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顆可愛的小虎牙都顯露無疑,就那么說了:“吉姆,你真可愛。” 吉姆的耳朵都紅了,直到他們吃過午飯在公園的長椅上坐下的時候,吉姆都不敢正視顧青的眼睛,只是時不時含羞帶澀(?)瞟人家的小動作出賣了他。 在吉姆再一次情不自禁的偷瞄坐在他身邊的漂亮少年時,對方在他看過來的那一霎那就轉(zhuǎn)頭,四目相接,少年那雙蔚藍里透著灰綠色的眼眸里盛滿了化不開的笑意,“我抓到你啦~”尾音上調(diào),調(diào)皮極了。 吉姆卻被嚇了一跳,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往后仰去。 惡作劇成功的少年哈哈大笑起來,午后的陽光灑下來就像是給他染上了一層金光,他美好的就像是個天使,一切看起來都那么的美好,吉姆低下頭來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濃,啊啊真是有點舍不得呢,可是現(xiàn)在還不是正面對上大英政府的時候呢,不開心~ …… “頭兒,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被害者,這已經(jīng)是這個月以來的第三個了,可惡!”多諾萬臉色難看的說著,雷斯垂德探長神情也同樣不好看,不僅僅是因為一個月以來出現(xiàn)了三宗兇殺案,而且還因為這個兇手手段極其的殘忍竟然活生生的將被害人剝皮,饒是雷斯垂德入行多年,兇殺案見識過不少,雖然不至于對此麻木,但也可以說是漸漸習慣了,但這一次的被害人慘狀依然讓他覺得膽戰(zhàn)心驚。 深吸一口氣,雷斯垂德帶著他的小組趕往案發(fā)現(xiàn)場,現(xiàn)場的氣味不怎么好聞,先趕來的偵查小組個個面如菜色,不說又轉(zhuǎn)過身去吐的菜鳥,就連經(jīng)驗老道的偵查人員都再三做好心理建設(shè),即便這是他們這個月來第三次面對同樣的現(xiàn)場了。 雷斯垂德穿上防護服問多諾萬:“被害人的身份我們有線索了嗎?” 多諾萬偏過頭不去看躺在正中央的血rou模糊的受害者,咽了一口口水說道:“現(xiàn)場沒有找到被害人的錢包和身份證件,但我們在離這里五十米的地方找到了一個手機,應(yīng)該是被害者的?!闭f到這里多諾萬遲疑了下,接收到雷斯垂德疑問的目光她才說:“頭兒,你該看看。” 雷斯垂德接過那支手機,剛看到手機屏幕上的照片就明白多諾萬為什么會是那副神情了,他看了下那支手機又翻看了下里面的通訊錄和郵箱,在心里松了口氣:“他不是被害人,但顯然我們的被害人認識他,關(guān)系還很親密?!蓖ㄓ嶄浝镏挥蠵.H.一個聯(lián)系人,連手機屏保都是那個漂亮少年的,顯然還是近距離拍攝的,再說小福爾摩斯在照片里很自然,顯然不是偷拍的。 雷斯垂德現(xiàn)在沒心思感嘆自己看照片能看出隱藏信息了,他苦笑了下對多諾萬說:“我來打電話確認吧?!?/br> ……在顧青從劍橋趕過來前,另一個福爾摩斯,“咨詢偵探”夏洛克一臉興奮的坐著出租車跳下來,示警戒線為無物的闖進來,原本有警員想攔他,被雷斯垂德攔住了。 夏洛克有些意外,也就有那么一瞬間而已,直到雷斯垂德上前兩步來問他:“是你弟弟叫你來的嗎?” “不。”