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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著好日子不過,去攀那高門家庭受氣呢? 夏芍不知父母這一會兒的時間,心里已經(jīng)轉(zhuǎn)了幾個來回。她只把話題一轉(zhuǎn),說起了明天回香港的事。 聽見這件事,李娟便嘆氣,“這香港的學(xué)校,春節(jié)假期也太短了!回來才幾天?又要回去了?!?/br> “那邊考試早,五月份。比內(nèi)地早兩個月呢!考完了我就回來陪爸媽?!毕纳中Φ?。香港沒有所謂的高考,中學(xué)會考安排在四五月份,成績八月份公布。而這個年頭,內(nèi)地高考還在七月份,確實是差了兩個月。如今已是二月份,夏芍這次回香港,再有三個月便能回家。 李娟笑嗔女兒道:“就你嘴甜,會哄你爸媽!什么是早去早回?你就是回來了,也是到處跑,待在家里的日子沒幾天?!?/br> 李娟自是不怪女兒,她知道華夏集團越來越龐大,女兒只會越來越忙。只是當(dāng)母親的,希望能與女兒多些時間相聚,也為她的忙碌感到心疼罷了。 夏芍也知道,自己這輩子雖然讓父母過上了好日子,但陪伴他們的時間卻少了。這大抵就是所謂的有得必有失吧。因此,她推了下午和一些人的見面,在家里陪了父母一天。第二天下午,徐天胤和夏志元夫妻開車送夏芍去了機場,夏芍與父母和師兄揮手作別,約好高考后再見。 飛機起飛之后,夏志元夫妻開車回家,徐天胤回青市軍區(qū)。而夏芍則在三個小時之后,到達了香港國際機場。 下飛機的時候,天色也是有些黑了,但機場大廳里,今天卻有些靜。 夏芍抬眼望進亮堂的大廳里,見展若南頂著刺頭正等在那里。曲冉站在她旁邊,是最先看見夏芍的。 “小芍!”曲冉笑著沖夏芍揮手。 夏芍也很意外,她們居然會來接機。她一進來,曲冉便跑過來去接行李箱。 “芍姐?!辟€妹等人過來,笑著打招呼。 展若南皺著眉頭,好像等久了似的,說道:“走,去吃飯!你欠我兩頓,先還一頓!” 夏芍噗嗤一笑,“我頭一次見到來接機的人,要客人付飯錢的?!?/br> “我騎著機車來的,我這么多人來接機,油費不要自付??!夠義氣了,頂多給你打個車票!走!”展若南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夏芍挑眉,點頭,“但愿你們?nèi)コ燥埖臅r候,不要多點些酒菜,把油費的錢也吃回來?!?/br> 展若南都走出去了幾步,聽見這話回頭,“好主意!” 夏芍無語,從曲冉那里把小行李箱接過來,給師父打了個電話說明晚點回去,這才出了機場,搭上輛計程車,往展若南指定的一家位于銅鑼灣的娛樂場行進。 銅鑼灣是香港的主要商業(yè)及娛樂場所的集中地,許多大型的商場都在這里。計程車停在一家皇圖娛樂場門口,下車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街道兩旁燈紅酒綠,喧囂熱鬧,夏芍起初聽這娛樂城的名字,還以為會是金碧輝煌的設(shè)計,沒想到下了車一看,倒是特別現(xiàn)代的設(shè)計。整座娛樂場所少說高達兩百米,占地上萬平方! 銅鑼灣這地方,地皮之昂貴,堪稱世界第二!在這地方建這么座娛樂場,可謂大手筆! 展若南從機車上下來,說道:“宸哥的場子?!?/br> 夏芍一笑,并不意外,只是笑道:“你可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知道我請客,把我拉到戚宸的場子來消費?!?/br> “不是我吹,在香港,你想找娛樂場子玩,還真沒有好過這里的!進來就知道了,走!”展若南轉(zhuǎn)身,大搖大擺帶著夏芍往場子里走。 場子門口的侍者顯然認識展若南,恭敬地道:“南姐來了?里面請!南姐今天帶了幾位朋友?” 展若南不說話,拿手往后一指,侍者便隨著她的手往后一看,頓時愣了愣。 只見后頭一名穿著身白色小西裝的少女,提著只不大的行李箱,笑吟吟走上來。來娛樂場子玩的人,帶著行李箱的還真少見。侍者愣了愣,但目光落在少女臉上的時候,忽然瞪大眼。 好眼熟! 哪里見過! “夏小姐?”侍者瞪大眼,用了三秒鐘反應(yīng)了過來! 華夏集團的董事長,唐老的親傳弟子,那位風(fēng)靡香港的風(fēng)水大師!前段日子都是在報紙和電視上看見的,沒想到今天見到本人了! 侍者趕緊笑著走過來,恭敬地接過行李箱,幫夏芍提了進去。 一走進去,里面豁然敞亮。 皇圖娛樂場里的主色調(diào)也是黑色鎏金,沉肅氣派里帶著尊貴。侍者聽說夏芍沒來過,便笑著滔滔不絕地當(dāng)起了導(dǎo)游,稱皇圖娛樂場耗資五十億港幣,歷時三年興建,一層是接待廳,二層是迪廳,僅迪廳便有六層,賭場六層,洗浴、套房、宴會廳應(yīng)有盡有。三十層以上是貴賓間,每天來此銷金的無數(shù),可謂最氣派的娛樂場子了。 一行人乘天電梯上了三十層,侍者開了間貴賓間,恭敬地請夏芍和展若南等人進去,“請進。服務(wù)人員立刻就到,有什么需要,我們隨傳隨到。” 夏芍笑著點頭,剛要進,便見走廊那邊一間貴賓間門前,有人罵咧咧地嚷了一句:“媽的!老子來這里,你給我開這么間房?戚老大的地盤上,手底下人都是這么辦事的?” 這人說話發(fā)音并不標(biāo)準(zhǔn),帶著口外國腔。夏芍轉(zhuǎn)頭看過去,見這人身量中等,穿著身花里胡哨的西裝,二月的晚上還不算熱,這人衣襟竟然敞著,脖子上戴著條粗重的金鏈子,一身的粗俗痞氣。 展若南顯然認識這人,頓時皺眉罵了一句,“cao!乃侖!來了宸哥的地盤上還這么張狂!” 夏芍轉(zhuǎn)頭看向展若南,展若南道:“緬甸那邊的大毒梟,金三角那邊很大的份額都是他的,宸哥跟他合作幾年了。這人又愛擺闊又粗俗,每次來都找茬!cao!” “可是聽他的名字,不像是緬甸人?!毕纳值馈?/br> 她倒是知道,泰國那邊的男人,無論婚否“乃”字開頭,也就是先生的意思。通密的全名也不叫通密,而是叫乃帕西·通密。乃侖這名字,聽起來倒像是泰國人。 展若南轉(zhuǎn)頭道:“聽說他是泰國人,不過一直在緬甸混。這人是個狠角色,就是太難搞定了,每次都被他鬧得頭大!” 夏芍垂眸,展若南則大步走了過去,“我去擺平他!” 夏芍沒來得及拉住展若南,她便已經(jīng)朝那邊走了過去,賭妹等人也跟了過去,剩下曲冉站在原地看夏芍。她沒接觸過這些黑道的人,怎么看都不是好招惹的。 “小芍,怎么辦?”曲冉咬著唇問,“那人看起來挺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