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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世子說他不在乎外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6

分卷閱讀216

    只用嘴呢?”

    白言之用力抓著門板,手背上青筋都冒出來了:“吸?!?/br>
    眼見阿桑似乎不信,他又補(bǔ)充道:“用力吮?!?/br>
    阿桑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放開他,一把扯松自個(gè)衣領(lǐng),指著同樣的位置道:“你來試試。”

    聞言,白言之腳一軟,差點(diǎn)沒摔著,他趕緊扶著門板,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阿桑不耐煩地偏頭:“快點(diǎn)?!?/br>
    白言之喉結(jié)不斷滑動,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阿桑,你確定?”

    阿桑點(diǎn)頭,碧眼深邃,浸潤好看極了,像是手感絕佳的美玉。

    白言之深呼吸,他虛虛握拳抵在唇邊輕咳幾聲,然后緩緩靠近阿桑。

    阿桑的脖頸,不像其他貴女那般白,而是帶著健康的蜜色,皮下血管跳動,散發(fā)著能灼傷白言之嘴皮的熱度。

    只見他低頭偏過去,慢慢靠近,就在要覆上之時(shí),他忽的抬頭正色道:“不能在這?!?/br>
    阿桑睨著他,不滿的道:“啰里啰嗦?!?/br>
    她轉(zhuǎn)身大步走向屏風(fēng)隔斷的里間,那里頭擺著一張黑漆三圍羅漢榻,平素供人小憩。

    她大馬金刀地坐上去,解開兩三盤扣,聲若金鈴的道:“快來。”

    白言之轉(zhuǎn)身,頭在門板上磕了兩下,他似乎在整理心情,還揉了揉臉,半晌后才慢吞吞地跟過去。

    “你還是不是個(gè)男人?”阿桑已經(jīng)很沒耐心了。

    被這樣質(zhì)疑,白言之哪里還能忍,他一撩袍推了阿桑一下。

    誰曉得,阿桑下盤穩(wěn)得很,竟是紋絲不動。

    她還疑惑挑眉:“找事打架?”

    白言之差點(diǎn)想哭,他頭一回覺得看上的準(zhǔn)媳婦身手太好也不是件好事,壓根就沒法推倒!

    “你坐著莫動?!彼袣鉄o力的道,跳上榻,從背后虛虛半擁阿桑。

    阿桑動也不動,一直偏著頭等他好下嘴。

    心念念的人這樣主動,白言之卻半點(diǎn)都高興不起來,他一橫心,當(dāng)真下嘴。

    甜!

    有韌性!

    他一下嘴,眼睛就亮了,這下不肖阿桑催促,他自發(fā)的就吮吸起來,手順勢環(huán)上了她柔韌的腰姿。

    阿桑等了半天,除了覺得有點(diǎn)癢,再無其他感覺。

    她道:“你就這點(diǎn)力氣?”

    白言之忍不住笑了起來,再是喜歡,他也還是松了嘴,捻起袖子幫她輕輕擦了擦脖頸上的口水。

    “阿桑,你怎的忽然要我這樣?你若有問題只管問就是,我定知無不言?!彼钦嫘膶?shí)意將人放進(jìn)了心里的,故而并不愿意有半點(diǎn)的不尊重輕薄她。

    阿桑甩開他纏自個(gè)腰上的手,徑直拿起纏枝銅鏡看了看。

    脖子上那一點(diǎn),粉紅粉紅的,和姜酥酥那塊有點(diǎn)像。

    她這下能肯定,世子果然是沒讓酥酥吃苦頭的了,因?yàn)閴焊筒煌床话W。

    “咳,”白言之不斷瞄著她,“阿桑,你……”

    阿桑回頭,在她那雙碧瞳注視下,白言之便說不下去了。

    她定定看著他,忽的幾步過去,伸手勾起他下巴。

    白言之心肝都在發(fā)顫,平時(shí)走哪都擺著一副世家大派頭的公子哥,這會就跟嬌羞的小媳婦一樣。

    “阿……阿桑?”他輕聲喊了聲。

    阿桑瞇眼,一腳踩榻上,一手按在他肩膀,稍稍使力,白言之就順從的往后倒。

    阿桑隨之覆上,雙手撐在他面頰兩側(cè):“都說男人風(fēng)O流,你風(fēng)O流給我看看?!?/br>
    白言之心頭提到嗓子眼了:“阿桑,我不風(fēng)流,真的,我可能有些世家子弟的毛病,但我真不玩女人,我房里連通房都沒有,你相信我!”

