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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此人,會召集他們門派的人馬,不需她插手。 那樣最好,他們自己的叛徒,自己清理。她樂得什么也不管。 …… 第二天,夏芍去警局做筆錄。這才得知,于德榮和謝長海竟然都招了。 于德榮也就算了,謝長海竟然招了,這讓夏芍輕輕挑眉,意味深長。 據(jù)了解,謝長海一人扛下了所有的罪。他稱自己干這種把贗品送進(jìn)拍賣行的勾當(dāng)不是一回兩回,蓋因利潤驚人,便被他看做斂財之法。在華夏集團慈善拍賣會的事情上,華夏拍賣京城分公司的總經(jīng)理劉舟被他事先收買,事情皆是他一人謀劃,王卓身在國外度假,對此事并不知情。 那天在拍賣會上,于德榮說的很清楚了,這件事就是王卓的伎倆,為的并不全是斂財,而是事后把贗品的事捅出去,好讓外界認(rèn)為徐王兩家交好。 但這件事,并沒有證據(jù)。警局方面帶走兩人的雖然是秦系的人,但對此也頗為頭疼。他們用了各種手段,讓謝長海招供,謝長海都咬死了這個口風(fēng)。 據(jù)說,他剛進(jìn)來警局的時候態(tài)度很囂張。稱他是王少的人,警局的人敢動他,吃不了兜著走!他拒不配合,也不開口,死熬不供。卻沒想到,在兩天之后,忽然開口,承擔(dān)下了一切罪責(zé)。 夏芍聽說此事,覺得這里面很有耐人尋味的地方。 王卓在國外度假,謝長海被抓進(jìn)警局,按理說,他的手機和一切與外界通訊的手段都在秦系的人的控制之下,謝長海無法與王卓取得聯(lián)系,外面的人卻可以通知王卓。這件事,明顯是王卓授意謝長海承擔(dān)罪責(zé),那么……指示是從哪里傳遞進(jìn)來的呢? 警局里面,自然不會都是秦系的人。 要么,是姜系的人趁機接觸過謝長海,要么,是秦系里有內(nèi)鬼。 當(dāng)初在華夏集團拍賣大廳帶走謝長海的周隊長,臉龐堅毅,從面相上看就是個鐵血古板的人。他雖然知道夏芍和徐家的關(guān)系,但是對于她的一些問題,都不予回答,只稱這是警隊工作方面的事。 周隊長只親自給夏芍做了筆錄,問明了那天在廣場上古玩做局的事,和她發(fā)現(xiàn)公司里有內(nèi)鬼的過程,然后便讓她回去了。 臨走前,夏芍只看了周隊長一眼,便離去了。 從目前案情來看,于德榮認(rèn)罪,謝長海認(rèn)罪,對華夏集團就已經(jīng)有交代了。 王卓方面,沒有證據(jù)。 且從外界眼里看來,這件事,已經(jīng)對西品堂的聲譽造成影響了。難不成,還能真把王卓給送上法庭?那也太扯了,他可是王少。 外界都覺得,現(xiàn)在京城的局勢,就算是徐家,也不會贊成跟王家徹底鬧翻。夏芍是可能嫁進(jìn)徐家的人,徐家的利益就是她的利益,她怎么也得考慮這些,所以應(yīng)該會見好就收,不追究王卓。 其實,夏芍倒不怕追究王卓會惹怒王家,她只是明白,沒有證據(jù)證明王卓跟此事有關(guān),就是到了檢察院,案子也不一定能判。再者,京城這地方,到處都是派系,如何知道檢察院里沒有姜系的人? 很多事,除非一網(wǎng)打盡,否則按倒一個,起來一大片,時間都浪費在解決麻煩上了。 所以相比之下,夏芍更愿意摸清局勢,要么不動,要動就來個大清洗。讓這幫人無法再起來算計咬人。 …… 第二天,國慶假期的最后一天,京城華夏集團的大廈里,華夏拍賣公司、福瑞祥古玩行,各地高管齊聚。 在這個還是假期的時間,會議事里氣氛肅穆。夏芍坐在董事長席位上,一身白色職業(yè)裝,淡淡微笑,卻沒人敢抬頭。 她身旁,孫長德、陳滿貫分坐左右下首首席,前者表情愧疚,后者皺眉,一臉氣憤。其余經(jīng)理則滿臉震驚,他們直到今天,才得知慈善拍賣會上的真相。 事情其實早就傳了出來,但是眾人聽到的皆是在拍賣會上,夏芍對賓客們的那套說辭。許多人以為這就是事實,沒想到,竟是內(nèi)鬼所為! 現(xiàn)在,眾人總算知道,今天這場會議的主題了。 孫 長德在靜默的氣氛里站起身來,這個三十多歲,卻總有著大男孩活力的男人,此刻低著頭,滿臉自責(zé),“董事長,這事我有過失。人是我推薦的,我知道公司在京城 落戶有多重要,所以拍賣公司總經(jīng)理的人選,我仔細(xì)斟酌過。我調(diào)查過這人,之前沒有劣跡,資歷也不錯,親自面見他,給我留下的印象也不錯。我以為,他會是個 好幫手,沒想到,他一進(jìn)公司就出了問題。是我用人之過,我愿意承擔(dān)責(zé)任!” “確實是你用人之過。罰薪半年,年底紅利扣除?!毕纳值?。 孫長德抬眼,隨即低頭,“是?!?/br> 他心甘情愿,甚至覺得有些輕了。 但 孫長德知道,這件事是華夏集團發(fā)現(xiàn)的第一例,按理說該殺雞儆猴,但她卻不會太重罰自己。華夏集團發(fā)展至今,越來越需要人才,公司越大,事情越多,他一路陪 著她走過來,知道現(xiàn)如今得力助手對她有多重要。所以,今天她若因贗品送進(jìn)公司的事發(fā)怒,或者說出讓他引咎辭職的話,他是不會答應(yīng)的。 他有今天,全是今天這名少女當(dāng)年慧眼。有這恩在,她讓他走,他都不會在她需要人的時候走。 但是他沒想到,今天這處罰竟這樣輕。 “還有我,跟你一樣。”就在孫長德驚訝的時候,聽夏芍垂眸,淡淡開口。 孫長德低下的頭霍然抬起,“董事長?” 陳滿貫、馬顯榮、祝雁蘭等人也驚訝地看向夏芍。 “我身為董事長,因為學(xué)業(yè)的事,對公司也有疏忽。這次的事,孫總有責(zé)任,我也有?!毕纳值?,“這處罰決議會召開董事長討論,最終決定時,會給大家一個答復(fù)?!?/br> 她公事公辦的口吻,孫長德卻盯著夏芍,眼神感動,神色動容。 夏芍卻看向會議室里的眾人,“我是要你們記住,大家身在華夏集團,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有損,我不懼于承擔(dān),它本就是我一手創(chuàng)立。但正因它是我一手創(chuàng)立,誰要損它,我更不懼于要那個人承擔(dān)!” 眾人低頭,哪個集團家業(yè)大了,都有蛀蟲,有不少人會私下里為自己撈油水。就連在座的人,也不敢說自己沒想過。但是,今天之后,誰要有這種想法,就得掂量掂量。 夏芍連王家的面子都不給,難不成,還會給他們這些人面子? 一場會議,開了整整一天,前面是檢討這次慈善拍賣會的事,后面便干脆做起了報告,報告近來各省份公司的狀況。以及提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