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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芍今天沒讓徐天胤去學(xué)校接她,因?yàn)榘_(dá)地產(chǎn)公司門口今天也不乏狗仔,徐天胤的車前段時間剛?cè)ミ^世紀(jì)地產(chǎn),夏芍怕到時候被瞿濤看出來,于是便沒讓徐天胤來。她原本確實(shí)是打算競拍之后,便直接回學(xué)校,但競拍過程中,她發(fā)現(xiàn)了瞿濤身上不同尋常的氣場,這才打算回師父的宅子一趟。 夏芍回去的時候剛好是中午,唐宗伯、張中先和徐天胤三人正在用午飯,夏芍一身職場打扮出現(xiàn),兩位老人差點(diǎn)嗆著! 張中先反應(yīng)比唐宗伯還大,“這是哪個瞎眼的化妝師!好好的女娃,給糟蹋成這樣!” 夏芍咬唇,苦笑。 有這么糟糕么? 唐宗伯咳了一聲,哭笑不得,沖著夏芍直擺手,叫她去卸妝,“是老氣了??烊ハ戳耍≡蹅冃T修煉的就是延年益壽的心法,上年紀(jì)了看著也年輕。擦這些胭脂水粉的,白糟蹋了這么好的底子??烊ハ聪矗∵€沒吃飯吧?洗好了來吃飯,剛做好,還是熱騰騰的。” 夏芍難得有點(diǎn)受打擊,她沒好意思說這是自己化的,連帶著都不好意思去看徐天胤。 徐天胤卻是從她進(jìn)來開始,目光就定凝在她臉上,凝望的視線更加看得夏芍臉上像被兩根針刺著,她扭頭就往外走。 身后男人卻跟了出來,他走來她身邊,目光還是停留在她臉上,大掌牽過來,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陪著往后院走。 夏芍被徐天胤看得受不了,橫過一眼去,“看什么?又不好看!” 徐天胤的步子一頓,接收到她殺伐的目光,便停住腳步,伸手將她擁過來,拍拍后背,“好看?!?/br> 夏芍咬著唇,眼里漾出笑意,問:“好看什么?沒聽見師父和張老剛才說丑么!” 男人拍著她的后背,他只會用這一種方法安撫她,卻一下接著一下,不厭其煩。他邊安撫她,邊搖頭,語氣死板,“老。不是丑?!?/br> 夏芍眼神一直,頓時從徐天胤懷里鉆出腦袋來,瞪他,“什么老!” 徐天胤被她瞪得一愣,眼眸黑漆漆,“師父說老,沒說丑?!?/br> 夏芍咬唇,被氣笑了,這個時候,他的注意點(diǎn)居然還在糾正她上。 “那師兄覺得呢?老還是丑?”夏芍抬眸望向徐天胤,她向來不是在乎這些的人。但女人在心愛的男人面前,大抵都是愛美的,所以夏芍也不能免俗地問。且她的問法刁鉆,存在要逗徐天胤。 少女仰著臉蛋兒,臉上是他從未見過的妝容。粉底遮了她通透的面容,卻遮不住她微微彎作月牙兒的眸,那眸似會說話,有質(zhì)疑,有逼迫,也有掩不住的笑意。 還是那么嬌俏,與平時沒什么不同。 男人深邃不見底的眸落在她的嬌俏里,深深陷住,不愿移開,“好看。” 他仍是死板的語氣,少女的眸里卻升起光彩,耀人。 可是,她還是不放過他,打趣著問:“好看,那不洗了,成么?” “要洗?!?/br> “為什么?” “洗了吃飯?!?/br> “……”這算什么理由? 夏芍噗嗤一聲笑了。見她笑起來,徐天胤便有牽著她的手去往后院。他把她帶去浴室里,放了溫水來,讓她在浴缸旁坐下,用毛巾蘸了溫水,蹲在她身旁,輕輕為她擦拭妝容。 夏芍淺笑著享受,男人微仰的面容就在她眼前,平日孤冷凌厲的線條此刻柔和,他目光專注,仿佛面前對著的就是整個世界。 夏芍輕輕笑起來,目光也柔。