    阿桑并不想聽這些,她一條腿抵在榻邊上,強(qiáng)勢的道:“用你下O半O身,自個(gè)風(fēng)流給我看看?!?/br>
    品出這話里頭的意思,白言之脖子就紅了,兩人又挨得近,心頭斑駁的情動不受控制的汩汩奔騰,最后齊齊匯聚到他臍下三寸之地,并以rou眼可見的速度guntang起來。

    這番反應(yīng),哪里能瞞的過六感敏銳的阿桑,她低頭,驚訝地看著逐漸拱起來的那處。

    白言之想都不想,趕緊伸手捂住襠下,想一頭撞死的心思都有了。

    神他娘的“親兄弟”,啥時(shí)候威風(fēng)不好,偏偏這個(gè)時(shí)候給他丟丑!

    “阿桑,你能不能別看?”他眼神閃爍的道。

    阿桑坐起來,抓著他手按一邊,她睜大了眸子,驚奇而茫然的問:“你撒尿的玩意兒還能變大變???”

    白言之悲憤欲絕,阿桑一用力,他手根本就抽不回來。

    阿桑似乎想到什么,碧瞳一亮:“男人是不是就是用這個(gè)東西風(fēng)流的?和女人做那等生娃娃的事?”

    白言之臉黑如鍋底,他喪如考妣,又氣又急,憤怒心酸不可一言述之。

    “阿桑,你夠了!”他怒喝道。

    阿桑怔然,她不蠢,哪里看不出這人真生氣了。

    她吶吶松手,后知后覺自己有些過份了:“算了,我去找別人解惑。”

    白言之反手拽住她,眸色深沉:“你想知道什么?想知道男人怎么風(fēng)流的?想知道男人和女人是怎么睡的?”

    阿桑點(diǎn)頭,到底她還是不太放心酥酥,故而想先弄清楚這是怎的一回事,免得酥酥吃虧了都不曉得。

    是以,她想了好半天,左思右想,和她關(guān)系尚可的男人,可不就只有白言之一個(gè)。

    白言之氣得五臟六腑都痛了,轉(zhuǎn)念又有些心疼這個(gè)力氣大,卻傻兮兮的姑娘。

    沒有父母,怕是也從來沒人教過她那些事。

    他又覺得慶幸,好在是她來問的是他,而非旁人,不然被人吃干抹凈了還不在乎。

    他從榻上下來,理好衣裳,認(rèn)真而嚴(yán)肅的道:“你等著,我給你找個(gè)人解惑。”

    那些男女床笫之間的事,他也不適合教她。

    阿桑不自覺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見白言之出了雅間,不過片刻,他帶回來一年約四十來歲的婦人。

    那婦人身上脂粉味十分的重,眼底有精光,一看就是混跡風(fēng)月之地的老鴇。

    白言之不放心,他低聲再次警告:“你給本公子記住了,老老實(shí)實(shí)給她解惑,旁的不準(zhǔn)多說!”

    他生怕這老鴇說些亂七八糟地污了阿桑耳朵,也擔(dān)心把人給教壞了。

    那老鴇收了銀子,自然好辦事。

    白言之深深地看了阿桑一眼,轉(zhuǎn)身出去關(guān)了房門等著。

    這半天,是讓阿?;砣婚_朗的一天,往日里她不懂的疑惑的,皆茅塞頓開。

    等送走老鴇,阿桑從雅間出來,她看白言之的目光已經(jīng)柔和許多:“多謝了?!?/br>
    白言之覺得甚是心累,他擺手:“往后切莫這樣莽撞,好在你是遇上我,要是換了旁人,你總是要吃虧的?!?/br>
    阿桑不以為意,她揮了下拳頭:“誰能讓我吃虧?”

    白言之揉了揉眉心,耐著性子道:“剛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