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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太壓抑自己。事情憋在心里多了,容易生病?!彼呎f邊笑著在男人肩膀上搗了一拳,灑脫地走出房門,“我還會回來的。別忘了你給我的獎金?!?/br> 夏芍沒回頭看李伯元和李卿宇,對她來說,她還要在香港住好長一段時間,這根本就不是分別,沒必要傷感。 她回房提了自己的小行李箱,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李卿宇已經(jīng)站在了房門口。他看著夏芍拖著小行李箱出來,只是看著她不說話。夏芍以為他不會說話,沒想到他在她走到門口的時候還是開了口,“什么時候回來?你的獎金我?guī)湍銣?zhǔn)備好。” 夏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看起來真的在李卿宇的心目中變成財奴了,要不然他怎么一副用獎金釣她回來的感覺? “我就在香港,相信不用多久,我們還會再見的?!毕纳钟崎e一笑,便拖著行李由管家送著下了樓去。 李卿宇沒下樓送她,他只是望著那房間里那間打開的房門。相處的時間不長,只有短短兩個多月,但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兩人隔著一道房門,他住大屋,她住小屋。上一回,她走了一個星期,這一回,只回來了三天。 男人望著那間小屋的房門,聽見樓下車子發(fā)動的聲音也沒動,直到車子駛離了李家大宅,他才沉默地轉(zhuǎn)身,走向了老人的房間。只是在走廊里遇到傭人的時候,他頓了頓腳步,看起來有些掙扎,但最終還是吩咐,“李小姐住過的房間,里面的東西……別動?!?/br> “是,少爺。”傭人應(yīng)聲退走。 男人垂了垂眸,在走廊上站了許久之后,抬腳進了老人的房間。 …… 夏芍離開李家之后,還是讓司機把車開去了商場,然后在商場逛了一圈兒,打車回張家小樓。唐宗伯也很關(guān)心李卿宇的事,這件事既然解決了,總應(yīng)該先回來跟師父報個喜。而且夏芍要將通密的弟子在香港的事,跟唐宗伯說一聲,再叫上徐天胤,兩人去趟廟里,幫身上帶著的小鬼超度一下,一起去李家大房家附近埋伏,先把那名降頭師解決了! 回到張家小樓后,唐宗伯聽了夏芍對今天上午李家事情的描述,也是萬分感慨。但聽說李卿宇沒事了之后,也是松了口氣,“三年前你就答應(yīng)伯元了,這件事總算是沒辜負(fù)他。但是,小芍子,師父可告訴你,給人化死劫這種事,以后還是少做。” 夏芍自然明白,要不是看在李伯元和師父是故交的份兒上,她怎么也不會同意給不熟悉的人化這么大的劫的。這次她要的酬勞可不能少了,拿去好好地做做善事。 為了怕唐宗伯和徐天胤擔(dān)心她,夏芍趕緊把話題一轉(zhuǎn),拿出了小鬼。 小棺木一提出來,唐宗伯和張中先等人就變了臉色。 “降頭術(shù)?!” “沒錯。猜猜我聽到了個什么消息?”夏芍冷笑,“果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這降頭師是通密的弟子,名叫薩克。目前還在香港?!?/br> “通密?”張中先站了起來,“不就是當(dāng)年連同余九志傷了掌門師兄那個降頭師?” “師叔,這人在哪里?既然遇見了,咱們先把這個禍害解決了!”趙固起身說道。他這話是一呼百應(yīng),弟子們紛紛要求把通密的弟子薩克的性命留在香港。 夏芍也是這么打算的,她當(dāng)即說了說自己的打算。唐宗伯聽了以后說道:“既然這樣,明天再去吧,你也累了,這都下午了,今天先休息吧。” 夏芍一看時間都傍晚了,現(xiàn)在去廟里的話,確實是有些打擾。于是便決定明早再去,但沒想到,第二天早晨一起來,夏芍和徐天胤剛要從張家小樓出去,就接到了劉板旺打來的電話。 夏芍電話一接起來,那頭便是劉板旺激動的聲音,“大師,您看今天早晨的周刊了么?余九志有回應(yīng)了!” 夏芍目光一變,立馬派了名弟子去買周刊,周刊買回來以后,一群人呼啦一聲圍上來。 余九志確實有回應(yīng)了,但他的回應(yīng)出人意料! 香港第一風(fēng)水世家,余家在周刊上發(fā)表聲明,對近期聲稱自己是張氏一脈弟子的夏芍,在雜志上的“指點”表示意外,本著同門切磋的初衷,和維護余氏一脈聲譽的愿望,余九志表示,將于三天后邀請全港政商名流出席晚宴,并邀請夏芍現(xiàn)身前來,兩人當(dāng)眾切磋玄學(xué),孰勝孰負(fù)自有公論。 張家小樓里,一群人沉默了好長時間。夏芍這兩天在雜志上公開叫板四大風(fēng)水家族,本來是想臭一臭余九志的名聲,動搖一下他第一風(fēng)水大師的地位,等他忍無可忍,將他逼來這里,在這處偏僻的地方清理門戶。 但誰也沒想到,余九志的反應(yīng)竟然不是暴怒,而是約戰(zhàn)? “切磋?哼!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光明正大了?”張中先哼了一聲,斷言道,“有陰謀!一定有!” 溫?zé)钤谝慌怎谥_看夏芍手里的雜志,“怎么就余老頭有反應(yīng)?其他三家呢?” “冷家一直不出聲的。曲王兩家是不是看曲峰和王洛川在我們手上,不敢輕舉妄動?” “余九志是沒人幫忙了,這才想出這么個辦法來?想憑著他大半生的經(jīng)驗,讓師叔在人前出丑?” 海若和趙固兩人猜測道。 “不可能!”張中先一擺手,“他要是不知道芍丫頭的本事,倒還說得通,可他上回傷在芍丫頭手上,現(xiàn)在胳膊都廢了一條,怎么會光明正大地約戰(zhàn)?” 唐宗伯在一旁笑了笑,“約戰(zhàn)之時一種手段。他當(dāng)年也約我比試,背后還不是留了暗手?這次怕不是故伎重演吧?” 一屋子人討論著,夏芍卻沒開口參與。她也覺得這事有蹊蹺——邀她三天后出席政商名流的晚宴,當(dāng)眾切磋? 聽起來倒是挺有趣,可對方是余九志,這老頭心眼小,好面子,上回又是傷在她手上的,他怎么會愿意在眾目睽睽之下再跟她比一次? 而且,比什么?周刊上并沒有說明。 更要緊的是,余九志對自己的身份有沒有懷疑?上回在他面前露了一手,為的就是騙他將最后一次天眼用掉,他到底開過沒? 這時,唐宗伯笑了,“我太了解他了,這絕對是一場鴻門宴。小芍子,這場約戰(zhàn)師父不建議你去。如果你一定想去,咱們要從長計議?!?/br> “師父怎么就知道這場約戰(zhàn)對我們來說是鴻門宴,對余九志來說就不是?”夏芍這才笑著抬眸看向唐宗伯。 屋子里的人都是一愣,夏芍卻莫名放下雜志,轉(zhuǎn)身道:“師父,我先回房一下?!?/br> 說完,她就轉(zhuǎn)身上樓了。 這舉動讓張氏一脈的弟子都看不透