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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福了個(gè)身。 蒙昧的光暈中,鳳凰稍稍一抬狹長的眼尾,見是我便又低下眼去繼續(xù)流連在那些黑漆漆的書卷之中,半晌之后,方才緩緩開了金口:“聽聞你近日里蓋頭叔父門下了?!?/br> “哪里哪里,定是火神殿下聽錯(cuò)了,能得火神殿下親授法術(shù)乃是錦覓修來的福祉,豈會不識趣改投別個(gè)仙家門下?”我連連鄭重否認(rèn)其事。 “哦。”鳳凰抬頭看了看我,默然吐出一個(gè)字便無下文。 我熟門熟路取了一方碧黛香墨便在硯臺里磨了開來,此時(shí)不表忠心更待何時(shí)。 “今夜我只看書,無須用墨?!兵P凰單手持卷側(cè)身閑閑靠在椅背上,不知是否我的錯(cuò)覺,竟覺得他薄唇一角輕輕勾了一勾。 我訕訕放下墨塊,又聽他道:“倒是入夜已深,腹中有些轆轆,你現(xiàn)下便用我教過你的咒術(shù)將這個(gè)粽子熱熱,我權(quán)且墊入腹中。” 我一時(shí)驚了,立刻對他說:“這凡人的粽子可難吃了,外頭包的芭蕉葉有股味道,里面放的糯米又太軟,遠(yuǎn)不及大米來得好,便是顆米也該作顆有骨氣的米,軟軟糯糯的像什么話。況且,這粽子太大了,夜里吃了要噎食的?!?/br> 鳳凰瞇了瞇眼,嘴角笑渦時(shí)隱時(shí)現(xiàn),“如此說來,我倒真想嘗嘗看究竟這粽子是何味道,竟然難吃至廝,叫你這般痛斥?!?/br> 看他伸手便要來撥棕葉,我想也沒想,一著急立刻便伸手覆上他的手背制止,“火神殿下若是餓了,我現(xiàn)下便立刻去膳房親自做一碟芙蓉酥給你吃,保證比這粽子好吃上百倍,入口即化又不噎食,可好?” 我目光灼灼瞧著他,不想這鳥兒非但半晌無答言,還一臉晃神心不在焉的模樣,不曉得在想些什么 ,順著他的目光瞧去,發(fā)現(xiàn)他的眼光落處是我的手背。我一時(shí)著急,唯恐他不答應(yīng),干脆手上一翻,兩只手將他那只手牢牢合握在手心,目光澄澈忠心可表的望著他的眼睛,又問了一遍:“火神殿下以為可好?” 不知是這燭火晃了晃,還是我穿針穿的眼發(fā)花,竟覺得鳳凰頰上抹過淡淡一絲異色,但見他看了看被我合握在手心的手,錯(cuò)開我灼灼的眼,聲音泛起一縷奇怪的不自在,淡淡道:“好?!?/br> 真真是天籟之音。 我一把撇開他的手,端了那大王粽利落轉(zhuǎn)身出門,“這粽子我便撤了下去,火神殿下稍候片刻,芙蓉酥錦覓立刻送來?!?/br> 唯恐他反悔,我出門后端著大王粽便一路小跑開去。 蒼天不負(fù)有心人!我硬拼著已經(jīng)滿到嗓子眼的糯米將這顆粽子吃了下去,里面果然包了五百年的靈力!樂得我晚上連做夢都是甜甜的糯米香。 當(dāng)然,常言道“樂極生悲”也不是全沒道理的,當(dāng)夜我因得了五百年靈力一時(shí)樂極忘形,便將允諾了鳳凰的芙蓉酥拋擲腦后全然沒記起………… 不過是碟小小的芙蓉酥,鳳凰這只小心眼的鳥兒居然記仇,之后罰我做了整整一年的芙蓉酥,而且他早不吃午不吃,叫我整整一年沒睡上整覺,幾番夜半時(shí)分在膳房里揉面揉的都要睡死過去。 而鳳凰那廝每每吃起芙蓉酥便吃的一臉凝重深沉的表情,生生叫人鄙夷唾棄,那挑眉看我的眼神更是叫我恨得牙癢癢。 鳳凰美其名曰“將功補(bǔ)過”。 誠然,看在那只大王粽的份上,我便權(quán)且不與他一只鳥兒一般見識。