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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的高管,在眾人面前來了場精彩的現(xiàn)場鑒定。也正是那場鑒定,讓祝雁蘭對夏芍有些折服。她這個年紀佩服一個小姑娘,說出來有些好笑,但確實是這樣的。 古玩鑒定方面的專家,沒人敢說自己是全才。書畫、瓷器、善本、古錢幣等都懂,基本上是有偏重的。而夏芍卻可謂是全才!她什么都能鑒定! 祝雁蘭見識過,所以不懷疑。但是她卻也不信,今天的拍賣會能混進贗品! “董事長,我知道今天的慈善拍賣會是公司落戶京城的典禮,出不得差錯。所以我在送拍的藏品上是小心又小心了的。咱們福瑞祥的拍品自不必說,其他古玩行的拍品除了送鑒定證書以外,我另讓咱們拍賣公司的鑒定人員也看過了,最后一關(guān)還邀請了京城的幾位老專家,全都是德高望重的。連同咱們福瑞祥的拍品都一一過目了。我想不通,怎么會有贗品?是咱們的,還是其他古玩行的?哪一件?” “你說的那幾位老專家里,有上回我跟你說的那位姓于的?”夏芍不答,只問。 祝雁蘭一愣,“有!于老是書畫和一些冷門藏品方面的專家。您知道的,慈善拍賣所得都是要捐出去的,一些古玩行送的藏品難免是些冷門。要請專家,于老是少不得的?!?/br> 請專家鑒定那是三四個月前的事了,那時候夏芍還沒打電話指示福瑞祥不收于老鑒定的物件。 夏芍看著祝雁蘭,微微垂眸。 差錯絕不是出在三四個月前,而是這三四天。 因為那枚金錯刀就是三天前在廣場上見到的!夏芍之所以這么肯定,是因為刀身上的銅銹有指甲剮蹭的痕跡。那是那天她拿著給身旁的老人們現(xiàn)場鑒定的時候,用指甲刮了刮留下的。 刀幣有模子,出來的物件可以是一樣的,但沒道理連指甲刮痕都一樣。 “這三天,于老還有送拍品來么?” “沒有?!弊Q闾m一笑,“這怎么可能呢?您都跟我說了不收于老的鑒定了,我怎么還會要?再說了,拍品上個月就定下來了,三天前送來的物件,哪還會收呢?” “哦?那就奇怪了。那誰來告訴我,我三天前在京城大學對面公園廣場上看見的地攤兒貨,為什么今天出現(xiàn)在了我們?nèi)A夏集團的慈善拍賣展廳呢?”夏芍別有深意地笑看祝雁蘭,順手拿起桌上的遙控器,按開墻上的屏幕,畫面正是展廳里的拍品。 夏芍在按了幾個鍵,畫面調(diào)到其中一個圍著人的展臺,正是她剛才走過去時,人群散開后的畫面。 畫面定格住,夏芍笑看祝雁蘭。 祝雁蘭卻懵了。 她本是聽了夏芍那句“地攤兒貨”就懵了,腦子一時反應不過來。但當她看見屏幕里的畫面時,便整個人更加發(fā)懵。 她不是一眼就看出這枚金錯刀是贗品,而是看見這枚金錯刀本身讓她錯愕! “這、這……”祝雁蘭有些失態(tài)地指著屏幕,好半天才說出后半句來,“這刀幣是哪兒來的?” 嗯? 夏芍挑眉。 “這次慈善拍賣的拍品里面,沒有這刀幣??!”祝雁蘭錯愕得險些覺得自己眼神出了問題。 夏芍挑著的眉眼里漸漸露出奇怪的笑。 “董事長,我不會記錯的。為了不讓這次拍賣會出差錯,實物、鑒定證書、拍賣清單,我前前后后看了幾遍。就在今天早晨,拍品如展柜前,我還去庫房看了一遍,我是親眼看著員工們把物件搬去展廳的。”祝雁蘭急道,五十歲的女人,額頭上都見了汗。 這不是小事!馬上就到中午了,下午就是拍賣會!賓客們都看見這件拍品了,結(jié)果是件莫名其妙冒出來的贗品,要怎么處置?難不成告訴賓客們,拍品是贗品? 拍賣行和古玩行,最怕這種贗品丑聞!買古董的人,信任的就是古玩行和拍賣行的鑒定資質(zhì)。出了這種事,一旦客戶對公司鑒定能力產(chǎn)生了懷疑,以后誰還來? 這是信譽問題!一旦曝光,影響很不好! 祝雁蘭急得團團轉(zhuǎn),夏芍卻坐在椅子里笑了,眉眼間甚是興味。 “哦?那可真是有趣了。你是在說,遇到鬼遮眼了么?我當風水師這么多年,還沒遇到過這么有趣的事。” 見夏芍慢悠悠,毫不著急的模樣,祝雁蘭卻急了,“董事長,請您一定相信我!金錯刀這樣的拍品不是小事,如果是真品,拿來參加慈善拍賣,我不會不跟您匯報!” 夏芍看著祝雁蘭,這話她倒是信。 “今早,我確實是看著員工把拍品放進展廳的。后來劉經(jīng)理來……”祝雁蘭回憶著,忽然張大嘴。 夏芍笑了,這回是冷笑一聲,哼了哼。 “把劉經(jīng)理叫來?!?/br> -- ☆、第四卷 嘯咤京城 第十六章 下半輩子,請吃牢飯! 第十六章 下半輩子,請吃牢飯! 劉經(jīng)理是華夏拍賣京城分公司的總經(jīng)理,名叫劉舟。 他來得很快,秘書用內(nèi)線電話通知的他,五分鐘,他便上來了。而他一進來,便愣了愣。 辦公桌后,少女一身翠色白芍的旗袍,姿態(tài)優(yōu)雅淡然地坐著,眉眼含笑,抬眸望來的時候,卻不知為何,那淡然的,或者說散漫的目光,竟令人心頭突地一聲,陡然心驚。 而少女身旁,一名身穿少將軍裝的冷峻男人筆直立著,他不看人,低頭看桌上的電腦屏幕。腰也不彎,只是手指在鍵盤上敲打著,不知道在干什么。 祝雁蘭站在辦公室里,看他的目光帶著猜疑。 劉舟便心里又是一驚! “劉總,我想聽你解釋解釋,這件事。”這時,夏芍慢悠悠地開口,手指輕巧地一指,落向旁邊一面墻上的屏幕。 劉舟驚愣轉(zhuǎn)頭,這才發(fā)現(xiàn)屏幕是開著的。而當他看見那屏幕上的定格住的金錯刀的畫面時,便目光明顯一閃!接著便不解地看向夏芍,笑問:“董事長,這……有什么問題么?” 夏芍輕輕挑眉,不待她說話,祝雁蘭便訝異地開了口。 “劉總,你沒看出有什么問題?這枚新莽年制的刀幣,不在我們今天慈善拍賣的拍品名單里!”祝雁蘭也不說這枚刀幣是贗品,即便是物件放在眼前,也未必能一眼斷定真假,何況在屏幕上看?她覺得最不可思議的是,劉舟竟問這有什么問題? 他看不出來這有什么問題? 劉舟看向祝雁蘭,訝異,“祝姐,你跟我開玩笑吧?這種玩笑可不好開,這枚刀幣明明就在拍品名單里,你不是也看過很多遍了嗎?” 祝雁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