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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認(rèn)知,讓息扶黎心頭瞬間就臊起了一把火,燒的五臟六腑都在蠢動,燒的他口干舌燥。 他悄悄地往后退了一步,借由雨水的冰冷沖刷,將所有不該有的念頭都壓了回去。 小姑娘自顧自的還在說:“怕不是剛才棚子里染上的怪味吧?” 說完這話,她抬頭就見息扶黎又離得遠(yuǎn)了,甚至有雨水濺到他肩背,整個背部濕漉漉的滴水。 姜酥酥并未多想,她索性抱著青年腰身,將人又往里拉:“大黎黎,你背上全濕了!” 息扶黎倒抽了口冷氣,他是想離她遠(yuǎn)些的,但架不住小姑娘自個挨過來,偏生她一臉無辜懵懂的,這般單純的越發(fā)讓人想欺負(fù)她,欺負(fù)要低聲哭出來那種。 琥珀鳳眸幽深的嚇人,像是深不見底的古井,其中蟄伏著毫無理智可言的野獸。 他的離小姑娘近,兩個人的體溫和呼吸糾纏在一起,悱惻又纏綿,他甚至一垂眸,就能見小姑娘胸前微微隆起的曲線。 小小巧巧的,恰如其分,起伏婉約,讓他滿心滿眼都是懷里的姑娘。 又香又甜,還軟的像甜絲絲的棉花糖。 他舔了舔干燥的薄唇,品嘗到一點雨滴,心頭在叫囂著—— 只碰一下,只“吃”一口…… 作者有話要說: 伏虎:要親就趕快親,我不想站著淋雨! ———— “糖葫蘆”那個,是借由上一章ling 小天使的評論而來。 么么噠! 第099章 別咬了 敏感如姜酥酥, 終于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 她小心翼翼撩眼瞼一瞄, 正正撞上那雙幽暗如深淵的狹長鳳眸。 那眸光好像都帶著火辣guntang的溫度,燙的小姑娘心尖顫了幾顫, 小耳廓上的薄粉瞬間蔓延到面頰,眸生水光, 眼梢透媚。 她緊張到死死咬住粉嫩唇rou,睫毛微動,嬌軟又無力的模樣。 在息扶黎眼里, 正正到他肩的小姑娘, 微微低著頭,本是白皙的小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彌漫起酡紅色,如同醉人芬芳的陳年佳釀。 小巧鼻尖帶著晶瑩雨珠, 那雨珠從她精致的鼻頭上墜落,恰落到唇珠上, 櫻花粉色澤的粉唇,被齊整潔白的貝齒輕輕咬著。 咬出的弧度,誘惑又勾人。 這讓息扶黎視線生出他自個都不曾察覺的侵略性來,濃郁的男人氣息悉數(shù)籠罩在小姑娘身上,試圖將她全身上下都打上自個的標(biāo)記。 竟是野蠻如獸! “別咬。”他話一出口, 嗓音喑啞低沉的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姜酥酥扣著他腰間玉帶的手指緊繃的厲害, 也抖的厲害。 她聽話地松了牙齒, 太過嫩的唇rou上映出幾點清晰的齒痕, 還有被唾液染出的點點水光,都讓那唇越發(fā)紅艷。 “乖……”他拉出飽含熱度的字音, 其中暗藏的欲念,蓬勃有力,恣意沖撞。 姜酥酥只覺雙腿發(fā)軟,好似在他那聲“乖”字音里,她渾身力氣莫名其妙的就消失殆盡,只想靠過去,化身菟絲,仰望攀附他。 她無措的手腳都不知當(dāng)如何安放,只得摳住他玉帶,顫著又軟又甜的鸝音喊了聲:“大黎黎……” “嗯?”