魚寶寶 -------------------------------下接接出版書----------------------------------------- 第二十一章 鳳兮凰兮 (鳳凰一把將我大力拎開丟在一旁,冷冷地從唇角吐出一口氣息,料峭凜冽,“未必猛虎才傷人,兔子咬人才叫人心寒,不是嗎?” 我坐在床邊揉腳底心,想來是昨夜被那些鎮(zhèn)靈的鬼魂咬傷了腳,現(xiàn)在腳面上還留著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傷痕。我看著這些傷痕有些愁苦,小仙魚倌那里倒是有一種去傷的靈藥,上一次我鬼使神差跳入忘川之中落下一身傷痕回來后,他便請藥去東海之極去來鮫人之淚做成了療傷鎮(zhèn)痛的妙藥。只……若向他拿藥,他必定會知道我去了魔界,知道我去了魔界便定然不會高興的…… 幸得我昨夜趁間隙化成水汽溜出冥界回到天界,沒有驚動(dòng)一神一鬼,現(xiàn)在腳上這些不過是皮rou傷,咬咬牙忍忍便過去了。我正做如此打算時(shí),卻冷不防看見眼角白光一閃。 “覓兒?!背恋榈橐宦暫魡?,我一驚,慌亂地扯了絲被一角胡亂蓋住自己的腳面。 “你這腳上怎么了?”小魚仙倌輕飄飄地落在床畔的胡楊木凳上,聲音不高不低,又問”你昨夜去哪里了?“ 我心中一怯,”沒有去哪里,哪里都沒去……就是……就是……” 他捏了捏皺緊的眉心,不言不語地掀開那欲蓋彌彰的絲被,我一雙斑駁的腳面便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下。我縮了縮腳尖,聽得他道:“覓兒,你知道的,不論你做什么事我都不怪你,你無須對我隱瞞。但是,我獨(dú)獨(dú)不能容許你傷害自己,昨夜,你是不是又入了忘川?” 我不答言,做賊心虛般緊繃的心弦卻一時(shí)松了一些,原來他只是以為我又去踏忘川了。他嘆了一口氣,自懷中取出傷藥,親手給我敷上,不知為何,我突然有些惶惑,縮了縮腳尖,“還是我自己來涂吧。” 他卻不松手,眉也不抬,平靜地道:“你我之間還須介懷這些嗎?”我一時(shí)不響,他握著我的腳踝緊了緊,“覓兒,你何時(shí)愿意與我成婚?” 我不由自主繃緊了腳面,喃喃道:“你曉得的,我中了降頭,莫要傳染給你才好。” 他手上一頓,許久方才繼續(xù)抹藥,溫和地低垂著眉眼,仿佛專注著手中動(dòng)作,口中不經(jīng)意地重復(fù),:“降頭……降頭嗎?”末了,他抬起頭對我笑了笑,“你知道我不會介意的。況且,我恐怕比你更早便中了這降頭術(shù)?!?/br> 我愣了愣,心中一窒,不知如何回答。他卻又重新低下頭輕柔地給我上藥,似乎并不在意,也未等我答言,我提起的心才穩(wěn)妥的放了放。兩人默默相對無語,直到我的兩只腳被他翻翻復(fù)復(fù)抹了七八遍傷藥,他才放下我的腳站起身,撫了撫一點(diǎn)折痕也沒有的袖口,道:“我去與諸仙論事了,你這兩日便在這院中好好兒休養(yǎng)?!?/br> 我應(yīng)了一聲,便見他轉(zhuǎn)身往門外去。門邊,昨夜肚子吃的圓溜的魘獸往后退了退,怯怯的貼首伏在地上,待小魚仙倌行遠(yuǎn)后方才抬頭向他遠(yuǎn)去的方向瞥了瞥。離珠端了早膳進(jìn)來,一看見我便開始絮絮叨叨,末了自是以一句“仙上這般不愛惜自己,又要讓天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