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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問題看來必須要好好探討探討了。 而另一邊角落里,杜平也望著夏芍的方向,眼一掃間,看見劉翠翠和周銘旭走了過來,臉色頓時變了變,垂眸低頭便走。 周銘旭已經(jīng)開了口,“干嘛?打了我一拳,我還沒還回來,就想走???” 杜平停住腳步,回過頭來,面色尷尬,卻最終笑了笑。周銘旭和劉翠翠過來,兩人一人一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三人相視而笑。 另一頭,胡嘉怡和柳仙仙在香檳美酒最豐盛的一桌前,眼睛放光,自從胡嘉怡去了英國,兩人很久才能見一次,這回相見,說好不醉不歸。兩人拿起酒杯,剛要豪飲,身后有人笑了笑,“酒量不多就別喝那么多了,每回跟人拼酒,就沒贏過?!?/br> 胡嘉怡一聽這聲音便一僵,回身一看,果然是亞當(dāng)。 柳仙仙見兩人對望,向來八卦的她這回難得識趣,瞧瞧往后退走。沒想到剛退了兩步,忽然踩上一人,險些摔倒。 “小心!”旁邊伸過一只手來,扶了她一把,挽救了她穿著熱辣的伴娘禮服摔倒走光的命運。這人聲音溫醇好聽,一聽這聲音柳仙仙就知道是極品,獵艷本性不改的她立刻眼冒狼光,擠出一坨笑來,扭著腰回身。但一看見身后的人,立馬沒了興趣。 徐天哲。 這人她見過,印象不好,曾經(jīng)帶著劉表妹找過夏芍的茬。 柳仙仙臉一拉,轉(zhuǎn)身就走。 徐天哲眉一揚,一臉無辜。 這熱鬧的場地里,各個角落都上演著小插曲,徐天胤和夏芍那邊卻氣氛冷到極致。 夏芍無語一笑,剛要開口,一抬眼,看見展若南走了過來。 展若南還是一頭刺頭短發(fā),不良太妹的形象。在別人都在等待著下一撥來道賀時,她從來不遵守這一套。她想過來就過來,而且一過來就是不滿,“有沒有搞錯?你們這婚禮也太簡單了!走了個紅毯就完事了?連個宣誓也沒有,把我們請來看什么?” “那你想看什么?”夏芍笑著歪頭看她。 “來個吻!”展若南一嗓子,把場地里大半賓客的目光都吼向了這邊,“來個長吻!” 不少人都笑了起來,覺得這個熱鬧可看。 但上一刻還在和徐天胤挑釁對視的戚宸,立刻臉黑成鍋底,轉(zhuǎn)身,提了展若南就走! 一場危機(jī)就這么化解,等著看吻戲的人卻還沒散。 徐天胤面罩寒霜,看了眼戚宸離開的方向,又看向自己面前還沒走的龔沐云和李卿宇,最后低頭看向夏芍。 他覺得,這個吻很有必要。 夏芍抬眼一望他,頓時一愣。嗯?他真要吻? 這樣想著的時候,徐天胤已經(jīng)抱住她的腰身,低下頭來。龔沐云和李卿宇頓時垂眸,夏芍的臉頰也霎時飛紅。她沒有大庭廣眾之下吻給別人看的習(xí)慣…… 可徐天胤已經(jīng)低下了頭來,夏芍情急之下急急抵住他胸口,還沒偷偷對他瞪眼,肚子里忽然猛地動了一下! 夏芍臉色一變,撫上九個月的肚子。這一撫,似撫了漫長的半個世紀(jì),隨即,她慢慢、慢慢地抬眼。 在她臉色一變的時候,徐天胤就發(fā)現(xiàn)了,停下了動作,見她抬眼,他在她眼里望見震驚、疑惑和少少的慌。 “不舒服?”他的臉色也跟著一變,呼吸都停了。 “羊水,好像破了?!闭f這話的時候,她已經(jīng)恢復(fù)了鎮(zhèn)定。 但周圍,忽然變得不鎮(zhèn)定了…… 聽見這話的龔沐云和李卿宇倏地抬起頭來,杰諾和伊迪也耳尖地一呆。 “醫(yī)務(wù)組!救護(hù)車!”徐天胤第一個喊出來。他一生中孤漠寡言,這是他第一次說話用喊的。 這一喊,喊驚了整個場地。當(dāng)人們漸漸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徐夏兩家人已經(jīng)急急趕了過來! “羊水破了?這、這是要生了?” “不是才九個月嗎?離預(yù)產(chǎn)期還有三個多星期!這、這……” “沒事、沒事!正常、正常!先別慌,場地里安排有醫(yī)務(wù)組,救護(hù)車也有,趕緊叫來,去醫(yī)院!” “是不是累著了?” “哎呀別問了!趕緊叫救護(hù)車!” 一陣七嘴八舌、吵吵鬧鬧的決定,救護(hù)車趕來的時候,四周更吵。夏芍被徐天胤抱上救護(hù)車,車子打開急救燈,從度假村里開車,一路鳴笛,呼嘯而去。 后頭緊跟出一路豪車,車子駛進(jìn)市區(qū)的時候,很多人都不明所以地驚愕看著,不知這是什么情況。 車?yán)铮焯熵繁е纳?,手臂微微發(fā)抖。醫(yī)生已經(jīng)安撫過他了,告訴他夏芍和孩子都沒事,他還是緊緊抱著,仿佛嚇到了,仿佛她和孩子會離他而去。 夏芍躺在他懷里,微笑摸摸他的臉,“沒事,師兄。我很高興孩子今天能來,今天是你的生日,是我們的結(jié)婚日。我一直想在這天給你一個圓滿,孩子來了,我們就真的圓滿了?!?/br> 只有她的話能安撫他,徐天胤低下頭,貼著她的臉頰,輕輕“嗯”了一聲。 這一生,他總以為命運待他太薄,總是在拿走他的東西。所以,他從未想過感謝。 但現(xiàn)在他想。 謝她。 謝她為他披一身嫁衣,留在這熱鬧人間。 謝她予他一生圓滿,生死不棄。 執(zhí)手,白頭。 (全文,終) 番外 一 奶爸記 恭喜您獲得一張月票 國慶節(jié)這天下午四點,夏芍在醫(yī)院里生下了一名男孩子。 孩子出生的時候,外頭霞光漫天,醫(yī)院里哭聲嘹亮。 走廊里,徐夏兩家的老人以及唐宗伯都激動得直打轉(zhuǎn),其余人扶住老人們,直道著恭喜。夏志元和李娟夫妻也高興得眼眶發(fā)熱。走廊里滿滿都是人,卻沒人在這個時候進(jìn)產(chǎn)房。 產(chǎn)房里,徐天胤站在床邊,怔怔看著醫(yī)生把襁褓里的孩子笑著交給他。他趕緊伸出雙手,手卻微顫——他不敢接,也不會抱孩子。 堂堂共和國的上將,面對自己新出世的孩子,竟露出手足無措的表情,醫(yī)生都忍不住發(fā)笑,趕緊教他怎么抱,邊教邊把孩子小心放進(jìn)了他臂彎里。 臂彎里一沉,男人的手臂都是僵的,他不敢抱得太緊,孩子看起來好小……但他又不敢不抱緊,怕掉到地上摔到他。對于力道的糾結(jié),讓徐天胤在接到孩子的一刻,眉頭就呈現(xiàn)擰動狀,連低頭去看懷中孩子時,他的脖子都是僵的。 孩子看起來很漂亮,粉白軟軟的一團(tuán),但是他比他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