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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陸小鳳的痛腳:“你這追查當(dāng)年金鵬王朝的事,追到一半就這么被迫停下來,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 “誰說的,麻煩轉(zhuǎn)嫁走我無事一身輕,開心的不得了?!标懶▲P說完還裝模作樣的端起茶杯,像個大老爺似的呷口茶,做出偷得浮生半日閑的愜意模樣來?!暗故悄?,都淪落到扮店小二討生活,實在是可憐啊可憐?!?/br> 司空摘星哼哼兩聲,“我這是沒碰著有挑戰(zhàn)性的活兒?!?/br> 司空摘星在江湖上有個“偷王之王”的外號,世上據(jù)說就沒有他偷不到的東西,可他尋常時候輕易也不會出手,再說能請得動他的人也不是那么多?,F(xiàn)在叫陸小鳳這么一埋汰,他覺得掉了面子,再有扮店小二怎么了,店小二也是一份技術(shù)活,好嗎? 這么想著,司空摘星就又變成了低眉順眼的店小二,跟陸小鳳說:“這位爺您慢用,小的先下去了?!?/br> 這次輪到陸小鳳得意的笑了,不過等到司空摘星走后,陸小鳳往椅背上一靠,閉上眼睛半晌后嘆了口氣。 說實話,陸小鳳他這次被卷入到金鵬王朝的陳年舊事中,在半道上因為朝廷的介入而不得不放棄,這卡在半山腰上不去下不來的感受確實不怎么美妙。 然而陸小鳳是個聰明人,雖然沒有繼續(xù)往下查,可現(xiàn)在從局中跳出來,作為一個旁觀者再回顧整件事,很多謎底就清晰可見。 比如說青衣樓的主人到底是誰? 原本他們以為是當(dāng)年跟著當(dāng)年的小王子,現(xiàn)如今的大金鵬王逃出來的三個重臣之一的平獨鶴,也就是現(xiàn)在峨嵋派的掌門人獨孤一鶴,可現(xiàn)在看來并非是獨孤一鶴,也不是原名嚴立本的閻鐵珊。 那他到底是誰呢? 這只能說當(dāng)年的知情人,除了大金鵬王和獨孤一鶴,閻鐵珊外,還有化名為上官木的霍休。而如今皇上他老人家著手處理此事,閻鐵珊的珠光寶氣閣繼續(xù)開著,獨孤一鶴也仍舊做著他的峨嵋派掌門,卻只有霍休和上官飛燕被問罪,這已經(jīng)說明了問題。 再有丹鳳公主和上官飛燕,這也如同他之前所想的那樣,出現(xiàn)在他和花滿樓面前的丹鳳公主和上官飛燕,至始至終都是同一個人。 唉,原本霍休是個不錯的朋友,‘丹鳳公主’也嬌俏動人,可惜啊。 好在陸小鳳不是一個拿不起放不下的,他惆悵了那么一會后,就放開了——雖然他失去了一個朋友,但他這次也交到了一個耿直到十分可愛的朋友,不是嗎? 嗯……這位耿直到十分可愛的朋友,他這時候在南書房接見了回來復(fù)命的金九齡。 天子對這次協(xié)助處理金鵬王朝舊事的六扇門是滿意的,于是在金九齡這位總捕頭回來復(fù)命時嘉獎了一番。 一時間,金九齡頗有魚躍龍門,成為御前紅人的架勢。 便是金九齡出南書房時,平日里對他愛答不理的大內(nèi)總管王安都親往外送了他兩步。 金九齡面上謙虛,內(nèi)心卻是十分看不上王安的。 在他看來王安能當(dāng)?shù)蒙洗髢?nèi)總管,不過是原本在東宮服侍過還是太子的皇上,本人卻是個敗絮其中,尸位素餐的不入流貨色。 金九齡可是知道王安在宮外那點小愛好的,只是礙于對方再不入流,那也是皇上身邊的一條老狗,并不戳穿罷了。不過現(xiàn)在金九齡可算是知道王安又嫖又賭的,卻又是怎么做到不捉襟見肘的了,這一切都不過是源自他身后的皇上,所有才有的是人想去討好他,進而能討好到皇上。 