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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強行把兒子從桌上扒拉下來,看著他圓滾滾的肚子,面無表情的宣布:“你已經(jīng)吃飽了。” 蛋蛋:……!我要堅強勇敢的活下去! 作者君:這就是傳說中的媳婦是真愛,孩子是意外嗎? ☆、男人三十而立 兩人度過了一個十分安靜祥和的大年初一。 只是晚飯過后,錢多多便開始有些別扭了。 已經(jīng)過了晚上九點,以往這個時候她應(yīng)該是洗過澡躺床上刷微博了,但是現(xiàn)在……她盤腿坐在房間的飄窗上,看著窩在小沙發(fā)里的男人,躁動不安,“岑湛,你還不去洗澡嗎?” 他放下手里的書,看著她略顯局促的樣子,挑眉道,“怎么了?” “沒怎么……”她支支吾吾的,一看就知道心里有鬼,“時間不早了,早點洗完可以早點睡嘛……”話剛說出口,她就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這都說的是什么玩意兒! “好。” 蛤? 面對錢多多不解的目光,岑湛起身走到她面前,朝她伸出一只手,“不是要洗澡嗎?一起。”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錢多多囧,明明是已經(jīng)有過親密接觸的兩個人,但她一時之間還是不太習(xí)慣她和岑湛在光線明亮的浴室里坦誠相見,而且在浴室這種如此曖昧的地方,難免又要上演一場搏雞。 面對男朋友的盛情邀請,她卻抱緊了手中的筆記本,“我的意思是,你先洗?!?/br> 男人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不愿意和我一起?”他狀似遺憾的嘆了口氣,“那我也不為難你了,我先進去了。” 直到浴室門關(guān)上,她才淺淺的松了口氣,目光轉(zhuǎn)向那張床,一股子燥熱突然涌上心頭,一群小黃雞在她腦子里蹦蹦跳跳,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她昨天的確度過了一個十分難忘的夜晚,只是…… 請問0.7的鉛筆芯強迫性的塞入0.5的自動鉛筆里,你覺得那只鉛筆會好過嗎?嗎! 想到這,錢多多苦哈哈的咬著抱枕的一角,體格相差太大,X生活注定不會太和諧! 她正陷入對未來生活的無限深思中,浴室的水突然停了,岑湛下身只穿了一條短褲,手里拿著一條浴巾擦拭著濕漉漉的發(fā)梢,有水珠從他脖頸處一路沿著肌rou的紋理而下,劃過腹肌,沿著人魚線隱落在褲頭處。 “你怎么又不穿衣服?!”本就在YY中的錢多多心虛的別開眼,生怕自己一個沒忍住撲上去——那美好的rou體啊,簡直勾人犯罪! 岑湛隨手擼兩把頭發(fā),走上前,惡劣的將還未擦凈水珠的上半身緊貼著她,“你又不是沒看過?!痹谒呀?jīng)羞紅了耳根的情況下,繼續(xù)補充道:“你不僅看過,還摸過、親過、咬過!” 他強硬的拉過她的一只爪子放在自己左數(shù)最后一塊腹肌上,“還記得這個牙印嗎,是你昨天晚上咬的,你還……” “不許說!討厭討厭!”她一把推開黏上來的男人,抓起手邊的睡衣跑向浴室,“你不許跟進來,要不然今天晚上你就去睡沙發(fā)!” 回答她的只有一陣低低的笑聲。 錢多多洗完澡在浴室里停留了好一陣,才扭扭捏捏的走出來,本來還有些不自在的她,看見臥室地毯上被扔了一地的毛絨公仔,心底的小火苗蹭蹭蹭的就燃燒起來了。 “岑湛!你在干什么?!” 床上的男人似乎感受不到她的怒意,甚至挑釁性的將手邊的最后一只河豚扔了出去,那只胖胖的河豚呈拋物線一路飛向墻壁,遭受撞擊后被稍稍彈了回來,掉落在角落里滾了一圈后,停在了一只兔斯基的腦袋旁。 岑湛把床上的玩偶全部清空后,伸展四肢,身高體長的他幾乎占據(jù)了床的三分之二,他將右腿支起來,一手墊在腦后,一手拍拍床上空余的那側(cè),“上來吧?!?/br> 回應(yīng)他的只有一個大大的白眼。 錢多多把地上的公仔一個個撿起來,看著被男人占據(jù)的床,抿了抿唇,一臉忿忿的將所有玩具安置在飄窗上放好,才回到床邊,“你為什么要扔掉它們?” 岑湛支起上身,長臂一撈,就將人攬入懷里,他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你好香?!?/br> 誰和你說這個了?! 錢多多一時氣不過,亮出爪子,狠狠地在他胸前撓一爪,岑湛悶哼一聲,聲音變得有些暗啞,“勾引我?” 眼看男人又要壓上來,她急忙推脫道:“今晚不行!” “為什么不行?”他有些按捺不住了,薄唇有意無意的在她臉頰、鎖骨、肩膀處舔吻,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 錢多多被他撩撥得全身發(fā)軟,卻依舊堅持著自己的原則,“就是不可以,今天、今天我不想做……” 岑湛不想強迫她,撩撥無果,只能趴在她身上隱忍不發(fā),不甘心的在她臉上重重啃了一口,“真是敗給你了?!?/br> 她不敢亂動,生怕踩雷,好一會兒男人才平復(fù)下來。 安靜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流轉(zhuǎn),錢多多抓著岑湛手把玩著,揉捏著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摸著他手心指腹處一層薄繭,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聊著: “岑湛,你過完年就二十八了吧?!彼?lián)想著當(dāng)初那張紙條上的信息,如此猜測著。 “嗯?!?/br> “人們都說,男人三十而立,那請問:快三十的岑湛先生,你的事業(yè)呢?你的成就呢?” 岑湛捏了一下她rou嘟嘟的耳垂,“我不需要什么作為,這不還有你養(yǎng)著我嗎?” “你這種咸魚思想是不可取的?!卞X多多義正言辭的指出他的錯誤,“我們不能坐山吃空,不然將來我們的子孫后輩就只能上街乞討了!” 她的話音剛落,岑湛原本柔和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僵硬,他抿緊嘴角,用被子把兩人包裹住,強硬的壓下懷中人的小腦袋,“時候不早了,該睡了。” “啪”的一聲燈關(guān)了,房間陷入一片漆黑,錢多多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的窩在他懷里沒有掙扎,“那,晚安啦,mua~” 她的困意來得很快,在男人懷里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便慢慢的睡著了。 岑湛看著黑暗中錢多多熟睡的小臉,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他撫摸著她的臉龐,面上是掩飾不住的眷戀,“如果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我比你想象的、還要不堪,那你,還會毫無芥蒂的接受我嗎?” 他當(dāng)然等不到答案,他也不愿意讓她知道他那些不堪的過往。人都是貪婪的,岑湛也不例外,他想要的,是她的一輩子。 …… 大年初二,本是走親訪友的日子,只是錢多多和岑湛在A市都沒有什么需要走訪的親戚,所以對他們來說,與平日也并無不同,在這個舉國歡慶的節(jié)日里,兩人依舊雷打不動的窩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