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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最恐慌,最容易被嚇到?晚上啊,黑漆漆的晚上啊! ——這么說來,村子里的人其實從一開始就是特意給嘉賓縈繞恐怖的氣氛嗎? ——哇,那個林姨會過來其實也是早就算計好的?我就說嘛,怎么撞門撞得那么兇猛,進到屋內(nèi)后還沒呆幾分鐘就跑了,原來都是為了嚇嘉賓? ——什么話都被你們說完了,節(jié)目組真的會這么無聊嗎?想想上一個直播,我還是堅信這個村落里面有鬼 ——現(xiàn)在爭吵這個沒意思,方立不是點了白色蠟燭嗎,我們只要看看今晚會不會出事就知道了,不是說有惡鬼嗎,那我們就等著惡鬼上門! 云歌靈不知道自己的直播間已經(jīng)吵得不可開交,她把自己房門反鎖后,直接就鉆入了被子中休息了起來。 在云歌靈陷入沉睡的時候,屋外的暴雨還在繼續(xù)澆灌著整個村落。時間一點點的消逝,在臨近午夜的時候,暴雨漸漸停歇,只有屋檐還在垂落的雨滴告知著沉睡在這片大地的人們,剛才有一場暴雨曾經(jīng)來過。 在暴雨停止了的那一刻,靜寂了許久的竹樓中,一扇又一扇的窗戶和門都被打了開來,住在這一片村落的村民都悄然地探出了頭來,神色復(fù)雜地看著已經(jīng)不下雨的夜空。月亮已經(jīng)從烏云中出來,有柔軟的月光灑在土地上,村民沒有因為這祥和的夜晚而感到高興,他們臉上的神色漸漸變得恐慌。 那些打開了窗戶和門的人紛紛把這些全都關(guān)緊了起來,等窗和門關(guān)上之后,下一刻,原本黑暗一片的村落,一盞接著一盞,亮起了星星點點的火光。這些火光并不強,但是整個村莊一并亮起來的時候,還是閃爍得無比壯觀。 王炸在暴雨停止的那一刻就醒了過來,他無聲地下了床,光著腳來到了門前。他沒有推門走出去,而是耳朵貼在門上,靜靜地聽著外面的動靜。有窗和門被拉開的聲音,有打火機咔擦咔擦擺弄的聲響,還有焦氏夫婦稀稀疏疏的談話聲。因為談話聲實在是太小,王炸并不能聽得很真切,只能簡單地聽到一兩個類似“遭了”“雨停了”之類的詞句。 隨著稀疏的話聲漸落,門縫里透過來了微弱的火光。 王炸倚靠在門前又等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左右的時間,確定焦氏夫婦已經(jīng)離開后,他才悄然地推開了房門,透過拉開來的一小段門縫看向了光照的來源。 在大廳中央的茶幾上,正擺了三根紅色的蠟燭,這三根蠟燭被捆做了一團,齊齊燃燒著,搖曳的火光把整個大廳都照得亮堂堂的。王炸瞇了瞇眼,大半夜的大家都睡著后,有必要還要點蠟燭嗎? 之后每隔一個小時左右,焦氏夫婦的房間里都會出來一個人,有時候是焦大海,有時候是焦大嫂,他們隔一個小時就走到大廳中來確定蠟燭的燃燒程度。當(dāng)蠟燭燒得只剩小半截的時候,他們就會換上新的。 王炸發(fā)現(xiàn),那些紅色的蠟燭燃燒的速度非常的快,大概兩個小時左右就必須重新?lián)Q上新的,一晚上的時間,焦氏夫婦起碼就得換四五輪的新蠟燭。 而在王炸觀察著焦氏夫婦詭異的異常時,云歌靈那邊的竹樓卻是熱鬧非凡。 “砰——砰——” 漆黑的廚房中有一個佝僂著背的人影,拿著一個鐵錘一下又一下地捶打著,因為背對著門口的緣故,讓人看不清她正在捶打的東西。只見她舉起的錘子上面濕氣越來越重,最后還有一滴滴的液體滴落在了地上。 云歌靈就是被這種鐵錘敲擊聲給吵醒的。