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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靈蹲在地上,拿起了他們放在外圍的鞋子,仔細地看了一遍這些鞋子的鞋底,發(fā)現(xiàn)鞋底的灰塵變得更多,就仿佛有誰剛才才穿著鞋子走動過一般。但是當云歌靈認真地觀察這些棋手蠟像人的表情和五官,又看不出怪異來。 云歌靈把整個棋館的棋盤還有蠟像人的鞋子都看了一遍,她強大的記憶告訴自己,這不是錯覺。不管是棋局還是蠟像人的鞋底,都和初看時不一樣了??磥恚@些蠟像人還真的是趁著他們熟睡的時候無聲無息地都離開過這里。 但是,他們離開時,竟然還瞞過了王炸? “我們出去看看?!痹聘桁`一時頭緒有些凌亂,回頭看著王炸道。 “走吧?!蓖跽c頭,先一步走到了門口。只見他手輕輕一揮,就好像有一團東西捂住了鈴鐺和那個喇叭,云歌靈推門而出時,鈴鐺聲還有廣播女音都沒有響起。 云歌靈走出了這扇門,然后頓足不動了。她看著又掩在了一起的門,忍不住開始思考起來,她有王炸幫忙,但林發(fā)卻是怎么無聲無息地出這個蠟像館的呢? 王炸順著長廊走去,他邊走邊道,“我感覺不到一點的陰氣?!?/br> 說來也巧合,鬼鎮(zhèn)陰氣濃郁得嚇人,但是這棟大廈卻連一絲陰氣都沒有。按理說這個地方荒廢了這么久,而且每個地方從古至今不可能干凈得沒死過沒埋過一個人,多多少少都會有點陰氣才對。如果人流多,陽氣盛,把這陰氣掩蓋了倒也說得過去,但是這里顯然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活人來過了。 “我聞到的都是蠟像的味道。”說道這里,云歌靈拂過墻壁,然后傾身貼著墻細細地吸了口氣,還是那股子的蠟像人專屬的味道。 “下去看看?!?/br> 云歌靈和王炸穿過長廊,在經(jīng)過栩栩如生的竹子林的時候,王炸忽然猛地轉(zhuǎn)過了身去,眼睛緊緊地盯著身側(cè)的竹子林壁紙。 “怎么了?”云歌靈問道。 王炸頓住了腳,然后伸出修長的手指覆在了壁紙墻上,他沒有說話,只是從站著的位置一路回到了壁紙的盡頭,手指輕輕地按壓著墻壁,身上的陰氣明顯一絲絲地被卷入了這片竹子林里。 王炸道:“這片林子里住了人。” 云歌靈蹙起眉頭,“真的?” “剛才我感覺到了,有人悄悄地在觀察我們,不,應(yīng)該說更像是在監(jiān)視我們?!蓖跽ㄤJ利地目光仿佛能夠穿透這些壁紙一樣,竹子林毫無動靜,但是云歌靈卻仿佛能夠感覺到這壁紙就像是真的竹子林一樣,葉子簌簌發(fā)抖。 云歌靈似笑非笑地望著這兩面竹子林的壁紙墻,王炸說有人那就一定是有人。不過看來只要她和王炸在,這些人就不會出來。 “先去大廳看看?!痹聘桁`轉(zhuǎn)頭就走,現(xiàn)在不出來,未來某一天總還是得出來的。 在云歌靈和王炸進了電梯,電梯緩緩地朝著樓下而去時,只見三樓外的兩面竹子林內(nèi)的竹子葉,竟然紛紛地抖落在了地上,直接就活了過來。仔細一看,竹子與竹子之間出現(xiàn)了一個又一個的黑影,他們就掩在了竹子后面,面容模糊不真切。 竹子葉還在簌簌的飄落,如果認真聽,還能聽到細微的說話聲。 -- 電梯很快就降到了一樓,云歌靈和王炸先后走了出來。玻璃門外的夜色已經(jīng)開始散去,看來太陽很快就要出來了。 云歌靈和王炸分開兩邊走,云歌靈朝著玻璃門而去,王炸則似乎對掛在墻上的相片很感興趣。 云歌靈走到玻璃門前,竟然發(fā)現(xiàn)一整面的玻璃門上都有著密密麻麻的手掌印。