夏洛克快速的否認,不過因為雷斯垂德的話,原本因為出現(xiàn)了一宗可以用來打發(fā)無聊的連環(huán)殺人案件而興奮的情緒消散了不少,如實質(zhì)般的目光掃向雷斯垂德,“和帕特里克有什么關(guān)系?” 雷斯垂德實話實說道:“這一次的被害人極有可能是他的朋友,我們通過電話,他正在趕來的路上?!?/br> “把手機給我?!毕穆蹇讼騺聿恢揽蜌馐呛挝铮姿勾沟聶?quán)衡了半晌,最終在夏洛克不耐煩看過來時,不甘不愿的把裝有手機的證物袋交給他。 不遠處的安德森看到了難得沒嚷嚷著“頭兒,那是證物”,只往這邊看了一眼就得來了夏洛克的一記“閉嘴”,安德森原本還看在死者可能是顧青朋友的份上沒立馬和夏洛克杠上,這下好了是夏洛克先挑事兒的,他占著理呢,所以他反唇相譏:“哈啊,我還沒說話呢!你的耳朵是不是有問題啊?” “你連呼吸都會影響到我思考,所以我拜托你閉嘴,別呼吸,別思考,因為每一分每一秒你都在拉低著整個倫敦的智商?!毕穆蹇苏Z速顯然是常人得仰望的,同樣和他的語速想匹配的還有他的毒舌程度,于此同時他已經(jīng)把手機所有的信息都以無與倫比的速度過了一遍,丟了個“無聊”的單詞出來順便把手機丟還給了雷斯垂德,大步流星的朝尸體走去。 安德森就那么目瞪口呆的看著夏洛克,大馬金刀的往血rou模糊的被害人旁邊蹲下來,開始驗尸了。如果他那像是在表演戲劇般的圍繞尸體轉(zhuǎn)圈圈,以及甩著他那一頭叱咤風云的卷毛把案發(fā)現(xiàn)場當T臺,秀著他那一身從里到外都是名牌的衣服,稱得上驗尸的話。 安德森嚷嚷了半天,也沒見夏洛克理他,他毫不氣餒的朝雷斯垂德喊:“頭兒,你怎么不制止他,他這是在污染案發(fā)現(xiàn)場!” 雷斯垂德壓低聲音說:“因為我不想再看到下一個受害者出現(xiàn)了!”他看了一眼不甘愿的安德森,有些疲憊的說:“你對兇手有什么看法?” 安德森想了想說:“首先,兇手是個醫(yī)生,要不然就是從事醫(yī)療相關(guān)行業(yè)的人員,這一點從他完整又干凈利落的把被害人的皮膚全部剝離下來就能看得出來?!?/br> “錯!”夏洛克的低音炮射了過來,安德森“啊哈”了一聲,心想這次你特么的聽到老子說話了,余光就掃見那祝他分手快樂他特么的真被分手了且害他又上了一次蘇格蘭場頭條的小卷毛,正挎著個棕色真皮挎包邁著細長的腿越過了警戒線,嘴上從來不把門的安德森當即就來了句:“你還真把警戒線當跳繩了嗎?” “安德森,雖然我很樂意和你談一談信息在傳播過程中的時效性,但相信我現(xiàn)在沒有這樣的閑情逸致。哦,你可以直接去找我哥哥了,希望你已經(jīng)改變了你原本那蹩腳的示愛方式,祝你好運?!鳖櫱嘁廊瞬粌斆某潭群拖穆蹇说亩旧喑潭炔幌嗌舷?,在安德森“……”的表情中走向了那具血rou模糊的尸體。 雷斯垂德在經(jīng)過安德森的時候挑著眉問道:“信息傳播的時效性?什么鬼?” 安德森:“……”認真的嗎頭兒?這時候還吐槽? “帕特里克,你網(wǎng)友。”夏洛克用一貫冷漠高傲的表情看了一眼他的幼弟,直截了當?shù)恼f道。 顧青偏頭看回去,沒說話,很快就把視線轉(zhuǎn)回到尸體上,對少了皮rou的臉部進行了人工面目肌rou、骨骼掃描和重組,他舔了舔薄而紅的嘴唇,沉默了半晌說:“是他?!?/br> 夏洛克喉結(jié)滑動了下,什么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