她醒來的時候特意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手機不知何時已經(jīng)自動關(guān)機,云歌靈一直按電源鍵,但是手機也不見反應(yīng)。 真是關(guān)鍵時刻總是派不上用場,云歌靈默默吐槽了一句,直接就從床上站了起來。在走出門時順便看了一眼窗外,窗外還是黑沉沉的,看不出時間,應(yīng)該還沒有天亮,窗外的雨似乎已經(jīng)停了,不過仔細(xì)聽似乎還有滴滴答答的雨滴聲,云歌靈沒有上前去開窗確認(rèn),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房間外面一聲比一聲重的鐵錘敲擊聲上面。 “砰——砰——” 拿著鐵錘的人好似不知疲憊,一直敲啊敲啊,一秒接著一秒,完全沒有停歇的跡象。 云歌靈喃喃了一句,“阿九那個家伙又在搞什么?” 云歌靈推開了門走了出去,在經(jīng)過對門的時候,視線往里瞥了一眼,對門的臥室里沒有阿九的身影。云歌靈把目光定在了前方不遠的廚房位置,制造噪音的人真的是阿九嗎? 云歌靈雖然心里的秤砣已經(jīng)擺到了阿九的方向,但是卻也沒有因此而放松警惕。她小心地踩在地板上,無聲無息地走向越來越近的廚房。當(dāng)走到廚房的時候,云歌靈沒有直接走進里面,而是倚靠在一邊的墻壁上,冒頭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廚房內(nèi)里。 廚房里站了一個人,彎著腰,手里拿著一把黑色的錘子,因為背對著云歌靈的緣故,云歌靈并不能看清他的正面。他好似也沒發(fā)現(xiàn)云歌靈,一直在揮著手中的錘子。云歌靈往外挪了一點位置,視線定在了廚房內(nèi)的人手臂的縫隙中,隱隱約約在那里好像看到了某些東西。不過因為拿著錘子的人動作實在是連接得太快,云歌靈一時半會也沒能看出他究竟用鐵錘捶打著什么。 那人在云歌靈出現(xiàn)后又捶打了大約五分鐘左右,之后終于停下了的動作,把那把小巧的鐵錘給擱在了一邊的案臺上,接著這人往旁邊走了去,看樣子似乎是想要拿那看臺上唯一的一把鍋。而在對方離開的時候,云歌靈終于看清了剛才被他捶打的東西。 ——那應(yīng)該是一塊rou,那rou已經(jīng)被砸得稀巴爛,看不出原型,只能看到糜爛的rou里面順著看臺往下滑落的一縷縷的血絲??磥韯偛盆F錘滴落的水滴,其實就是這塊rou上面帶出來的血液。 拿了鍋的人很快就站了回來,他彎著腰把鍋放在了旁邊的爐子上,然后用碗攪了一些水,接著他就彎身扭開了煤氣瓶,接著打了好幾下煤氣爐的開關(guān),這么打了三四次,隨著一聲咔擦,那爐子的火倏地就燃燒了起來。 隨著火光乍現(xiàn),燒水的人的面貌也完全倒映在了火光之中。 當(dāng)云歌靈看清廚房內(nèi)人的五官時,眉頭不自覺地就皺緊在了一塊。那不是阿九,而是一個看起來大約已經(jīng)□□十歲,甚至年紀(jì)更老的老婆子。這個老婆子身上穿了一套青灰色的帶著芙蓉花的襯衣和棉褲,腳下沒有穿鞋,光著腳,因為褲子長得拖地拖地的緣故,她的腳只有在走動的時候才會露出來。 煤氣爐開了后這個老婆子就沒了動作,她安靜地站在爐子的前面,視線一直盯著爐子沒有挪開過。大概等了一兩分鐘的時間,爐子中的水發(fā)出了沸騰的聲音,老婆子這時終于有了下一步的動作。只見她微微挪了一下身體,伸手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