從上往下,這扇玻璃門每個角落都被手掌印覆蓋著,而且有些手掌印與手掌印中間還有其他的手掌印蓋在了上面。這么一個蓋一個的,也不知道究竟這上面一共存在著多少個。 這些手掌印已經(jīng)變得很淺,有一些在云歌靈的注視下正慢慢的消失不見。云歌靈就這么站了半小時不到,玻璃門上的手掌印就全部消失不見了。陽光也已經(jīng)從遠處鋪了過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早上五點的時候。 云歌靈退后一步,從玻璃門往外遠眺,可惜只能看到有限的景色。 這些手掌印是怎么出現(xiàn)的呢?是人留下的,還是蠟像?除了這扇玻璃門,這棟大廈還有別的地方有這些手掌印嗎? 云歌靈不知道,如果她能夠走出這棟大廈就能發(fā)現(xiàn),不僅僅是玻璃門上布滿了手印,這棟大廈四面墻壁上都是一個接著一個充滿著猙獰氣息的印痕??上н@些印痕一被陽光照過,就完全消散在了陽光之下,尋覓無蹤。 而王炸那邊,王炸把每個相框都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這些照片都是成年人的,一個孩子的照片都沒有。而且這些成年人的年紀似乎都在四五十歲以上,難道掛在這邊的照片還有什么講究不成? 王炸抬頭望向面前的照片,這副照片內(nèi)是個男人,兩鬢已經(jīng)花白,臉上已經(jīng)布滿皺紋,看起來年齡大概在六十歲上下。他一臉的嚴肅,嘴唇抿得很緊,如果這是真實存在的人,那一定嚴厲又嚴謹。 王炸把手放到了照片上,摸了摸,不像拍照的照片那樣的光滑,看來這與此說是照片,還不如說是畫像。不過,這畫像也太真實了一些,簡直以假亂真,比那些蠟像人還要逼真。即使王炸靠得這么近,都完全看不出真假——在用手觸碰的前提下。 王炸又走到了旁邊的照片,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說是畫像。這畫像上畫的是個女人,這女人穿著一件繡著牡丹暗紋的旗袍,應(yīng)該是旗袍,從畫上僅露出來的半截肩膀上大概可以看出。 女人的頭發(fā)往后梳了個髻,從光潔的額頭可以看到黑發(fā)中的幾縷銀發(fā)。女人的五官很柔美,眼睛有些細長,看起來就像是微微半瞇著眼睛。嘴巴上涂著鮮紅的唇膏,趁得皮膚越發(fā)的白皙。她在笑,但是神態(tài)卻看起來有些冷冷清清的,仿佛這個笑只是為了好看她才笑的,她心里其實一點都不高興。 王炸又重新轉(zhuǎn)了一圈,每幅畫上的人的頭發(fā)上都有好些的銀發(fā),有些人在笑,有些人則抿緊著唇,不管他們是怎樣的表情,掛在大廳的這13副畫里面的人都給王炸一股很壓抑的感覺。 王炸站在其中一幅畫像前,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背后其他的畫像中的人黑溜溜的眼睛都朝著他的方向轉(zhuǎn)動了過去,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如果仔細看,會發(fā)現(xiàn)那些微笑著的畫像人嘴巴不知不覺都已經(jīng)彎了下去,眼角微微挑起,顯然是一副隱忍怒氣的樣子。 而當王炸轉(zhuǎn)過身來后,這些畫像人又恢復(fù)了原樣,黝黑的眼睛盯著前方,嘴角或抿著或笑著。 王炸頷首,伸手撐著自己的下巴,眼里劃過一抹笑意。 王炸什么也沒說,在離開前視線輕飄飄地在13副畫像上移過,就邁開大長腿走到了云歌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