他應(yīng)她,刻意拖長的尾聲,猶如鉤子,就在她鬢角耳廓邊,躥進(jìn)耳膜,醉人的要命。 鼻尖若有若無地擦過她泛著水汽的鬢角,鬢生幽香,暗念叢生,潮濕又邪惡,不可見光,不可見人。 “你想跟我說什么?”他略一偏頭,薄唇就劃過她面頰,像是蜻蜓點水,又像浮羽輕撓,帶著一種隱秘的心思,佯裝漫不經(jīng)心。 姜酥酥猛地睜大了眸子,黑瞳驟然緊縮,她抬頭怔怔仰望他。 所以,他剛才是親她了? 息扶黎眨了下眼,琥珀瀲滟,暗芒疊起,像深湖之下肆意生長的水草,曳動飄動,挾裹著不為人知的邪佞妄念。 然,他面上又顯得云淡風(fēng)輕,慵懶至極,仿佛什么都沒放心上,什么都不能讓他多看一眼。 姜酥酥目光下垂,不經(jīng)意就落在他好看的喉結(jié)上,微微的凸起,會隨著說話和吞咽的動作上下滑動。 她抿了抿唇,鼓起十二分的勇氣:“大黎黎,你會不會有一天不跟我一塊了?” “不會!”息扶黎想也不想就回答。 他既是對她生了不該有的心思,雖說過不去自己這關(guān)什么都不能做,但最起碼他還是能站在她視野所及的地方,只要她需要,他就會一直在。 小姑娘越長越招人,他得給她做靠山,確保沒人敢欺負(fù)她,確定她這一輩子都能平安喜樂。 本是該歡喜的,可姜酥酥不明白,她為何不覺得歡喜,反而心頭酸澀起來,就像是啃了好幾瓣甜橘子,猝不及防,下一口就吃到酸的,那種酸能把人眼淚都酸出來。 她委屈巴巴地瞅著他,眼圈紅紅的,跟兔子一樣,可憐極了:“可是……可是……” 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可又覺得當(dāng)下應(yīng)該要說點什么,不然約莫往后是要后悔的。 息扶黎撐在檐壁上的五指倏地用力,一下就洞穿了茅草扎的很不結(jié)實的檐壁,那壁不穩(wěn),差點沒整個倒塌。 小姑娘毫無所覺,她輕抽了聲,壓回心頭的酸澀,仰頭望著他:“大黎黎,我們一直像現(xiàn)在這樣好不好?你對我好,以后等你老了,我也對你好?!?/br> 那臨到嘴邊的心思,打了個旋又被吞了回去。 這樣的緊要關(guān)頭,姜酥酥卻是慫了,她只怕話一出口,最后求而不得不說,還連現(xiàn)在這樣的感情都給壞了。 與其如此,不如就維持原狀,他還是最讓她安心的大黎黎,她仍舊是那個嘴饞的小姑娘。 息扶黎暗自收緊了手,他臉沿線條緊繃,有雨水從外袍上滲透下來,流過他鬢角,匯聚到下頜,讓他臉上表情隱約而朦朧。 他聽見自己說:“好?!?/br> 姜酥酥破涕展顏,她揉了揉眼角,眼里分明還帶著濕漉漉的水光,嘴角卻是高高地?fù)P了起來。 她踮起腳尖,一雙小手攀著他寬厚的肩膀,觍著小臉朝他蹭過去,猶如眷戀溫暖的幼獸崽子。 “大黎黎,我一定也會對你很好很好的……”甜蜜似毒的呢喃挾裹暗香氣息撲面而來。 小姑娘親昵的動作中深藏的少女慕艾,細(xì)嫩的小臉,輕輕蹭上微涼的另一張臉,不同的體溫交融,就有一點溫暖從兩人碰觸的地方蔓延開來。 息扶黎輕側(cè)目,唇邊就是小姑娘的嘴角,他垂下眼瞼,視線落于一點。 他能清晰看到,薄粉的飽滿雙唇,微微張開,露出里頭一點貝齒以及粉嫩嫩的舌尖。 如此秀色,當(dāng)如行走沙漠三天三夜,在干渴欲死的人面前擺著的甘泉瓊漿。 甘泉清甜,瓊漿芬芳,還任他采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