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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就隨便說吧,反正臣會比您先死?!?/br> 昭陽帝用手撐著頭慢騰騰的回了句:“是嗎?”說完就垂下眼簾,怔怔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仲父大人這幾年嘴皮子是利索了,相對的腦洞大開后就停不下來,昭陽帝這么一說再這么一表現(xiàn),就容不得仲父大人不多想了。這一想,王允就聯(lián)想到一個很壞很壞的可能,他望著昭陽帝那似乎都不如先前濯濯奪目的面容,小心翼翼的問:“陛下您鳳體可安康?” “朕——”昭陽帝罕見的躊躇了,王允的心都跟著那拖長的調(diào)子提起來了,又聽昭陽帝說了:“朕最近一段時間總覺得食欲不振,聽著朝事便昏昏欲睡,做什么總是提不起精神,偶爾還會覺得生無可戀,又有可能是心如死灰,朕大抵是病入膏肓了?!?/br> 王允:“……”矯情,再矯情!現(xiàn)如今九州歸一,他這義女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天下之主;在朝來說,士大夫太學(xué)生為代表的黨人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又隨著圣名遠播,各地慕名而來的有識之士絡(luò)繹不絕;邊疆的游牧民族隨時朝貢,不敢侵擾;又軍權(quán)在握,底下能臣名將一抓一把,還都個個忠心耿耿;最后再說政令通達,全國百姓正從原先東漢末年的水深火熱中恢復(fù)過來,哪里不歌頌圣名啊……現(xiàn)在,她竟然還說她生無可戀,說她心如死灰,這不是矯情是什么! 王允一時間不大想說話了,但等等,陛下前面還說了什么?食欲不振、昏昏欲睡、精神不濟?這難道是——“陛下您莫不是有喜了?” 王允這么一提醒,昭陽帝似乎是醍醐灌頂了,他頓時就若有所思起來。這可真不得了了,王允也不知道該做出什么樣的表情來,心情也是七上八下的:我的娘啊,陛下有喜了,誰的? 王允還沒從這爆炸性消息中回過神來,昭陽帝就那么輕描淡寫的說了:“朕是男兒,如何會懷孕?義父您多慮了?!?/br> 王允還沉浸在#誰是孩他爸#這個命題中,乍聽昭陽帝說話也沒有真聽進去,而是聽成了昭陽帝在否認沒有什么三宮六院七十二侍郎的存在,他當(dāng)下就回了:“這是好事啊陛下,其實朝臣們都等著您孕育繼承人,好鞏固江山社稷呢,便是有三宮六院的,難道我們還會攔著您不讓您晉封嗎?” 昭陽帝:“……朕不是女子。” 王允這次終于聽進去了,嘴皮子利索后也不至于再沉默了,就回道:“那臣就是老嫗了,陛下這是顧左右而言他不成?還是說陛下終于知道害羞——” “噗通!” 別懷疑這是王大人在意識到陛下不是在和他開無傷大雅的玩笑,以及前面那從右耳朵出的一句終于又從左耳朵進了,都說了兩遍了,再加上昭陽帝臉上那一貫的神情可不像是“逗你玩”,而是那種“朕真的是認真的,愚蠢的凡人顫抖吧”的表情,王允腿一軟就給跪了。 一時間,還真找不出合適的詞來形容義父大人的心情。 到底真相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fēng),義父大人還沒有感受到龍卷風(fēng)的威力呢,就被卷入到浩瀚的大海上了,連一葉扁舟都沒給,海上還驚濤駭浪的,一個浪頭撲過來就把義父大人給沉入海水中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王允改跪為趴坐在地毯上,拿腦袋去撞御案腿兒,開始來來回回的叨叨著這么一句:“我真傻,真的……” “這一點,朕絕對可以證明?!闭殃柕圻@么不負責(zé)任的話一出,王允老臉都猙獰了,他也顧不得尊卑的,就那么手腳靈活的從地上爬起來,兩手往御案上那么一摁,看著身穿特制龍袍,頭戴冠冕,當(dāng)?shù)氖菄煜?,天下無雙的昭陽帝,當(dāng)下就“嗷”了一聲,以頭搶案,這絕世美顏讓他怎么相信她其實個他!騙人的吧? 王允這癲狂的動作自然是引起了御書房內(nèi)侍立在不遠處的宮人的注意,昭陽帝為防止明日出現(xiàn)關(guān)于義父發(fā)瘋的傳聞,就很貼心的找了個借口:“無礙,仲父只是頭皮癢了?!?/br> 王允:“……你你你——”他原本想大喊大鬧的,現(xiàn)在終于想起來他們是在御書房了,而關(guān)于陛下是男扮女裝的事還只是個不能說的秘密,所以cao心cao到?jīng)]邊的義父大人就連忙壓低了聲音,還差點咬到舌頭。等他壓低聲音到就他自己能聽得進,還是說了一堆毫無意義的話——在這種時候,王允王大人能將出話來那都是真的勇士,所以語無倫次什么的那都是瑕不掩瑜的——后,昭陽帝眼尾一挑,不能說是千嬌百媚,但絕對是風(fēng)情萬種,看的王允眉心和心肝都跟著突突跳,說出來的話也讓王允恨不能再去以頭搶地,“唉,朕很早以前就給過義父暗示的,可義父實在是#朽木不可雕#,所以先前您說您真傻真的時候,朕才會說朕絕對可以證明這一點啊?!?/br> 王允:“……!!臣還真的沒有到老眼昏花不記事的時候,臣怎么不記得陛下您曾經(jīng)給臣以暗示過?” “義父似乎對自己的記憶力很有信心?那朕就來測試一番,您還記得三年前中秋夜時朕同義父說過什么嗎?”昭陽帝還留給了王允思考的空間,可他媽的誰還會把三年前得事情記得清清楚楚啊,昭陽帝就很理所當(dāng)然的說了:“嗯,看來您不記得了呢,您的記憶力也不過如此么?!?/br> 王允臉上肌rou抽動的太厲害,以至于都要口眼歪斜了,“不管您怎么說,臣還是不認為您給臣過暗示,不然的話,臣為何回想時一點印象都沒有?”這番話幾乎是王大人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了。 昭陽帝會是那種無中生有的人嗎?他也只是有時候會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而已,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三分真七分假,咳,昭陽帝語言的藝術(shù)這門課也是相當(dāng)優(yōu)秀的?!半薏恢挂淮魏土x父您說過朕是趙姬和始皇陛下的結(jié)合體吧?朕也曾在義父您懷疑朕懷孕時,和您說過‘您有生之年是不會見到您的金孫了’吧?您敢否認這并非暗示嗎?” 昭陽帝這么一說,王允就有印象了,他對當(dāng)時昭陽帝說的“雌雄同體”印象就深刻得多,他當(dāng)時還噴了茶的。姑且當(dāng)這是暗示好了,可是,可是——“您男扮女裝圖什么?。磕羰且哉婷婺渴救?,照樣稱帝不說,那不比您非得拐了個彎來的容易?” 所以這才是最讓人糾結(jié)的地方,誰會想到就有人不走陽關(guān)大道,非要走彎彎繞繞的羊腸小道啊,簡直有??! “朕不是沒想過女扮男裝,可想想那怎么能比男扮女裝來的曲折,來的有趣味,所以——唉,早知今日男扮女裝并不如預(yù)期,朕已是悔不當(dāng)初沒有先嘗試著女扮男裝了?!闭殃柕圻@女扮男裝,男扮女裝的把王允都給折騰蒙圈了,以至于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