六扇門以前并沒有在皇上面前出頭的機會,現(xiàn)在不過是小出風(fēng)頭,金九齡就進益頗豐,不僅有閻鐵珊送來的金銀珠寶,便是在查抄霍休的龐大家業(yè)時,光是邊邊角角的流入他們腰包的就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 豈止“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對六扇門其他捕頭來說根本就是一輩子都不可想象的,但這不是對素來揮金如土的金九齡來說的么。 然而話又說回來了,即使是金九齡他也沒想到,只是這么在皇上面前露臉,被皇上看中來辦差,就能有這么大收獲,這無疑是給金九齡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想往高處爬,想更靠近皇上呢。 金九齡就這么為了更多的金銀,便決定以后一顆紅心朝皇上,而天子他也沒有辜負金九齡這未表的紅心,甚至于在金九齡第一次來面圣時,就看得出來金九齡有這樣的紅心了。 當(dāng)然,那會兒金九齡的紅心還是對著金銀的。 現(xiàn)在么,天子對金九齡領(lǐng)銜的六扇門在這次查抄霍休家財中的中飽私囊,也看在眼里。 雖說“不聾不啞,不做家翁”,但顧青他并不打算姑息這種情況。這倒不是說要把金九齡和六扇門的其他捕頭撤職查辦,到底金九齡這個人還是很有能力的,顧青也并不打算再費心去找其他人來做六扇門總捕頭,就只是需要給像金九齡這等人緊緊弦,讓他們有所顧忌,做事能拿捏好分寸。 正好顧青已經(jīng)把青衣樓收入囊中,在江湖中的情報網(wǎng)得到了強有力的完善,現(xiàn)在是時候把在朝堂上的情報網(wǎng)建立起來了。 之前也提到過,在憲宗時期負責(zé)監(jiān)察百官的東廠,甚至于短暫存在過和東廠抗衡的西廠因為尾大不掉,又有宦官作亂,被憲宗強勢取締。 等到了朱佑棠這一時期,三年不改父志,再有東廠的存在對百官來說無異于是懸在頭頂?shù)囊话训?,他們是傻了才會提醒皇上重開東廠或西廠,又不是吃不了還想兜著走,因而東廠和西廠到如今仍舊是處于退出政治舞臺的狀態(tài)。 可不說只是短暫存在過的西廠,就是東廠迄今已存在了上百年的時間,在機構(gòu)以人員配置上已趨于精干合理,而且在偵緝行動上也制訂了相當(dāng)嚴密的制度,如今顧青想建立自己在朝堂上的情報網(wǎng),完全可以對東廠回收再利用。 顧青確實是這么打算的,不過在重開東廠前,顧青還得費心思尋覓一人選,來做這掌印太監(jiān),統(tǒng)管東廠。 因為是選副手,又涉及到朝堂,所以顧青得細細考量,并沒有急于一時。 在顧青這么想,又勤勉于朝政大半個月后,心里邊有了合適的人選,就打算對外發(fā)聲明。 他并沒有在早朝時,一下子說給文武百官們聽,而是先找到了首輔商輅商大人,說有一件事要跟他密議。 商輅一聽“密議”,就頭皮發(fā)麻。上次皇上說要跟他密議事情,結(jié)果就吐露出那么一個驚天秘聞,現(xiàn)在又來密議,而且商輅算了算時間,覺得應(yīng)該是到那個時候了,為了不想讓自己陷于被動,又或者再昭顯自己竟然沒有參透皇上他老人家的玄機,商輅就在皇上要跟他說什么前,就試探道:“皇上,您這次可又是想勞逸結(jié)合下?” 沒錯,首輔大人在當(dāng)今天子上一次又是勤勉了一個月,之后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