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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勁窄而有力,安安這樣勾著他,皮裙便往上滑。裙下曼妙的春景若隱若現(xiàn)。那是僅被他“收拾”過的地方,如今也只留給他。她將自己完完整整獻給他,獻給這個她深愛入骨的男人。 陸昂的手從后面托著她,吻了吻她的頸子,往床邊走。指尖碰到安安的尾椎骨時,陸昂皺了皺眉。 “沒穿?”他突然問。 被發(fā)現(xiàn)了……安安紅著臉,慢慢抬起頭,“嗯”了一聲。 她沒穿內(nèi)褲,從先前起就一直沒穿。 “你就作!”陸昂沉下臉來,兇她。 安安囁嚅著唇,想和他頂幾句,可下一瞬,她什么都說不出來了!安安渾身顫了顫,她將陸昂的背抓得越發(fā)緊。 這個男人的手貼著她的尾椎骨而下。他的掌心很大,還很燙。安安忍不住戰(zhàn)栗。他的手經(jīng)過她的尾椎骨,沒有停留,經(jīng)過她柔軟的股縫,亦沒有停留,他直接來到她最羞澀緊閉的那一處。之前他“教訓(xùn)”她,都隔著一層,或是泳衣,或是內(nèi)褲,如今他的手就這樣碰觸著她的嬌嫩……安安還是顫抖。她試圖將腿收攏一些,可她被陸昂這樣抱著,呈現(xiàn)一種極力打開的羞恥姿勢,對他徹徹底底的打開,根本動不了。 他的手停在那兒,輕輕揉摁著她前面的一塊軟rou。 他“教訓(xùn)”過她兩次,知道她的敏感點。 “嗯——”安安悶哼一聲,臉紅得要滴血,那直白的快意自底下傳來,她說:“陸昂,我之前沒做過。”她想求他手下留情。 “那還作?”陸昂依舊冷面,手里力道忽然加重。 脊椎骨仿佛有電流狠狠竄過,安安的后背不由自主繃起、挺直,連帶她的頸子都繃直了。緩了一緩,承受著他底下的揉弄,安安輕輕的說:“因為我想和你做?!?/br> “陸昂,我想和你做。”安安毫不知羞。她的眉角眼梢全是淡淡的粉色,仿佛抹著勾人的桃花妝,又嬌又媚。 陸昂沒有再說話,他抿著唇,一點點將中指推了進去。 毫不猶豫! 安安身體立馬弓了起來!她難受地往上抬了抬??伤魂懓哼@樣抱著,托著,根本沒別的地方可逃,又不得不落下來,還是落在他那根指上。 艱澀的一進一出……安安痛得輕呼:“陸昂,你放我下來。” 陸昂將她放了下來,放在那張彈簧床上。 彈簧床很軟,安安瞬間就陷了進去,陸昂傾身便覆了上來。她的兩腿依舊被迫打開,裙子堆在腰間,他的手還留在她的身體里面。慢慢抽動。 還是澀啊。 也不知怎么會這么疼! 安安疼得要掉眼淚,她抱住陸昂,視死如歸:“不要了,直接來吧?!?/br> 陸昂卻只是一邊抽動,捻她的那塊敏感軟rou,一邊吻她。 他吻她的唇,吻她的頸,吻她的鎖骨。 男人冷硬的唇一路流連而下。 安安被他弄得身體慢慢放松,變軟,神魂顛倒之際,卻還不忘護住自己的胸口,“你別碰這兒。” 她胸小,她不想陸昂知道。 這是她最大的污點! 兩條細細白白的胳膊攔在面前,陸昂抬眸,看向安安。 安安氣喘吁吁,一張漂亮的臉滿是緋紅。 陸昂便還是傾身吻她。 他一手還在她的緊澀里面,另一只手沿著她的腰谷往上,粗糲的指腹掠過,安安還是想戰(zhàn)栗。她下意識抬手摟住陸昂,他的手便順勢握住她的胸。 陌生觸感降臨,安安“啊”的叫了出來!“陸昂——”她臉紅著剛要掙扎,陸昂就又吻住了她。 棉質(zhì)的白色背心輕輕鼓起,是他的手在握她。 他揉她的胸。 他的指骨很硬,還帶著他獨有的粗糙與兇悍,她的胸柔柔軟軟,在他手里揉捏出各種各樣的形狀,他還刮她的乳.尖……實在太異樣了,安安止不住顫抖。她拿腿抵他,卻被他壓制住了。她還拿手推他,陸昂單手扣住她的兩只手腕,直接板過頭頂—— 隔著薄薄的內(nèi)衣,他俯身,含住那顆悄悄翹起的小果子,他還拿牙齒輕輕咬她。 安安就要瘋了。 “陸昂!陸昂!” 她瘋狂喊他,可他根本不理會。 這個男人啊,就這樣掌控著她的一切,賜予她所有或熟悉或陌生的情潮。 將她帶入一個新的世界。 男女歡愉。 安安到最后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愉悅。她只能摟著他的脖子,承受著他上下的揉弄,口中不停喊著他的名字。 陸昂直起身的時候,安安已經(jīng)沒了力氣,底下終于沁出一些潮濕。她的肩帶已經(jīng)滑落,露出大半白皙,裙子堆在腰間,兩腿光溜溜的,身上是一片片的緋紅。 親了親她,陸昂扯過被子,替她蓋上,說:“我出去買個東西。” “什么?”抓著他的手,安安不想他走,一刻都不愿意。 陸昂說:“避孕套。” 咬了咬唇,安安嗡嗡的說:“我這兒有?!?/br> 她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個。覷了覷陸昂,安安小聲交代:“隔壁給的。” 細細索索的,她又摸出一個。 一共兩個,她想,應(yīng)該夠他們用的了。 …… 雨后初晴,在瑰麗壯觀的落日余暉里,安安完成了人生的重要蛻變。 她從少女變成了一個女人,陸昂的女人。 這個認知伴隨著巨大的痛楚。 深深的痛楚。 他的堅硬直刺入她的身體,化作重重利器,將她深深剖開,從下至上的撕裂。 他讓她脫胎換骨。 他將她烙上了他的印記。 安安疼得發(fā)抖。 她額頭上有汗,她頭發(fā)濕漉漉地粘在頸子里。她死死抱住他的背,不住戰(zhàn)栗。她的頭抵在他的頸窩里,貪婪深嗅著他的氣息,不放過一絲一毫。他還吻她,揉她底下的軟rou,她才漸漸平靜。 凝視著面前的男人,安安還是想哭。 余暉已經(jīng)淡了,散了,屋子里暗下來。沒有開燈。那些昏暗勾勒著男人的眉眼,描繪著他的面容,五官分明又硬挺。他所有一切,都令她心動,令她著迷。 “陸昂。” “嗯。” “我好不好看?” 捋了捋她的頭發(fā),陸昂說:“你是不是傻?” 安安卻仍然固執(zhí):“好不好看?” 陸昂垂眸。 四目相對,他吻她的眼,說:“好看?!?/br> 安安忽然就咧嘴笑了。 在這樣的笑意里,蛻變的痛楚一點點散去,她身體里的那道堅硬越發(fā)明顯,guntang而熾熱,昂然向上。 那也是陸昂。 …… 兩個避孕套,他們用了一個。 他們做了一次。 準確的說,是安安被做了。 在陸昂面前,安安毫無還手之力,她只有承受的份。承受到最后,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