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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么聽著倒像是江湖神棍的騙術(shù)? 不論是命理學(xué)、占卜學(xué)還是風(fēng)水學(xué),都是以趨吉避兇為目的,少有哪位命理學(xué)家或者風(fēng)水大師,閑來無事算人穿什么衣服,或者姓什么。因?yàn)檫@根本沒有什么實(shí)際意義,達(dá)不到趨吉避兇的目的,算來做什么? “他那天還說我會破財(cái),我當(dāng)時不信,結(jié)果后來和朋友去逛街吃飯,錢包就被偷了。真的是破財(cái)!”連可可一副遇到了神秘事件的語氣 夏芍一聽這話挑挑眉,給人知道破財(cái)之事聽著到像是命理大師該干的。但前頭那些聽來實(shí)在太想江湖神棍的伎倆??磥磉€是到了再說吧。 …… 京城是政治中心,算命館這樣的鋪?zhàn)影蠢碚f是不允許開的。但夏芍車一開到門口便明白了,那算命館打著的是周易起名的旗號。 民間給孩子起名的時候,多會推演八字,查查五行缺陷,算算天地人格數(shù)理吉兇,然后再求個好名字。掛算命館的牌子,在京城自然是不讓開的,但是起名這樣的店,說來還是有的。 這電開的地方不偏僻,竟在迪廳、酒吧、特色小吃的一條街上,晚上人來人往,不遠(yuǎn)處就有居民小區(qū),人流量還挺大。 夏芍等人來時正是晚飯時間,算命館的門雖然開著,但里面卻只坐著算命先生。 那人坐在桌后,背對著門口,從門口看,此人還真有些神秘。 夏芍走在最前頭,一進(jìn)來,便先掃視了眼館中擺設(shè),見這館還不算小,書架上、、、、等等書籍——雖然書籍一看就是印本做舊的,但看起來很有古氣。 桌上放著龜甲、銅錢和筆墨——雖然龜甲銅錢上都沒有元?dú)?,并非法器,但看起來還真像那么回事。 館中布置雅致,但造景布置并無章法,并沒有風(fēng)水布局。 夏芍一眼掃過便心中有數(shù),暗暗嘆息。 偏在這時候,那人一聲大喝,“慢著!進(jìn)來的小姐,白裙,粉上衣!我說的對不對?” 后頭跟進(jìn)來的柳仙仙等人一聽,便是一愣。連可可一臉興奮,不住看夏芍,似乎在說,“怎么樣,準(zhǔn)了吧?” 那人背對著眾人,壓根就沒回頭看,如此說來,確實(shí)挺準(zhǔn)。 夏芍卻只笑不語,信步入內(nèi),笑道:“大師算得真準(zhǔn),聽說大師能算人姓氏?” 那人聞言,這才轉(zhuǎn)過身來,竟是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夏芍一見這男人,便輕輕蹙眉。這男人體相頗瘦,瘦得見骨。面相也是尖嘴猴腮,且此人一雙三角眼,露下三白,乃是貧賤兇惡之相。 不管從哪方面看,這人都不像是一位有修為的命理大師。 唉!江湖騙子,還是手段很不入流的那種。 男人回身,看見夏芍靜靜立在桌子對面,很明顯露出驚艷神色,但隨即一掃她身后跟進(jìn)來的同伴,眼中明顯有光,卻立馬笑了起來,露出一口大黃牙,“小姐想算姓氏?好辦!” 男人說著話,從懷里掏出一疊卡片來,十來張,上面寫滿了百家姓,一張寫了十幾個。元澤見此也走過來看了看,目光落去桌上,見那人面前的桌子上,也鋪了一張姓氏的紙,上面同樣分了十來個格子,也寫滿了姓氏。 元澤挑眉,笑容溫煦,不動聲色地看看那張紙,再看看那些卡片。 周銘旭則低低啊了一聲,偷偷去拽夏芍衣角。 夏芍微笑,神色不露。 男人把卡片遞給夏芍,嘿嘿笑道:“小姐先看看那張卡片上有你的姓氏,選了交給我。” 夏芍眸一垂,掩了眼底的光芒,伸手接了過來。元澤也頗有深意的笑了笑,兩人對視一眼,各有所悟。于是夏芍隨便挑了張,元澤也隨便挑了張。 柳仙仙在后頭只看不動手,盡管在高中的時候,就知道風(fēng)水命理上的事,是有根據(jù)的。但她對這些事卻依舊興趣不大。如果不是聽說這人算得準(zhǔn),說不定能幫夏芍算算未來會不會有麻煩,她才不來這種地方。 但苗妍卻想試一試,只是手沒伸出去,便被周銘旭給暗地里攔住了。苗妍一愣,不知有什么問題,見夏芍和元澤已經(jīng)把卡片遞給了那算命的人。 那人眉開眼笑,“先說好了,算一回一百?!?/br> 一百?那這錢可真好賺。 夏芍也不說破,笑問:“然后呢?” “再在這些格子里選出你的姓氏,我再給你們算算看?!蹦侨说?。 夏芍一笑,很配合地找了找,然后指了指其中一個格子,元澤也指向一個格子。 那人看過之后,立刻閉上眼,一副大師般的高深表情,開始掐著手指算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他算出了結(jié)果,目光高深地望向夏芍,想了想,才道:“你……姓李?!?/br> 然后又看向元澤,“你姓……田!” 元澤笑了,夏芍也笑了。 “咦?”連可可當(dāng)先驚訝地張大嘴。 柳仙仙在后頭眉毛怪異地一挑,苗妍也驚訝了,周銘旭則搖頭笑了笑。 那人見連可可驚訝,頓時笑道:“不瞞你們說,嘿嘿,你們遇上我,是你們的造化。我祖上三代算命師,人稱半仙兒,準(zhǔn)得很!” 柳仙仙嗤笑一聲,“準(zhǔn)?準(zhǔn)什么準(zhǔn)?她姓夏,他姓元!一個都不對!”說完便轉(zhuǎn)頭看向連可可,“這就是你說的奇準(zhǔn)的大師?我看你是遇上騙子了吧?” “嘎?”那人先是一愣,然后盯向夏芍和元澤,見兩人笑容頗有深意,便知自己被涮了。這時聽見柳仙仙的話,借勢就惱了起來,“這位小姐,你說這話可是砸招牌!江湖上混口飯吃的,準(zhǔn)的收錢,不準(zhǔn)不收。你問問你朋友,我那天給她算,是不是算準(zhǔn)了?” “是、是準(zhǔn)了……”連可可摸不著頭腦,表情疑惑,“可是、可是今天怎么算錯了呢?” “算命這事,講究緣分,看來我跟你們沒有緣分。那就什么也不說了,你們請回吧?!蹦侨苏f完話坐下,一副決然的模樣,但眼里卻藏著光,“不過我告訴你們,就算我跟你們沒有緣分,我也能看得出來。你們今晚要破財(cái)。鬧不好,要見血光之災(zāi)!小心著點(diǎn)!” 最后四個字,那人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連可可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有些害怕。那天這人說她破財(cái),她真丟了錢包的。今晚說有血光之災(zāi)?聽起來好像比破財(cái)要嚴(yán)重…… 會不會應(yīng)驗(yàn)? “你說誰有血光之災(zāi)?信不信老娘現(xiàn)在就讓你……”柳仙仙柳眉倒豎,上前一步,腳剛抬起來,還沒踹到那人的桌子,就被夏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