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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每天圍著風水命理轉,心境每天都逃不過“人生無?!边@四字,海若就很滿足了。她感激地對夏芍點點頭,夏芍便道:“時間差不多了,趕緊準備辦理登機手續(xù)吧?!闭f完又轉頭看向衣妮,見衣妮正望著海若和溫燁,眼里有羨慕和懷念的情緒,值得夏芍的聲音傳來,她才回過神來。 “去香港好好過個年,我過完年開學之前會去香港給師父拜年,到時候咱們再見!”夏芍拍拍衣妮的肩膀。 衣妮只是點了點頭,她的性子不是把感激掛在嘴上的,只道:“好,你過年回家一切順利!” …… 送海若、溫燁和衣妮辦理了登機手續(xù)之后,夏芍離開機場,開車回學校。 而就在她開車去學校的時候,華苑私人會所門口,發(fā)生了件小插曲。 一輛黑色奧迪停在了會所門口兩百米開外。從車窗看不見里面坐著什么人,只看見車子在停在會所外頭的墻根兒下,大白天的,竟然瞧著鬼鬼祟祟。 車子后座,女子肩上披著件昂貴的羊毛披肩,頭上裹著名牌絲巾,遮了側臉,就連正臉也用太陽鏡擋了大半。而車子前頭的駕駛座里,男人轉頭望過來,皺著眉頭,一臉不耐煩,“你到底進不進去?” 女子皺了皺眉頭,看起來正在人神交戰(zhàn),“我、我不去!讓我去求那丫頭?這也太丟人了!” “你最近丟的人還少嗎?”男人頓時有些惱,氣極點頭,“好!你不去是吧?那你回去,晚上繼續(xù)做惡夢?” 女子頓時噎?。?/br> 這兩人,正是徐彥紹和華芳夫妻。 徐彥紹和華芳近來過得很不好,華芳原本還在住院,她的腿其實可以回家休養(yǎng)了,但她卻一直住在醫(yī)院里。原因無他,正因醫(yī)院里能躲過那條神出鬼沒的蟒蛇。但她哪里知道,好日子沒過幾天,從她醒來三天后,她晚上就開始做惡夢,夢里總有那條蟒蛇纏著自己。一開始,她以為她時受驚嚇太重,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讓華芳沒想到的是,徐彥紹也開始做惡夢,夢境幾乎是跟她一模一樣! 就在前天晚上,兩人夢見了一名穿著黃衣的無頭女子,血淋淋地在病床旁走。夢里,華芳幾乎能聽到那女子赤著腳在地板上走過的“啪嗒”聲,以及那女子在自己耳旁不住念叨的“我的頭呢?” 華芳滿身冷汗地被驚醒,她慌忙把病房里陪睡在里面臥室的徐彥紹喊起來,徐彥紹起來之后,夫妻兩人沒看見無頭女人,卻在床邊看見一排血腳??! 華芳嚇得從床上摔下來,愈合的傷口再次裂開,尤其是那兩刀深及大動脈的傷口,她當晚險些又進手術室。但是等醫(yī)生護士趕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地上什么也沒有。眾人都以為華芳是心情抑郁,醫(yī)生準備給她心理輔導和對她的精神情況進行評估,并開導她好好休息。但是昨天晚上,她又做了同樣的夢! 這次不僅她夢到了,徐彥紹也夢到了。 徐彥紹還在工作,精神極度緊張和這段時間的身心疲累讓他的狀態(tài)很不好,再這樣下去,可不是好兆頭。而華芳竟然面臨精神評估,萬一評估結果是她有問題,那么單位里就要長期請假,可能她這個副處長也很快就成了個掛牌的了。 這對徐家和對兩人來說,都不是好事,兩人是心急火燎。就在這個時候,徐彥紹想起了前兩天他出去吃晚飯的時候,秦系的一名關系比較近的部長偷偷問他,是不是近來運氣特別不好? 政壇官場上的人,對官運前程這些事心里是很在意的,但是表面上都不會說得太明顯,以免被人扣上一頂帽子。但如今外界都知道徐家承認了夏芍,而夏芍的另一重身份圈子里的人又都清楚。那人是不知道夏芍進警局的實情的,他用很奇怪的語氣小聲問徐彥紹,“徐委員,不是聽說夏小姐會嫁進徐家么?這事怎么不請她給看看?” 那人的語氣里大有徐彥紹有大好的便利不懂得用的意思,徐彥紹卻是著實愣了愣!他直到被提醒,才想起來夏芍是風水師! 說實話,如果不是親身經(jīng)歷了這段時間的詭異事情,徐彥紹是不信這些的。他恰恰是官場里那些不需要去問官運前程的人,徐家的背景已經(jīng)足夠讓他的官途一路亨通了??墒沁@幾天的事,才讓徐彥紹知道,人有的時候要倒霉,真的是喝涼水都塞牙縫。 那條蟒蛇的事說出去誰信?可是他和妻子都見到了一樣的,這又如何解釋? 現(xiàn)在每晚惡夢已經(jīng)嚴重影響了自己的精力,難道……真要去找夏芍幫忙? 不行不行! 徐彥紹開始內(nèi)心是否定這個想法的,自家人不同意夏芍嫁進徐家,一開始就是因為她的風水師身份,如今卻正是因為風水的事有求于她,這不是鬧笑話么?再說了,陷害夏芍的事,正是華芳和王卓攙和在一起鬧出來的,去求她?她能幫忙? 這件事那晚埋在徐彥紹心里,幾天沒說出來,但是直到昨晚,徐彥紹才覺得,事情嚴重到不下決心不行了的程度。 “丟面子,還是丟職務,你選吧!”徐彥紹不耐道。 華芳咬唇,臉遮得嚴實也能看出她臉色由青轉黑,再轉回來。 “不進去,那你就繼續(xù)回去做惡夢,等著精神評估!”徐彥紹的耐性被磨光,撂下一句狠話,發(fā)動車子就掉頭往回走。 但車子沒開出去一百米,便掉回了頭,開進了華苑私人會所。 華芳坐在車里不出來,讓徐彥紹進去問。結果會所的員工一句話卻讓他覺得心涼了半截:抱歉,我們董事長今天回家,已經(jīng)走了! 徐彥紹回到車里的時候,臉都黑了。華芳見了,眉頭一皺,問:“那丫頭讓你吃閉門羹了?哼!我就知道她沒那么好心幫我們!” “幫什么幫!人家都回家了!好心還是壞心,你連面兒都見不著了!”徐彥紹回頭就煩躁地爬了爬頭發(fā),吼妻子,“讓你早點來,別磨蹭,就差這么一會兒!活該你過不好這個年!” 徐彥紹氣得發(fā)動車子,一路開遠。華芳坐在后座里,臉色刷白!她今天出來,想著是求夏芍,心里自然是猶豫的,她連車都換了,也捂得嚴嚴實實的,就怕有人知道她來找夏芍。她有想過,夏芍很有可能是不會幫自己的,但是她沒想到連她的面兒都沒見上。 那、那回去怎么辦? 這年,怎么過? …… 華芳這年怎么過,夏芍是不管的。她只想著自己回去陪父母好好過個年,而且今年這個年,對夏家來說只怕是隆重的,現(xiàn)在家里人還不知緊張忙活成什么光景。 這天天氣出奇地好,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