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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shù)和我比還差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但他一手金針使得還能看?!?/br> 張簡齋是越看顧青越喜歡,他們學(xué)術(shù)交流可愉快了,再加上顧青在他看來是“身殘志堅(jiān)”←人家眼睛有怪病,還能久病成醫(yī),自學(xué)成才,再對比他的學(xué)徒們,真是#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啊。 無花自然得跟著顧青的,等到了張家莊安頓下來,無花看著迅速和江南最有名的神醫(yī)們打成一片的顧青,不得不佩服顧青這裝傻充愣還讓人喜歡的能耐,酸溜溜的刺顧青道:“你給張老先生灌了什么迷魂湯,他不僅不介意你把他當(dāng)踏腳石上位,還這么樂意傾囊相授?” 顧青沒立即回答,而是反問““還發(fā)生什么事了?” 無花:“什么?” “如果單就名醫(yī)們這件事不會引發(fā)你那么大的醋意,定然還發(fā)生了別的事,讓你羨慕嫉妒恨了,讓我想想李觀魚?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我說對了。你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嗎?”顧青洞悉一切的目光又出現(xiàn)了,讓無花覺得無所遁形,他冷哼一聲別過臉去。 顧青故作玄虛的頓了頓才說:“紅先生寫信給我了。” 無花:“……” 過了半盞茶時間,無花才緩過來,他問:“一點(diǎn)紅做了什么?讓我想想,他將李玉函買兇殺你的事情捅給了他爹,“擁翠山莊”莊主,昔日的天下第一劍客李觀魚知道。所以李觀魚才會在今日送了一車藥材來,點(diǎn)名要給你,向你賠禮道歉嗎?” 顧青贊嘆的點(diǎn)頭:“你想的八九不離十。” 無花心里五味雜陳:“這“擁翠山莊”李家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近三十年來就屬他家為其中翹楚?!痹谠群腿笫兰遗噬详P(guān)系,無花費(fèi)盡心思都沒有做到,現(xiàn)如今這大尾巴狼“因禍得?!?,幾乎不費(fèi)什么力氣,不但被擲杯山莊奉為座上賓,還讓“擁翠山莊”欠下了一份人情,更何況他隱形cao縱著神水宮和丐幫……怎么讓無花不眼紅! 顧青傾斜著頭看著無花,“你在羨慕成為擁翠山莊少莊主夫人的柳無眉嗎?其實(shí)你原本可以不用羨慕她的,你在以前可是有機(jī)會成為神水宮上門女婿的啊?!?/br> 無花:“……” 無花氣得……三天沒給顧青做飯。 當(dāng)然,顧青不會被餓著,張家莊里廚娘們可是爭著搶著要給新來的英俊神醫(yī)做飯呢。 ——無花還被她們給排擠了,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等到第四天,張家莊來了一個病人,當(dāng)然,自從江南名醫(yī)們開始在張家莊扎堆開研討會后,上門來的病人絡(luò)繹不絕,畢竟這種名醫(yī)會診的機(jī)會可遇不可求。之所以特別提到這位病人,那只能說病人身份特殊了。 顧青過來的時候,張簡齋正在死命得瞪葉天士,葉天士低頭喝茶就是不看他,而病人正坐在右手邊第二個位置,聽到腳步聲就站了起來,含笑相迎。 張簡齋收回瞪葉天士的目光,對顧青就和藹極了:“阿青你來了。” 又指著屋子里站起來的年輕人說:“這是從關(guān)中來的原隨云,來向老葉看診的。” 跟在顧青身邊的無花吃了一驚:“關(guān)中姓原,難道是聲望本隆的關(guān)中原氏?就是不知“無爭山莊”的原東園原老莊主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 年輕人朝顧青的方向長長一揖,微笑著道:“正是家父?!彼男θ轀厝岫H切,但一雙眼睛里卻帶著種說不出的空虛、寂寞之意,他本人又長得秀氣斯文,穿著雖華麗但并不過火,看上去就是個翩翩貴公子,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好感。 無花盡職盡責(zé)的向顧青介紹道:“先生,關(guān)中原氏是中原武林第一世家,而無爭山莊是由原青谷在三百年前建于太原之西?,F(xiàn)在的莊主原東園生性淡泊,極少在江湖中露面,眼前這位穿白衣的少年是原少莊主,江湖人人都道他文武雙全,才高八斗,而且溫文爾雅,品性敦厚。”只可惜是個瞎子。 顧青和人家見禮,還是那句老話:“小原真是一表人才,果然虎父無犬子。” 小原:“……” 無花反而高興了,畢竟這站著說話不腰疼,而且建立在別人痛苦上的快樂才是真的快樂么。 原隨云脾氣卻好得很,而且能言善道,八面玲瓏,就像他原本和張簡齋和葉天士說話都是文縐縐的,可對顧青說話時就很白話了,很是照顧顧青這個從西域來的半文盲。 如此寒暄下來,便是原本怒視葉天士把人招來的張簡齋都對原隨云說不出什么重話,反而心里生起了惋惜,這么好一年輕人卻雙目失明,是個瞎子,盡管從表面上來看,看不出來他是個瞎子。 天妒英才啊! 就好比在座的另一個年輕人似的,他那雙琥珀色的大眼睛多招人稀罕啊,水靈靈的,像盛滿了星光,實(shí)際上呢,半個睜眼瞎。 這種辨不出美丑,所以待人接物態(tài)度尋常,就被馬臉女看上什么的,實(shí)在太虐了。 繞來繞去終于繞到正題上了,葉天士就嘆道:“說起來原賢侄是在他三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等病好了眼睛卻失明了,后來原老莊主請我去給他治療,可惜始終不見起色,這件事一直讓我耿耿于懷。所以在知道阿青你的醫(yī)術(shù)獨(dú)樹一幟后,我就問你這雙目失明可否治療,你說要視情況而定,我一激動就給原賢侄寫了一封信——” 所以張簡齋才對葉天士怒目而視,葉天士光顧著激動了,根本就不知道顧青的情況。夭壽啊,他連別人的臉都看不清楚,又怎么給人家看眼睛! 原隨云臉上溫柔又親切的笑容黯淡下來,原本就讓人覺得充滿了寂寥的眼睛也更顯得蕭索,他不緊不慢的說道:“多勞葉老先生為我掛心了,若說我不希望能夠重見光明,那都是假的。如果說一個人從來沒有見過外面的五彩世界,那他身處在黑暗的世界里或許對此綠色的草地、藍(lán)色的天空、白色的云彩就沒那么多期待,也沒有見識過后再失去那么痛苦。再有,家父為我費(fèi)心勞神,他老人家已是古稀之年,我為人子還要讓他老人家掛念豈非不孝至極?!?/br> 這番自我剖析的話無法不讓人動容,和他更熟悉的葉天士唏噓不已,張簡齋一邊感懷一邊在心里痛罵葉天士。 而在場唯一的一位女士,無果姑娘,他可沒有應(yīng)景的掉幾滴眼淚,只是覺得吧,這原隨云那淡定從容、高潔芳然的姿態(tài),讓他覺得有那么點(diǎn)膩歪,而且還十分的眼熟。 就在這時候,顧青就來煞風(fēng)景了,他動容的握住原隨云的手,“小原,咱們倆同病相憐啊?!?/br> 原隨云:“……?” 葉天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