打掃驚蛇,所以就悄悄的留下一二護(hù)衛(wèi),想來個守株待兔。 沒曾想那女道姑竟然和南王府中的總管江重威有接觸,且他被錯認(rèn)之人的身份是一江湖中人,無劍劍客祝長生。 “……這件事還請父王示下?!?/br> 不管原本南王世子的遭遇是什么,在現(xiàn)如今這位南王世子口中,整件事就被說成了這副模樣,而并沒有想到南王世子已被掉包的南王,如今整個人都不好了。 說好的天底下非同胞兄弟卻長這么像的,就只有皇上和他兒子這一對呢? 怎么又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一個? 難道皇上他長了一張大眾臉?! 作者有話要說: 想看青哥掉馬甲的,只能說青哥他才不會輕易的掉馬; 最后的南王世子,他是青哥安排的人,一切為了不掉馬= = 小劇場: 天子:聽說我是大眾臉? 西門吹雪: 1 陸小鳳:有什么在扯我w(?Д?)w —————— 第39章 卿本佳人(12) 南王實在想不通他的大計劃中會橫生出這么一個枝節(jié),心思錯亂間就想了個很cao蛋的猜想, 等他一抬眼看到自家兒子英俊無比的臉, 這才默默把皇上是個大眾臉的猜想給劃掉了。 不過, 這件事太足以引起南王的重視了。 于是,南王就加派了人手去查無劍劍客祝長生的事, 等他看到屬下送上來的畫像,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如果說南王世子和天子長得近乎一母雙胎,還可以歸咎于他們本就是同一個祖宗上, 到底堂兄弟本就或多或少有些像, 而南王世子和天子那么相似, 南王在震驚過后將這認(rèn)為是老天對他當(dāng)年在皇位競爭中失敗的補償——既然他當(dāng)不上皇上,他的兒子來做皇帝那也是一樣的。 可一個和天子, 或是南王世子沒有任何血親關(guān)系的陌生人, 竟然長得和他們倆一模一樣, 那就不得不引人深思, 尤其是南王如今策劃的謀朝篡位的核心,就是從這相貌上大做文章! 更有南王自認(rèn)是個梟雄, 梟雄總是多疑的, 而且做什么事都要做得面面俱到。 就好比他從不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里, 也就是他找的幫手從來就不止葉孤城一個, 在那令人心馳神往的紫禁城中就有一位。 大內(nèi)總管王安。 所以現(xiàn)在謀反之路上出現(xiàn)了個變故, 南王確定這無劍劍客祝長生不是他這邊出的意外,就得確定下這祝長生是不是先帝那邊出的“意外”——說不定是先帝在外留得龍種,又說不得是當(dāng)今天子一母同胞的兄弟。 嗯……南王的推測方向沒毛病。 很快, 王安那邊就回了信,這只貪得無厭的老狗在宮廷里呆了三四十年,又在當(dāng)今天子還在東宮時就近身伺候了,所知道的宮廷秘密絕對是不少,而這次他就無比確定當(dāng)年先后誕下天子時,就只有天子一人,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雙胎! 得到王安肯定的南王,再回頭看無劍劍客祝長生的畫像,覺得這人不能再留了,越快解決越好。 有可能成為和西門吹雪,葉孤城比肩的劍客?那可真是太可惜了,誰讓他就倒霉的生的這么一張臉呢。 南王這是下定決心要斬草除根,可到底對方并不是什么無名之輩,而且看他的情報還說著和四條眉毛陸小鳳,西門吹雪以及花家的花滿樓等人交好,若是貿(mào)然解決掉,那就很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和麻煩。 便是讓葉孤城去解決,這兩個頂尖劍客的對決,如何不會引人注意,這時候若是有人不但能做到全身而退,而且還能不留痕跡,可就再好不過了。 這樣的人,何其難找? 可南王既為了謀朝篡位殫精竭慮,再加上有權(quán)有勢又有錢,恰好就知道這么一個組織。 思前想后,又以免夜長夢多,南王就當(dāng)即聯(lián)絡(luò)起這么一個隱形人般的組織來,力求讓無劍劍客祝長生越快消失越好。 只能說南王確實是一個當(dāng)斷則斷的人,那么事情會照著他所希冀的方向發(fā)展嗎? 一個月后,海邊。 彼時一彎上弦月正高高的掛在天上,海濤在月下閃動著銀光,而在海邊不遠(yuǎn)處的一排從外面看過去很破敗,但里面卻別有洞天的木屋里,其他房間都是熱鬧非凡,嬉鬧聲還有打情罵俏聲等此起彼伏。 這里本就是終年飄浮在海上人們的“狐貍窩”,只要男人們能想得到的事,在“狐貍窩”里都可以找得到??晌í氁婚g屋子里安靜得很,甚至都沒有點起油燈,屋子里卻是有人,可氣息非常弱,即使是一般的練家子在門外經(jīng)過,都不一定能發(fā)現(xiàn)得了。 這里說氣息弱,并非是人快死了,導(dǎo)致氣若游絲,而是屋內(nèi)的人內(nèi)功深厚,呼吸吐納間可以做到“氣若游絲”,不被外面的人所察覺。 此時屋外有人提著油燈走過,暈黃的燈光通過一小扇窗戶不小心灑了進(jìn)來,隱約能看到避在屋內(nèi)之人。他年紀(jì)還很輕,大概二十歲,蒼白英朗的臉上,帶著揮之不去的疲憊,仿佛在來到這里之前,他已經(jīng)徒步穿越過數(shù)千里路,又仿佛是在沙漠中行走多時,身上帶的清水已喝光,但卻不知道綠洲在哪里一般。 他身上穿了一件純黑色的衣裳,加上氣息微弱,幾乎是和黑漆漆的屋子融為一體。 在外面舉著油燈的人經(jīng)過時,他睜開了眼睛,那雙眼睛黑得發(fā)亮,而且充滿著戒備之色,而等那路人經(jīng)過后,他已然沒有放松下來,似乎是時刻準(zhǔn)備著要去做什么。 過了片刻,又有腳步聲漸行漸近。 屋內(nèi)的人在仔細(xì)聆聽過這腳步聲后,像只獵豹般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