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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從來沒有碰到過小石頭的鼻子。 “那小石頭是原諒爸爸啦?”李建國在小石頭收了手之后問道。 “嗯?!毙∈^矜持的點了點頭,不過從他上揚的嘴角看來,小石頭顯然很高興。 “那我們吃飯吧。你現(xiàn)在不能吃那些不好消化的東西,爸爸讓小韓叔叔幫忙給你買了白米粥,光喝水可不行。你看,可香了?!闭f著,把床邊的一碗粥拿到手里,用勺子翻攪起來,讓粥的香味散出來。 米被熬得開花了,一看就是很軟爛可口。 正好是小石頭可以喝的溫度。 因為顧忌著小石頭手上有傷,李建國沒有像往常一樣讓小石頭自己吃,而是自己拿著勺子喂著小石頭。 好嘛,這一折騰,一夜回到解放前了,rou也不能吃了,飯也要喂了,宛如一個殘廢。小石頭在心里腹誹。 但是面上還是乖乖的喝進(jìn)去了李建國喂過來的粥。 這邊,李建國和小石頭在你喂一口,我喝一口的吃著粥。 那邊王魁等人可是忙壞了。 李建國帶著小石頭急著趕去醫(yī)院,就沒有理會后續(xù)的處理情況。本來王魁他們商量著是先回大隊里去,等李建國有空了再商量具體怎么處理。 可是這邊李建國急需省軍醫(yī)院的藥品,沒辦法,只能大半夜的把陳司令給從床上鬧了起來,氣的陳司令直罵娘。 自從那次李建國到軍區(qū)來之后,顯然記住了陳司令的話,每次到上陽市來都會去看望陳司令。 有一次各個生產(chǎn)隊的大隊長都要來上陽市開思想學(xué)習(xí)大會,在上陽市呆了有三天,這三天都是在陳司令家住著的,陳司令的老婆孩子都失散了,家里冷冷清清的,陳司令平時寧愿睡辦公室也不愿意回家去睡,這回李建國去了,兩人倒是說起了興致,秉燭夜談了一回。 李建國屬于跟誰越熟就會越不客氣的那種人,但是他也有一個原則,對于這類人,他是絕對不會去主動算計獲取什么的,一般有什么需要幫助的或者其他,他會非常簡單明了的告訴你他的需求,簡稱,殺熟。 但是交朋友嘛,首先看的就是脾氣秉性對不對胃口,什么人交什么朋友,能跟李建國熟起來的人,大部分也是這個德行,所以也就不顯得突兀了。 李建國一個電話過去,和陳司令說了前因后果之后,陳司令那是勃然大怒啊。 這時候李建國才知道,原來,陳司令曾經(jīng)有一個孩子就是在戰(zhàn)亂的時候,被拐子趁亂拐走了,這也是陳司令至今妻離子散的直接□□,所以陳司令對人販子是深惡痛絕。 陳司令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在軍隊里混了一輩子,盡力無數(shù)風(fēng)浪的老油條了,聽到事情的經(jīng)過,就嗅到了其中的牽扯,這很有可能是一個還沒有被發(fā)現(xiàn)的已經(jīng)形成產(chǎn)業(yè)鏈的利益集體。 說上面沒有人,陳司令是不信的。 所以陳司令大手一揮,讓王魁他們帶著抓到的三個人和救下來的一個孩子,上了他專門派出去押送犯人服刑的那種帶著鐵柵欄的車。 按陳司令的原話就是:他們不配上老子部隊里的其他任何一輛車,連上公交車,老子都怕被他們弄臟了地方。這種事情,說沒人庇護(hù)就出鬼了,你們可能壓不住,老子來!老子一個個把他們都送進(jìn)去吃牢飯! 作者有話要說: 1號家里有事,不斷更,但是更新估計要等到1號下午或晚上了,不會像這兩天一樣凌晨早早就更了。 不過這兩天家里的事就可以告一段落的,那時候就可以固定下更新時間了,希望小天使們見諒。 第018章 李建國喂完小石頭之后, 自己也隨便湊活一點填飽了肚子,小石頭這一次生病有些傷了元氣, 除了剛起來的時候精神了一會兒,吃完飯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畢竟睡覺也是恢復(fù)元氣一種方法嘛。 等小石頭睡著之后,李建國就坐在床邊發(fā)著呆。 昨天真的是過得太艱難了, 李建國的心就像坐了一輛過山車一樣大起大落。 也許是情緒起伏太大的緣故, 李建國的腦海中無端的出現(xiàn)了許多片段, 并不連續(xù),就像放映機里的電影膠卷一樣, 由一張張的圖片組成了一個個的片段。 片段里的男人與他的面容截然不同,李建國卻只一眼就確定,那就是他, 他們兩個的氣質(zhì)如出一轍。 李建國知道,他生下來就與平常的孩子不太一樣, 古語有云的生而知之者, 可能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但是在前面的十幾年,這些東西并沒有給他帶來其他的影響, 只是讓他比同齡人更加的成熟, 學(xué)習(xí)能力更強了一些。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 他的心情越來越經(jīng)常不知為何的焦灼, 甚至漸漸地有了些絕望的意味。直到退伍前的那一段時間,達(dá)到了頂峰。他感覺在那一天,他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 可那是什么呢?李建國不知道。 他曾經(jīng)以為他是生病了,一種叫戰(zhàn)爭后遺癥的病,許多的軍人士兵在戰(zhàn)后都會有的一種病。 后來,他發(fā)現(xiàn)并不是,他對戰(zhàn)爭和流血表現(xiàn)的駕輕就熟,這是他生而知之的一部分。他從不曾把這些像除他以外的任何人吐露過,哪怕是最親密的親人。 李建國沒有記憶,他擁有的只是本能,與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情。 昨天,是他第一次有了記憶,雖然只有一點點。那是屬于李建國的,或者更準(zhǔn)確一點,是‘他’的。 片段的主人是他,但是主角并不是他,而是一個小小的嬰兒。 剛出生的,一歲的,兩歲的,三歲的,最后,戛然而止的二十二歲。片段并不清晰,很散亂。 但是李建國可以感受到那從一開始的期待,到后來的愧疚,痛苦,然后是有了希望的欣喜,最后,從天堂跌落地獄的絕望。 鋪天蓋地的絕望和愧疚幾乎要把李建國淹沒。 “建國,我過來看看我的干孫子啦。建國?建國!”正在李建國沉浸在那些情緒中即將越陷越深的時候,陳司令推開病房的門進(jìn)來了,他看到小石頭正在睡覺,就沒有大聲說話,走到李建國身邊對他說道。 可是李建國正在發(fā)呆,沒有聽到陳司令的話,陳司令見他沒有回應(yīng),又問了一句,還是沒有回應(yīng),陳司令就干脆的推了他一把。 這一下子,一下把李建國從那些片段中拉回到了現(xiàn)實,在回神的瞬間,那些情緒也如同潮水般褪去了,待李建國再要尋找的時候,已經(jīng)連同那些片段一起消失了。 要不是李建國切身感受到了那些那樣真實的情緒,李建國真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了。 “我說你小子發(fā)什么呆???我叫你兩遍你都沒聽到。”陳司令有些抱怨道。 陳司令身后的小韓的關(guān)注點卻不在李建國和陳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