正午的陽光照進(jìn)浴室里,灑在男人冷峻的臉龐上,光線像漫過了時光。 再過五十年,若他還能蹲在她身前,執(zhí)著一方溫毛巾為她擦拭面容,用最簡單的心思對待她,這一生,她必然會是幸福的。 夏芍享受這一舒適的時光,思緒漸漸飄去遠(yuǎn)處,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臉上已經(jīng)擦好了。徐天胤洗好了毛巾,整整齊齊晾曬好,轉(zhuǎn)身時見夏芍仍坐在浴缸旁。她眉眼已經(jīng)清爽,發(fā)絲垂著肩頭,黑色職場裝扮卻顯得臉蛋兒越發(fā)瑩潤如玉。 徐天胤的目光落在夏芍的職場裝扮上,后者發(fā)現(xiàn),含笑的眉眼立刻變得警覺,往后一退,“師兄!你能正經(jīng)點(diǎn)么?” 男人嘴角淺淡地翹了翹,午時的陽光正落在他臉上,化去一身孤冷的氣息,眉宇淡淡柔和。他走過來,牽她的手,“走吧,去吃飯。下午回學(xué)校?” 夏芍一笑,這才與他一起往外走,“嗯,吃完飯就回去?!?/br> “好,我送你?!毙焯熵伏c(diǎn)頭。 “嗯。”夏芍也點(diǎn)頭,“其實(shí)我今天中午回來,是競拍的時候,遇上件有些在意的事。” 徐天胤轉(zhuǎn)頭看向夏芍,目光詢問,似在等她說。夏芍卻道:“應(yīng)該跟咱們門派有關(guān),正好師父和張老都在,一會兒到桌上說?!?/br> …… 夏芍和徐天胤去的時間不長,回來的時候飯菜還熱著。徐天胤觸了觸碗碟,覺得不需要再熱一熱,這才和夏芍坐了下來。 夏芍這才邊吃飯,邊將今天競拍的時候,在瞿濤身上發(fā)現(xiàn)的事說了一遍。張中先并不知夏芍有天眼的能力,因此夏芍只道自己是從瞿濤面相上看出有異的。競拍結(jié)束后又去了趟世紀(jì)地產(chǎn)大廈,發(fā)現(xiàn)那里的氣場也不對。 “世紀(jì)地產(chǎn)大廈氣運(yùn)將盡,五鬼運(yùn)財局不可能對瞿濤再有莫大的助力。我看大廈與他印堂上的金氣相呼應(yīng),懷疑是有人作法?!毕纳值?。 “五鬼運(yùn)財法?”張中先雖是這么問,但語氣卻是肯定的。 夏芍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與求財有關(guān)的法術(shù),五鬼運(yùn)財法最常用。而且,五鬼運(yùn)財法需要求財者身上的物件、生辰八字和地址才能作法。瞿濤必然留的是世紀(jì)地產(chǎn)大廈的地址,所以公司大廈的氣場才會和他本人相呼應(yīng)。 “瞿濤的風(fēng)水造詣是家傳,他自己稱早年丟失了一部分,傳承并不全。我看不像是說謊,即便是傳承全了,法術(shù)門類屬于奇門,瞿濤也斷不會此術(shù)。我的推斷是,有人在暗處幫他!”夏芍說話間,看向唐宗伯。 唐宗伯撫著胡須,沉吟片刻,“我們玄門的人?” 夏芍哼笑一聲,點(diǎn)頭,“五鬼運(yùn)財法雖然不是只有我們玄門才懂得的法術(shù)。但奇門江湖里,凡是傳承有此法的,一來寥寥無幾,二來也都是高人。江湖上高人,沒有不知道香港是玄門的地界的。而且,師父回來香港,如今人盡皆知,若是有其他門派的高人來到,應(yīng)該會來拜會一下。偷偷摸摸地在背地里幫人,除了我們自己門派的人,我還真想不出旁的了?!?/br> “不是老風(fēng)水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